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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保證你不是現在這個繞口的名字。”科伊斯立刻回答。

蕾妮斯梅發出抗議聲：“這是媽媽起的名字，我很喜歡，不許你有異議！”

“是是，小公主……”

“親人？父母？真是可笑的說法。”凱厄斯在那邊冷嘲熱諷，如果不是面色冷若冰霜，真要以為他一點都不在意。

簡微微皺眉，阿羅派人傳來的話他也聽到了，在這個時候傳來這種訊息，不會讓凱厄斯更加不安？

“他會來的。”凱厄斯冷冷說。雖然背對著自己，但是簡知道他在對自己說話。

她上前兩步：“來做什麼呢？科伊斯決定的事情沒那麼容易變卦，他已經選擇了你，就不太可能再去應付別人了。”

“應付？這話說的真好，可惜他還年輕，三十歲不到的年紀，難道不會渴望親情？”

簡不再說話了，也許是不在自己身上所有不知道忐忑和痛苦吧？但是她真的覺得，凱厄斯不應該這麼一次又一次懷疑科伊斯。尤其科伊斯不是任由別人搓圓捏扁的，對於凱厄斯的懷疑，他不可能沒有一點反應。

靠近了那個山洞，離得遠遠的，科伊斯便看見密密麻麻的人，大部分穿著白色袍子，人群中還有狼人的身影。

立刻停在他們不會發現的距離，隱藏在岩石後。

蕾妮斯梅眼珠軲轆轆轉動：“那些也是敵人？”

科伊斯低聲回答：“沒錯，不過這個敵人我們好像殺不了……”人好多，跟螞蟻一樣的人頭，看著都覺得噁心。這是來了多少人包圍啊？他立刻下意識給凱厄斯發了一條簡訊，通知這裡的人數，讓他們小心，其他什麼都沒想。

凱厄斯回得很快，不過說話很衝，科伊斯一直以為上次的電話後他的心情會不錯，顯然不太對頭。簡訊只有短短的兩個字：【離開】。

科伊斯挑了挑眉，敲打著手機的表面，然後立刻放下。這種考慮事情的方法不太好，容易損壞私物。

蕾妮斯梅扯了扯他，手覆蓋他的手臂上，傳來一些圖案。

科伊斯點了點頭：“的確是我和凱厄斯的事情，不過不需要傷腦筋，親愛的，只是某個人鑽了牛角尖了，真是小笨蛋……他忘了我上次發火的事情？”

蕾妮斯梅抿著唇，探頭看向那邊：“有一些人好奇怪啊，他們的身上有翅膀。”

“嗯？”凱厄斯立刻也看過去，卻沒看到有翅膀的人。“你看到誰的身上有翅膀？指給我看看。”

“那個金黃色頭髮的男人，黑色頭髮的女人，還有那一對雙胞胎。”蕾妮斯梅一個一個指過去。

科伊斯再次帶她藏好，這次藏在更深的地方，面色低沉。那群鳥人……不會是天使吧？吸血鬼再怎麼強大都是現世的人，若真是天使下凡，要怎麼對付？

72、最後一戰·初始·若友

再次接到科伊斯的電話；凱厄斯抿了抿唇：“你還有什麼要說？最好讓我知道，你已經老實地離開了。”

“如果我剛剛真的離開；保證你會哭的。”

“你真看得起自己。”科伊斯還是那種調調；倒讓凱厄斯輕鬆了一些。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們的敵人。”科伊斯突然沉聲道：“親愛的，你對天使有什麼想法？”

凱厄斯立刻厭惡道：“我對聖光沒興趣！……等等，你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我發現的，而是小蕾妮斯梅；她看到四個長著翅膀的鳥人，我想，孩子總能看到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對不對？”

凱厄斯半天沒有說話；然後道：“你現在還在外面？”

“離你們的地方比較遠；那幾個傢伙杜絕了我靠近的可能；如果被抓到，我相信會非常糟糕。”科伊斯又看了一眼，那群人還站在那裡不動彈，似乎是在研究什麼：“包圍與偷襲自然是有利的，可如果對方實力太強，你們等於自己送自己去死。”

“如果你確定是天使的話，再和我說這些話。”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確認你還不滿足？總不能讓我上去搭話。否則還沒等把得到的結果告訴你，我就已經壯烈了。”

“我沒讓你上去搭話，只是讓你在外面看得仔細些，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告訴我。”

“這個自然是我該做的。”科伊斯將耳機塞了一個：“保持通話，好嗎？”

“……廢話。”凱厄斯勾起淡淡笑容。對於科伊斯毫不猶豫聽了自己的話，選擇他們這一點，凱厄斯無法不開心。

“我這裡算是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