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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一愣,苦笑,不在接話。果然,所有人都以為他入這官府,是為了那虛名。
“我說展小貓。”白玉堂突然回頭:“你那是什麼表情?”
展昭搖頭,道:“沒什麼,想些事罷了。”
過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展昭院中傳來展昭驚訝的聲音:“白兄,你這酒怎麼回事?”
“白爺爺買的。”
“你這衣服怎麼回事?”
“白福送來的。”
“白玉堂!你故意的!”
“白爺爺記著自己名字呢,不勞提醒。”
展昭氣結,橫了白玉堂一眼,徑直過去鋪床。白玉堂把手中酒罈放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抱著刀,斜倚再門框旁,笑得討打。
“白兄。”展昭鋪了床,站直身子看向白玉堂:“人言白兄冷面冷心,不苟言笑,今兒一見,倒是覺得說反了。”
白玉堂笑意更甚:“別人,白爺爺不愛理,你這貓兒,白爺爺感興趣,床鋪完了?走,陪白爺爺上房頂喝酒去。”
展昭道:“展某明日還要送大人早朝。。。。。。”話沒說完,白玉堂從身後端出一盤糕點,在他面前一晃,口中道:“醉仙樓的雲片糕,一天可只賣三盤。”
展昭眼珠一動,話音一轉:“少飲些倒是無妨。”
白玉堂失笑:“原來是隻饞貓。”語罷,拉著展昭上了房頂。
展昭抱著一罈酒,跟在後面道:“白兄小心,莫要踩壞我的瓦,展某俸祿不多,賠不起啊。”
“壞了白爺爺陪給你便是。”白玉堂答的不在意,好像花的根本不是自家的錢。可當他聽見身後展昭竊笑後,臉色一寒:“臭貓,敢說白爺爺胖!”
展昭嘴巴一咧,左唇角一枚淺淺的梨窩,笑得像佔了便宜的孩子:“白兄誤會,展某沒那個意思。”
展昭說了什麼,白玉堂沒聽見。一雙眼著了魔似的盯著展昭的笑臉。展昭天生笑唇,不笑的時候也像笑著的,笑著的時候,加上那個梨窩,看著更暖心。
“白兄?”展昭扯扯他的衣袖:“怎麼了?”
“沒什麼。”白玉堂俯身坐下,一腿蜷著一腿放平,手肘架在蜷著的腿的膝上,提著一罈酒,拍拍身邊,道:“坐啊,傻看什麼呢?”
展昭坐下,也提了一罈酒,開壇就灌了一大口:“好酒!”
白玉堂也灌了一口,道:“那是自然,白爺爺的酒能不好?我說貓兒,白爺爺這酒比你開封府的如何?”
展昭仰頭又是一口:“在開封不飲酒,公事多,展某一人,太忙。”語罷,咂舌,又是一大口:“爽快!”說著竟然晃了一下,帶著些許醉意。
“喂。”白玉堂握住他的手腕:“就算白爺爺的酒白給你喝,你也不用這麼樣吧?倒像是我會搶你似的,而且,你這貓,怎的就這點酒量?”
展昭放下酒罈,'嘁'了聲,道:“小氣。”
白玉堂握著他的手一緊,再一拽:“敢說你白爺爺小氣!你這小氣貓對自己都不上心,還敢說白爺小氣!”
展昭被他拽的一個咧且,身子一晃,腦袋撞在白玉堂下頜。
白玉堂疼的一齜牙,放下另一隻手上的酒罈,揉下巴。垂下眼瞼,正看見展昭通紅的耳垂,笑道:“這就紅了臉?還是一隻薄皮貓啊。”語罷,低頭,張口,咬住他的耳垂。口齒不清的道:“原來你肉都長這啦,臊貓。”
展昭一驚,剛剛湧上頭的醉意全醒了。口中罵道:“下流鼠,嘴巴幹什麼呢!”然後抬手,送上一記老拳。
開封府眾人聽見展昭小院裡傳來白玉堂一聲慘叫:“啊!臊貓!白爺爺的臉也敢碰!”
展昭怒道:“下流鼠!嘴巴不老實!”
然後'啪嚓'一聲脆響,再是白玉堂肉疼的大叫:“臭貓!那可是二十年窖藏女兒紅,你你你。。。。。。你就這麼摔!”
然後又是'啪嚓'一聲陶瓷響,接著是展昭的怒吼:“白玉堂!展爺的雲片糕!我和你拼了!”
然後'叮叮噹噹'刀劍相擊的聲音響徹開封府的上空。
包拯的書房離展昭的西院最近,聽得最清楚。嘆氣,抬手揉揉額角,道:“勞煩先生,給他們二位送些醒酒湯去。”
公孫策點頭,出了書房,直奔廚房而去。這兩人竟然喝著酒也能打起來,不過,白玉堂的嘴巴幹了什麼?還有展昭,沒事'摸'白玉堂臉幹什麼?
展昭小院的打鬥聲持續了越有一刻鐘的時間就停了。展昭收了劍放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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