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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然後傻愣愣的放下了掩面的手,被白玉堂拽著進了開封府。
公孫瞧他們,無奈的笑了笑。以前就已經膩歪的讓人看著都覺著黏牙,這成了親自然更甚。龐統從後面走過來,一把攔了他的肩膀,微微低頭瞧他,眉毛挑了下,奇怪道:“瞧什麼呢?還不進去。”然後手上用力,勒著公孫進了大門,還順手將馬韁繩丟給一旁的馬漢。
王朝笑笑,從馬漢手裡抓過韁繩,留下三人繼續在那裡幽怨。
此時早已過了正午,包拯已經下朝回了書房。而書房的屋頂,黑狐不知道已經在那裡做了多久,盤著雙腿,一手托腮手肘壓著膝蓋,另一隻手的五指在身邊的瓦片上輪流敲擊。瞧見展昭過來,他身子往前一探,穩穩落在兩人面前。不待展昭開口,自己先道:“展大人回來了。”
展昭笑笑,把手從白玉堂手裡抽了回來,朝黑狐拱了拱,道:“多謝黑兄,麻煩了。”說著四處瞧了瞧,奇怪道:“曲將軍和左將軍呢?”
黑狐抓了抓腦袋,道:“走了,三天前走的,應該是回了邊關了。”話音一轉,道:“展大人若沒有別的吩咐,黑某先告辭了。”語罷又不待展昭反應,身形一閃,出了開封府。展昭本想問問包拯在做什麼,可張了張嘴,到底沒來得及問出來。
此時已近年關,皇宮中自然也要加緊警備。展昭耀武樓獻武,被趙禎封為正四品御前帶刀,借調開封府。既然是借調,自然就要還。年關將至,趙禎便下旨將展昭調回宮中守衛,另調了守衛去開封府。
對於這個安排,白玉堂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不過還好趙禎允許展昭在宮中守衛三天便可出宮一天,再加上展昭好話說盡,勉強阻止了白玉堂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出來搗亂。不過就算如此,白玉堂也是幾天沒有好臉色,除了展昭,就連包拯都沒能倖免。
冬天的夜裡如果下了雪還是很亮的。展昭本就是江湖人,無拘無束慣了,即便是在宮中當值,也絕沒法規規矩矩的跟著班繞著皇城一圈一圈的逛。所以朗月當空之時,展昭伸了個懶腰在掃乾淨雪的房頂上盤腿坐著,不時的還會在腰包裡掏出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裡。
正當展昭嚼花生嚼的歡快,後面照來的月光突然被擋住了,然後丟到天上的花生被一隻手穩穩接住。展昭慢悠悠閉了嘴巴,伸手繼續到腰包裡去摸,可惜摸了好幾圈,就只剩下一小塊紅色的花生米皮還孤零零的被他捏在指間。末了皮子一扔,轉身朝站在身後彎腰瞧著自己的白玉堂張嘴。
白玉堂捏著花生慢慢朝他嘴巴靠近,然後手突然一收,把花生丟進自己嘴裡。袍擺一掀,挨著展昭坐了下來,道:“大哥來信,讓我們去陷空島住幾天。”
展昭往他身邊蹭了蹭,道:“那得二月份了。”
白玉堂點頭:“那就二月份,明兒我去回個信,讓大嫂他們早些準備貓食。”
展昭笑嘻嘻的白他一眼,扯過他的手,咬了咬指間,做出很使勁的模樣。白玉堂收回手,在他額頭彈了一下,然後解下自己身上的棉斗篷要給他繫上。展昭身子往一旁躲了躲,扯著自己的斗篷示意他自己有,結果被白玉堂一把扯了回來,身子一個咧切,那雪白厚實的斗篷便捂了上來。展昭沒在爭,順勢把腦袋砸在白玉堂胸口蹭了蹭。
不遠的宮殿陰影裡,一顆腦袋慢悠悠探了出來。那名女子,模樣雖不是美豔動人,但也算是可愛,一雙大眼直盯盯的瞧著那顯眼的一紅一白。半晌,又把頭慢慢縮了回來。轉身,戳戳身邊一名著了一身藍袍的青年男子:“文三哥,我記著南俠今兒白天才回來的吧?這怎麼白玉堂又追來了?”說著又探出頭去。
那被叫做文三的男子伸手揪住她的辮子,把人揪了回來,拖著往前走,道:“瞧什麼呢,乖乖巡邏,當心老大罰你掃茅房。”女子用手護著被拽著的辮子,‘哎呦’叫喚著跟他走遠。
白玉堂朝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瞧了瞧,又收回到自家懶貓身上,指間揉捏著展昭的耳垂,隨口問道:“剛剛那兩個,見過吧?”
展昭支出一根手指:“見過一個,宮裡的暗衛,上次陳公公的時間,在遠處看著來著。”
白玉堂挑眉:“暗衛?”
展昭笑嘻嘻的點頭,著重了‘暗’字道:“嗯,暗衛。”
白玉堂淺笑,摸摸他的腦袋,道:“瞧著確實見不得光。”
展昭把他摸自己腦袋的手輕輕拍下去,站起身往四周瞧,也算安慰自己確實是行了守衛的職責。半晌又坐了回來,道:“聽說,年宴的時候,襄陽王世子會來。”
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