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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菱的聲音帶了絲焦急和疑慮:“那你當年為何救下與你毫無干係的我,還贈了我盤纏和……”她話音頓了下,低頭瞧上手一顆滾圓的明珠。再抬起頭時,面頰微紅,可李潯染已經不在了。
樹林裡,商陸瞧見李潯染抱著貓走進,從樹幹後面旋身而出,抱著手臂瞧他:“怎麼,不是說片葉不沾身的麼?”說著伸手撥弄他懷裡貓的耳朵:“得不著那貓,還真找了只貓養著了?”
李潯染抬眼瞪他,伸手將他搗亂的爪子拍開,自己摸了摸大胖貓的腦袋。半晌,嘆了口氣,道:“誰知她還記著呢,多久過去了啊,失策失策。”
商陸白他,繼續伸手扒拉貓耳朵:“你倒是沒心沒肺了,虧得人家姑娘心心念唸的,哎,薄涼啊。”
李潯染繼續將他的手拍走,道:“所謂朋友妻不可欺麼,你喜歡你去啊。”商陸手伸過來,再打走:“別摸,誰知道你手上又沾了什麼,到處禍害,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人收了你,也算為民除害了。”
商陸聞言不怒反笑,伸手在他面頰上摸了一下,道:“收了我倒是難,還不如是我收了那人。既然你想讓我手上沾了東西,那就如你所願。”說話間墨綠的眸子裡似乎閃過了什麼,眼角彎了彎,又抬手拇指在李潯染左唇角用力摸了一下:“今兒一早的湯汁?你不會這一路就這麼帶著的?”
“嗯?”李潯染怔了下,摸摸自己唇角:“早上也沒吃什麼,難道是醬汁?可我擦過了啊,怎麼還有。”手指蹭蹭,再鬆開了手指給商陸瞧,問道:“怎麼樣,還有麼?”
商陸搖頭:“沒了,我弄了個好玩兒的東西,成了給你看看。”
李潯染滿眼警惕,身子往後傾,退後一步,問道:“什麼東西?”
商陸笑著搖了搖手指,道:“好玩兒的東西,還試驗著呢。”
“試驗!”李潯染再後退一步,驚恐道:“你、你要拿誰試驗?”
“要拿誰?”商陸捏下頜,著重了那個‘要’字,半晌道:“還沒想好。”說著撣了撣袖子:“我回去收拾收拾,咱們也該走了。”語罷轉身便離開,只是剛剛給李潯染抹唇角的拇指一直藏在掌心沒再伸出來。
李潯染沒覺著有什麼不妥,自顧自的抱著大胖貓慢慢悠悠的到處逛悠,直到遇著個端著盆水路過的小丫鬟。
那丫鬟十五六歲的模樣,瞧著乖巧,見了李潯染先是一愣,然後開始悶笑。李潯染奇怪,停了腳扭頭瞧他,便聽那丫鬟道:“李公子怎麼,還在唇角刺一朵桃花了?”說著將手上的盆遞了過去,忍著笑道:“您瞧瞧。”
李潯染探頭過去,便見自己唇角一枚顯眼的桃粉印子,就印在剛剛商陸拇指蹭過的地方。五枚水滴形的花瓣,整個還沒有小拇指甲的一半大,看著倒是挺好看的。李潯染伸手蹭了蹭,再使勁蹭了蹭,那印子依舊桃粉,根本蹭不下去。
丫鬟嘴唇抖了抖,似乎忍笑忍得難受。李潯染表情一變,身子往前探了探,笑道:“這倒是無傷大雅,瞧著也挺有趣,姑娘喜歡麼?”
那丫鬟笑答:“這招對我可沒用,用了幾年了。”然後端著盆離開,把李潯染丟在那裡繼續蹭著唇角的桃花印子。大胖貓仰頭瞧他,爪子搭在他手臂上,探著毛茸茸的腦袋過去舔了舔。
☆、第90章
四人引馬在官道上疾行,走了沒一會兒,白玉堂瞄了眼展昭的後腰,然後把速度降了下來。龐統和公孫一愣,隨即也會意的降下速度,反倒把展昭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一個勁兒的抓自己頭髮。半晌,引馬到白玉堂身邊去,踢了踢他的腳蹬,示意他行得快些,天冷,可不想露宿。白玉堂扭頭瞧他,裂唇笑起來,然後誇張的拱了拱手做個遵命的模樣,速度也確實快了起來。
展昭也夾了馬腹再次緊跟上去,一雙貓眼不看路,到是瞄著白玉堂揹著的那把雁翎刀猛勁兒的瞧。白玉堂被他瞧得後背發涼,趕緊取了刀,轉身雙手奉上。展昭朝他笑了笑,接了刀,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
那柄雁翎刀通體銀白,刀鞘卻是木質的,上面箍了幾圈銀,銀條上還刻著許多稀奇古怪的圖案。刀身長約有三尺三寸,寬不過一寸。拔刀出鞘,刀身烏黑,可若轉一個角度,又會被光線晃得雪白。刀身極薄,刀背上刻有一條不是很深的凹槽。展昭本以為那是一條引血槽,轉念在一想,雁翎刀似乎沒有血槽啊。離近了瞧瞧,似乎只是一條裝飾。凹槽的底部也有一連串的花紋,做工之精細堪稱時間少有,只是因為其刀身烏黑,那些細微的圖案若是不對著光線仔細的瞧,很容易被忽略掉。刀柄也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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