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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實在是好看得很;可惜小林子你沒能和我一起去,不然也可以見識一下‘州橋明月’……媽媽昨晚受了風,幸虧我們出來時帶了不少藥材,等下到了粥棚,我可得借一下人家的廚房……對了,大師哥昨天也有些咳嗽,我應該再給他捎上一碗藥湯的。”
聽到這裡,林平之終於說了句話:“師姐說的是。大師兄傷還沒好,若感了風寒,怕是會更加難過。”
雖然得到了對方的回應,嶽靈珊還是嘟起了嘴唇:“小林子,你怎麼只想著大師哥。難道只有他待你好、值得你關心,我待你就不好啦?”林平之認真道:“怎麼會?師姐你自然是很好的。”
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嶽靈珊笑著點了點頭:“其實小林子你對大師兄多加關注也是對的。大師兄他對你,和對待其他同門師弟也是不同的嘛。”林平之腳步一頓:“當真?”
嶽靈珊笑道:“當然是真的。大師兄少有主動關心旁人的時候,臉上又不常有笑容,我平時看著他都有點害怕;可是他對小林子你呢,卻是比對所有人都親切。你難道就看不出來,大師兄是真把你當成年幼的親兄弟一般照料?”
林平之輕聲道:“我還就怕他只把我當兄弟。”嶽靈珊不解其意,正要相問,二人已到了粥棚前面。接下來嶽靈珊忙著買早點、借廚房煮藥,也就把先前的疑惑忘到腦後了。
二人返回渡口,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頭——華山這一行竟然少了個人。
嶽靈珊藏不住疑問,徑直走到了嶽不群身邊問道:“爹,大師兄呢?”嶽不群冷哼一聲,嚴厲道:“此人天性頑劣、殘忍乖戾,屢教不改,已然步入魔道。我已將此孽徒逐出師門,從今往後,他再不是你們的大師兄了。”
華山派眾人醒來之時,也注意到了令狐沖不在船上;但這些日子他們眼見嶽不群對令狐沖臉色不善,即便心有疑惑,也不敢相問。此刻嶽不群這番話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已有些弟子小聲議論起來。
林平之內心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只能勉強維持面上的平靜:大師兄怎會一聲不吭就走了?即便大師兄他當真要走,也必然要知會自己一聲的。難不成是出了意外……這樣想著,林平之便拿眼偷看嶽不群面色,只見嶽不群站在眾弟子之間、一臉的憤怒與痛心,似乎令狐沖的叛逃對他打擊不小。
林平之怔怔地站著,忽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去,只見嶽夫人遞了個包袱過來,輕聲道:“平之,你大師兄賭氣離去,你願不願意去追他回來?我們今日還要在開封呆上一天,時間充裕得很。”
林平之自然是願意,但對這包袱他卻是有疑問的:“師孃,這包裡裝的是甚麼?”嶽夫人面上有些尷尬,壓低聲音道:“是傷藥。你大師兄和你師父昨夜起了些衝突,你師父他可能一時氣急、下了重手……”林平之心中一凜,應道:“我知道了。”
去往開封城外就只有一條官道,林平之自然不怕走岔。出了城才行了幾里地,便看見令狐沖趴伏在路邊、已然昏迷。
林平之跪坐在地,小心翼翼地將對方翻過身來,讓對方躺在自己腿上。看見對方嘴唇動了動,林平之便將耳湊了過去;只聽令狐沖喃喃道:“水……”這可讓林平之為難了:自己出來得太急,沒將水袋攜在身邊;這附近又是荒地,去哪裡找水?
低眼看見對方慘白的面容,林平之為對方心痛的同時,心中卻也有些莫名的東西蠢蠢欲動。終於,彷彿是被對方虛弱的模樣蠱惑了一般,林平之俯身下去,在對方上唇上輕輕舔過,潤溼了令狐沖有些乾裂的唇瓣。
這個動作本是無意之舉,然而林平之的眼睛卻是瞬間亮了起來——他有辦法了。
***
修紫霞神功者,內力積蓄濃厚,使出外功招式亦是後勁極強。嶽不群揮出的那一掌勢不可當,令狐沖雖說一身輕功以“快”、“輕”見長,那時逃得也是狼狽至極。
待他確認了嶽不群並未追來,便放慢了腳步,走進暗巷中檢視自己的傷勢。解開衣服,胸前並無明顯的外傷,只有一大片淤血。見狀,令狐沖卻是更加焦慮了——心口的疼痛極深,以他的經驗來看這絕非好兆頭。對方以雄厚內力擊出的一掌,怕是表面上安然無恙,內裡卻不知被傷到了何種地步。
靠在牆上喘息了片刻,令狐沖低聲罵了句:“他孃的……‘君子劍’嶽掌門,你對自己的徒弟可是切切實實地動了殺心啊。”
畢竟是師徒一場,令狐沖從來沒想過嶽不群會對自己下殺手。但是,對方使出紫霞神功一掌劈來並非錯覺,自己憑著上佳的輕功躲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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