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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所以那些人以為南宮苑會知道令牌的下落,才遲遲沒有動手?”
展爹點頭:“應該就是如此,這小子也是命大,能被白家小子的師父救下來。”
展昭捏下頜,突然想起什麼似得,瞧著展爹,逼供似得問道:“爹,你還有什麼沒和我說過的?”說著探身過去,眯著眼睛瞧他。
展爹掩唇尷尬的咳了一聲,伸手把他推開,假裝嚴肅得道:“去去去,沒大沒小的,爹能有什麼瞞著你,該告訴你的自然全告訴你了。”
展昭左眉高高挑起,縮回到白玉堂身邊,抱著手臂問道:“那爹你是怎麼知道死人棺的?”
展爹目光飄忽:“爹這幾年陪你娘天南海北的走,知道了又有什麼稀奇。”
展昭道:“若是不曾與死人棺有過交集的人,是不會知道有死人棺的存在的,爹你怎麼和娘出去走一走就知道了?確實稀奇啊。”
展爹重重咳了一聲,起身道:“我去瞧瞧你娘。”語罷,快步出了大堂。
白玉堂笑了一聲,掩唇忍住,道:“伯父,還真是有趣。”話音未落,玄陽繼續在他身後催:“師弟,弟妹,我要吃餛飩。”然後伸手扯他袖子:“吃餛飩,吃餛飩。”
展家門口不遠處便有一個餛飩攤子,蔣平和徐慶也被白玉堂硬拽了出來,然後三人坐在一起看著玄陽和展昭一人捧著一碗餛飩大吃特吃。
南宮苑聽了展爹的話後便一直髮呆,這會兒抱著手臂靠著木柱子坐著,眼睛不知道瞧著哪裡。半晌突然起身,抬腳就往外走,口中道:“我去找我姐。”結果被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展昭一把揪住了衣領。
南宮苑眉頭一皺,轉身就抬手要去撓他,被白玉堂頭也不回的抬手用刀柄點了穴。
展昭無奈,伸手把他拎回椅子邊,道:“兩處離得這麼近,卻說要等這段時間過了在帶你去,自然是有打算的,你便乖乖等著,莫要破壞了大局。”語罷抬手給他解了穴道。
南宮苑這回倒是聽話沒跑,伸手不情不願的整了整衣襟,招手喚來夥計要了一大碗餛飩,然後一指白玉堂:“銀子找他要。”
白玉堂失笑,掏了錠銀子丟過去。一旁展昭舉手:“再來一碗。”白玉堂斜眼瞧他,展昭笑嘻嘻把手中碗裡僅剩的一個餛飩撩起來送到他唇邊。白玉堂又瞧了他幾眼,張口接了。
餛飩裡湯汁太多,這一口下去,湯汁順著唇角便流了下去,展昭沒有隨身帶帕子的習慣,乾脆攥了自己的袖子去擦。
白玉堂瞧一眼他的袖子,略有些嫌棄,卻聽展昭‘嘿嘿’一笑,渾身汗毛直立。剛要轉身跑了,展昭已經把魔爪伸了過來。用著湯汁還沒幹的袖口直接按在了白玉堂胸口,還蹭了一下。白玉堂伸手扯起衣襟來瞧了瞧,上面一塊油汪汪。轉眼看展昭,一臉的無奈。
展昭笑的得意,接了整好過來送餛飩的夥計手中的碗,起身溜到蔣平身邊去坐下。白玉堂又糾結又嫌棄的繼續瞧自己的胸口,攥了袖子上去蹭,蹭了幾下胸口乾了。再一瞧,衣袖上也沾了不少的湯汁。白玉堂繼續嫌棄的瞧著袖子,兩個袖口並在一起猛搓,然後兩個袖口全沾滿了湯汁。
展昭瞧他一眼,蹭回去再喂一個餛飩。白玉堂破罐子破摔,攥著袖子給他擦嘴巴。用力蹭了蹭,嘴唇紅嘟嘟的,看著倒是誘人。
蔣平不忍多看的用手中扇子遮了眼眸,怎麼覺著自家五弟越來越呆了?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徐慶大嗓門,瞧了眼白玉堂,張口就把蔣平一直憋著沒好意思說出來的話說了出來:“我說老五啊,你怎麼和展小貓似的越來越呆了啊,這可還沒定親呢,要是等成了親,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第76章 灰衣人
徐慶話音未落;白玉堂眼皮一抬瞪了過去,嚇得他一口氣梗住;抿了抿唇坐下,到了杯茶。白玉堂看回展昭,嘴巴一咧;笑道:“貓兒;再來一個嚐嚐。”南宮苑抬頭瞧了他們一眼,和玄陽默默端了碗蹭到另外一張桌子坐下,做出一副非禮勿視的模樣,卻還忍不住時不時往白展二人那邊看上一眼。
展昭被二人弄得頗有些不好意思;低頭撩了個餛飩吃;裝出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白玉堂瞧著他好笑;玩鬧之心一起;便偏要去再逗上一逗。
白玉堂旁若無人的聊閒;展昭撓頭;一會兒望天一會兒看地。一旁徐慶又憋不住了,插了個嘴道:“我說展小貓,快撓成禿子啦。”
正這時,突然見城東那邊一串禮花竄上了天。展昭本還在不好意思,那‘禮花’出現把他嚇了一跳,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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