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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屍體都已經沉進海里被魚類吃得什麼都不剩的…人,復活。”
“所以,安德魯大概是…回到了以前。”
“所以……?”
“所以…”傑克瞥了一眼海面上突然捲起的漩渦,幾步轉到米霍克背後把人扔下了船。
“所以…你可以試著去把他拉回來。”
第75章 跟我回去
安德魯下到底艙,直奔向右手邊堆放著雜物的角落。
朗姆~朗姆~安德魯輕嗅著,在濃重的潮氣和黴味中尋找著他的最愛。
帶著加勒比氣息的朗姆,給角落裡的木桶上邊兒開了個洞,拿自己的酒罐子接著流出來的深琥珀色液體,嗅著蔗糖發酵的氣味兒格外陶醉。
“安德魯·斯派洛!!!”從上方船艙傳下來的一聲咆哮讓安德魯從朗姆的氣味兒中醒了過來。
“啊?!”
“又在偷喝!混球!給我去擦甲板!!”
一塊散發著漚臭味的的抹布準確無誤的甩到了安德魯的臉上,一臉猙獰表情的巴博薩走過來狠狠的抽了安德魯的腦袋一下,然後拽走了他的酒罐。
“哦不…”一臉嫌惡的把黏在臉上的抹布拿下來,狠狠的甩回去,“你就不會好好說嗎!該死的!”
巴博薩的猴子叫了一聲,竄出去接住抹布又竄回來拿著抹布拍到了安德魯的臉上。
“Well done,Jack。”巴博薩咧開嘴哈哈哈笑著,擰開了安德魯的酒罐子喝了一口,心情頗好的走上了樓梯。
“Oh shit…”安德魯拿著抹布咒罵了一聲,“我討厭那隻該死的猴子。”
“我也很討厭你的姓,我親愛的舵手。”巴博薩彎下腰看著底艙裡的金髮青年這麼說,然後立起來上了甲板。
安德魯能夠隱隱的聽到外面的吆喝,還有巴博薩的咒罵。還有他所熟悉的,加勒比的味道。
這是一種很莫名的感受。
他想他是回來了,他回了加勒比,他還在黑珍珠號上,他現在還在二十來歲的青年期——聽起來很棒。
如果排除巴博薩是船長而不是傑克·斯派洛,這一切都是完美的。
爬上甲板,安德魯把抹布扔進饞了沙的水桶裡,然後盡職盡責的開始擦起了甲板。雖然他不滿巴博薩,但是他還是十分愛護黑珍珠的。
“嘿!安德魯,上次上船的那個妞兒怎麼樣。”水手湊過來,一臉的笑意透著男人都懂的意思。
安德魯哼哼了一陣,發現自己連這人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夥計,你該不是……”那個水手的眼神裡透出了鄙視。
安德魯嘴角一抽,沒做聲。
“安德魯你不會真的那啥…”聲音止於黏上他的臉的溼答答的抹布——來自安德魯。
“我以為你會把他扔進海里。”另一個人湊上來,“這傢伙自己不行,好像嘲笑了別人自己就會能幹|女人了一樣。”
停頓了一下,安德魯沒做聲。的確,把人扔進海里才是他該做的,而不是這麼溫和的無視掉或者讓他閉嘴。
看來在羅傑船上的那段日子對他來說影響很大,不,應該說在那邊的那段日子。那邊的人對於船員的重視一直讓他疑惑。
安德魯看著圍聚在一起說著葷段子的男人們,他們笑得大聲而猖狂,似乎全世界最快活的就是他們。
但是他們在生命關頭都是那種會將別人擋在身前自己潛逃的人,相比起羅傑…這邊的傢伙們實在是太糟糕了。
“您想去哪兒?我親愛的巴博薩大副。”安德魯被拎上舵位之後笑眯眯的問拿著望遠鏡察看海面情況的巴博薩。
巴博薩橫了他一眼,將望遠鏡收好。對安德魯露出了他那一口黑乎乎透著點黃的牙齒,一張也許順眼的臉因為常年吹海風而形成的褶皺擠成了一朵盛開的菊花——有一口黑黃的牙齒的菊花。
“我不像傑克·斯派洛那個愚蠢的傢伙一樣!”巴博薩總喜歡在安德魯面前大肆的貶低唾棄傑克,似乎這麼做就能夠讓安德魯改口叫他船長了一樣。
事實上,巴博薩在某些手段上比傑克要好上不少,就拿他後來能夠成為英國皇家劫掠船的船長為他失去的一隻腿報仇來說,他跟那些該死的權貴打交道的手段鐵定比傑克要好許多。
“我們現在要去做海盜的本職工作。”巴博薩站在望臺上大聲宣佈,下面一片歡呼。
安德魯靠著舵盤看著巴博薩,“海盜的本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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