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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卻是變本加厲了,嗯?”
令狐沖明白東方不敗話中之意;正是因為明白,才更覺無奈:“是了,我知道東方你對我……只是此事太過尷尬,因而對此視而不見了。”
對方已經承認,東方不敗的怒氣也消散了幾分,當即輕笑道:“臭小子,從前本座怕驚嚇了你,因而耐心等你明白……如今,本座卻是不想等下去了。”繼而,再度低下頭去,攫住了對方的唇。雖然那人依舊是不懈掙扎,這個吻卻是溫柔了許多;再沒有啃咬與兇暴的掠奪,而是輕輕舔|舐|吸|吮著對方的唇瓣。
待這個漫長的吻結束,令狐沖終於得以大口呼吸。然而東方不敗一句話卻嚇得他幾乎窒息:“此處是荒野山林,並無外人經過。你說,本座就在這裡要了你可好?”
這話中幾分真、幾分假,令狐沖聽不出來;然而他知道,東方不敗若真想做甚麼,自己絕對無力抵抗。將心中湧起的恐懼強行壓下,令狐沖抬眼瞪視著對方的雙眸,緩緩道:“這樣的玩笑,東方你休要再開了。”
觸及令狐沖倔強的眼神,東方不敗心中一軟,不由鬆了禁錮對方的手:“你不是要去見你師弟?此事完畢,速返黑木崖。”令狐沖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而後運起輕功步法,很快失了蹤影。
令狐沖這是落荒而逃了——東方不敗當然知道。可是,自己想要的人,即便是逃,又能逃到哪兒去?
武當
東方不敗,林平之……這兩人到底是發甚麼瘋?
到了這個地步;令狐沖不得不認真思考這問題。
在令狐沖看來;自己會被男子相中已是無稽之談;被兩個相中,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林平之與自己在思過崖朝夕相處、暗生情意;這倒還情有可原。但是東方不敗可是有不少姬妾;他定是不好龍陽斷袖的;自己相貌偏陰柔不假,然而言行舉止間並無半點女氣,怎麼就得了此人青眼?
想到東方不敗方才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令狐沖便覺頭疼得厲害。“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他從來都不喜,然而在東方不敗面前他就是如此;且不說武力值自己遠不如東方不敗,只論自己對那人的感情;便已無形中低了對方一頭——他對東方,崇敬有之、畏懼亦有之。
嘆息一聲,令狐沖下定決心,日後與這二人相交定要避免一切曖昧舉動。人一旦被感情衝昏了頭腦,那真真是毫無道理可講。
他心中存了事情,行路之時免不了視線放空。無意中撞上了甚麼,令狐沖只當那是樹木,於是腳下一旋、試圖繞過。不想,那“樹木”忽然嘶叫出聲——竟然是頭驢。
令狐沖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撞上了行人,不由尷尬。眼見那驢背上的老者安撫受驚的坐騎、同時將不滿的眼神投向自己,令狐沖當即退了一步,向那騎驢老者拜了一拜:“晚輩一時不察、衝撞了前輩,實在過意不去。”
說來也怪,這老者身著粗布衣衫、其貌不揚,若非腰間懸了一柄劍,怕也與尋常農夫無異。可是,令狐沖卻莫名地覺得眼前這人親切得很,簡直像是曾經結識過一般,因此言語之間也十分恭敬。
那騎驢老者在令狐沖身上打量一番,遂開口道:“你就是令狐沖罷?”問罷,又道:“觀你衣著,在日月教中該是堂主一輩的人物;而日月教總壇諸位長老之中,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者唯有令狐沖一人。”
令狐沖道:“正是區區。”老者點點頭:“人家都說你劍術縱觀江湖亦無敵手,真是威風得很吶。”令狐沖不由尷尬,忙解釋道:“在下劍術不過平平,豈敢以此自居?這些話只是下屬不懂事,在外面胡亂說的罷了。”
老者微笑道:“是麼?我倒是想見識下你的‘平平’到了如何地步。”話音未落,翻身下地,手握上劍柄、運指一彈;劍才出鞘幾寸,寒意已向令狐沖面上撲來。只見那老者劍光所至劃作一道弧線,運劍不快卻是毫無破綻可言,怕是無論從何方位攻到、那老者都可破得。
忽覺鼻子一酸,令狐沖低下頭去,遮掩了眼底的溼意。縱使門派更迭、門下功夫變遷,但一個門派的招式風格卻是不會變的;“以靜制動、以柔克剛、以短勝長”,不是武當派的功夫又是甚麼?他之所以覺得這老者親切,還不是因為這人眉宇之間的淡薄灑脫讓他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師父?——當然,他師父獨有的陰狠,這老者是半點沒有了。
深吸一口氣,令狐沖也拔劍:“前輩既已相邀,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心道:這老者雖是身份不明,然而觀其劍氣,定是武當中的高手;我也可以看看,經過數百年變遷,武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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