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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還懷疑到了自己頭上?監守自盜,武功高強的掌櫃為了隱藏十幾年前的真相不惜親自出手毀滅證據,卻不想被小夥計逃過一劫引出一段血海深仇什麼的……吳邪你真是夠了!話本什麼的放一邊去啊!他第一次為自己過於活躍的想象感到無力。
“你的內力呢?”張起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許驚訝……在吳邪看來。
不過這倒是十分奇怪,聽悶油瓶的口氣自己似乎是應該有內力的,哪來的自信?
雖然吳邪原本是有習過武的,只是十年前似乎是出了什麼事,畢竟有些久遠了,具體的也記不太清,只記得自己似乎是受了什麼重創。昏昏沉沉了很長一段時間,等再康復回來時就被告知他的經脈被也因為這次受傷變得脆弱的很,再禁不起多大的折騰。為了保護吳邪,從此家裡不讓他再修習內力,連他僅有的一些都被封住了。
吳邪也就只能練一些招式,起碼普通情況下還有個自保手段。大概是作為不能修習內力的補償,吳邪對於招式的領悟卻是異常的有天分。
這一切也沒什麼必要和張起靈說,吳邪只隨口打了個哈哈:“唔,是啊,又沒規定人都要習武吧,我天生資質不行,修習不了高深的內力。”
張起靈神色複雜的直直盯著吳邪看了一陣,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默默的放下了他的手,靠著車廂閉目養神。
吳邪看著突然沒了後文的人,也是一頭霧水。這發展果然十分奇怪,要不是剛剛悶油瓶的神色有些奇怪,吳邪是真懷疑他會說出【這位兄弟,我看你骨骼驚奇天生就是個練武的好材料,不若拜我為師,我們一起拯救天下吧。】之類的話……
吳邪低頭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手,養尊處優慣了,除了之前練劍時留下的繭子,幾乎沒有什麼疤痕。他不由得回憶起當初習武的日子,如果不是自己的經脈脆弱得快承受不住內力的流竄,說不定現在也能混個大俠的名頭當當。
眯著眼睛幻想了一下吳少俠名動江湖的豪氣樣,微微一嘆,又回到慘淡現實。現在的自己卻只能練練招式,雖然也被爺爺誇過學習能力,然一旦遇上了真的高手,縱然招式再精妙,沒有內力的支撐終是難成大器。
忽的又有些迷茫,那個悶油瓶,真是越來越奇怪,總有一副他似乎之前就認識自己的樣子。可是像這樣的一個人,如果自己認識又怎麼可能記不得。自己的記憶並沒出現過斷層,要真的說模糊的話大概只有十年前的那次,受傷前後的記憶稍稍有些模糊,只記得後來爺爺和自己說的那些,細節卻是記不真切。雖然覺得自己就這樣單方面的認為可能認識張起靈的想法有些傻,可那人不經意的舉動總會讓自己有這樣的錯覺。
這樣四散的思維一頓亂飄的,吳邪竟然在顛簸的馬車上睡著了,夢裡模模糊糊的閃現了一個人,樣子看不真切,似乎在對自己說些什麼。明明模糊的很,卻很矛盾的讓人覺得他的樣子十分急切。這是……什麼場景呢,這麼熟悉。
吳邪在夢裡也皺起了眉。
消失了的男人 2
吳邪是枕在張起靈的腿上醒來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外邊已經黑了。剛醒那會兒還有些迷茫,只覺得自己在馬車上還能睡得熟也算是人才,然後回神又覺得哪裡不對,臉下的觸覺……一看自己臉下墊著的熟悉的布料,吳邪僵著脖子往上抬頭,果然是那張冷淡的臉。
他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張起靈似乎也在閉著眼睛養神,吳邪完全無法理解自己是怎麼從車廂的一頭一路睡到他腿上的,這真是……該讓人作何反應。是該慶幸還好睡覺沒有流口水麼。
吳邪猛地坐起來,倒是讓張起靈睜開了眼睛,語氣也正常得不行:“醒了。”
“嗯……那啥,不好意思啊小哥,我睡相不太好……我……”吳邪對著那雙清冷的眸子越說越小聲,然後是徹底詞窮,低下頭訥訥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一邊尷尬的撓著後腦,一邊惡狠狠的在心裡唾棄,吳邪你平時的灑脫都被狗吃了麼!
吳邪絕不是個內向的人,怎麼說也算是做掌櫃的基本技能。再加上他性格本來就易於相處,也算是交友甚廣。
可就是沒有人會像張起靈這樣,自己似乎總是在他面前不自覺的做一些蠢事。說不上是緊張還是別的,可就是找不回那股自在勁。要說礙著他神捕的身份吧,人也沒對自己擺什麼架子。難不成是總是有些擔心自家三叔會和這個案子有牽扯所以才對著他才有些彆扭?
總之對旁人的那些個揮灑自如,那些個手段圓滑,到了張起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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