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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展家的賓客基本已經全部入席,就連白玉堂都規規矩矩的在一會兒展昭會坐的空位旁的位置坐著。雖說男子與男子成婚古今少有,且一直不被大部分人所接受,但是白玉堂玉面羅剎之名在外,而且展家在武林中也是舉足輕重,所以接受的會上前說句恭喜,不接受的也只有自己在座位裡眯著。
白玉堂對別人投來的眼神熟視無睹,自己靠著椅子背閉目小憩。別人愛怎麼談論便怎麼談論,他白五爺愛定了這隻貓的,與這些閒人何干。
門房處本來以為賓客已經到齊,不料中州王龐統帶著神醫師爺公孫策前來祝壽,當真讓人受寵若驚一把。展老爺子已經把展家當家之位讓給了展翔,自然就由展翔親自出門迎接。
中州王治軍之嚴名聲在外,眾人都以為這位三軍統帥定是如秦瓊、尉遲恭那般的不苟言笑,卻不料這位大名鼎鼎的中州王進來的時候雖不是嬉皮笑臉,但也絕不是鐵面嚴肅。脫了戰袍的中州王,身上總帶著些痞氣。若不是他不管怎麼打扮,身上入了骨的高人一等的貴氣洗不脫,賓客們非得以為哪兒的遊俠跑來冒充了。
公孫醫者仁心,向來講究懸壺濟世,雖然平日裡面無表情,不像展昭那般睡覺時都帶著笑,但卻讓人覺著容易親近。
展老爺子一向偏愛展媛和展鵬兩姐弟,這會兒雖然賓客滿園,兩個孩子也是滿院子的竄,瞧見了公孫策,竟然自己捱了過來。展鵬一向靦腆,在展媛身後躲了躲,也伸出一隻小手,扒拉公孫背在身上的藥箱帶子。
南宮姐弟二人本來按理也應該入席的,畢竟一個是展翼的妾室,一個算是展翼的小舅子。但是南宮瑜那邊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兩姐弟恐怕就算在這裡吃飯心中也不得消停,乾脆展老爺子就讓二人都在後園待著了。
龐統和公孫入了主席,在白玉堂和展昭身邊坐下,然後和一旁的白玉堂寒暄了一陣子。旁邊一圈人支著耳朵聽,也實在是說不出別的什麼來。
待賓客全都入席,展爹起身道了謝,然後又聊了幾句家常便開了席。桌子上基本都是展爹選的菜色,雖說並不是一家人單獨在一起,但是人多熱鬧,展爹心情瞧著也不錯,可那目光卻是一個勁兒的往白玉堂身上瞟,看得展昭有點犯嘀咕,這爺倆到底就那個木牌交換了什麼條件?
白玉堂似乎感覺到展昭的目光,突然扭頭看向他,然後咧唇一笑,明顯心情是好到了極點。展昭先是蹙眉,然後慢慢揚起左眉,身子往白玉堂身邊又湊了湊,白玉堂笑著伸手把他又推了回去。
一直到宴席感覺都吃的差不多了,白玉堂突然起身,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懷中掏出了那塊木牌,也就是江湖盛傳的‘展家令’。本來還聊得歡的諸位慢慢安靜下來,剩下一兩個還在說的也被身邊人叫停,然後目光被白玉堂手上的木牌吸引了過去。
展家令,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展家令’者得江湖!若是展家人再野心勃勃些,恐怕江湖霸主也是他們囊中之物。
白玉堂微微躬身,將手中木牌交給了展老爺子。展爹伸手接過來,站起身,道:“近日裡有不少朋友想看看這木頭牌子裡面藏著的所謂盟書,今日展某便與諸位一同看一看好了!”說著,解開了木牌上繫著的紅繩,然後拽著那個木環將它拔了出來,倒出裡面一個一張繫著的綢布出來。
展昭瞄了一眼,到是不感興趣那展家令究竟怎麼回事,湊到白玉堂身邊問道:“澤琰,你昨兒就是折騰這東西的?”
白玉堂點頭,接著端起的酒杯,低聲答道:“相傳這木牌上設了精巧機關,裡面藏了當年的聯名書,伯父讓我想法子把機關解開,所以我昨兒才弄了那麼多的書研究但是實際上……”話音故意頓了下,展昭默默掐他後腰:“實際上什麼?”
白玉堂伸手去把他的手拽過來攥在自己手中,接著道:“實際上哪兒來的什麼機關,就是一個木頭塞子塞著的,一拔就開。”
展昭被口水嗆了一下,看著自家爹爹手裡的木牌有些無力。好歹這也是江湖上明裡暗裡垂涎了好久的東西,就不能認真些。
展爹從木牌子裡抽出的綢布瞧著實在不是能寫的下那麼多名字的樣子,若說上面按了好多手印似乎更可能寫。展爹有意無意的環視一週,將木牌交給一旁的展翔,緩緩解開綢布上的帶子,慢慢將綢布展開,然後將布調轉過來,面向其他人。展昭抬頭瞧了一眼,那布條上只寫了一個字,心。
展爹將布條交給管家,讓他拿到別的桌子去讓眾人都瞧瞧,然後又坐回位子上。展昭撓頭瞧瞧展爹,在看看白玉堂,說好的聯名書呢?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