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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活下去，日後病死，總比現在就被殺死好。

“科伊斯……”墨菲斯看著他：“你一定要殺了我嗎？”

“你不死，我永無寧日。”科伊斯慢慢抬起手，眼底的掙扎一覽無遺。

墨菲斯笑了：“殺我，你下得了手嗎？你可知道，你下手之後的後果是什麼？”

“不知道，可你知道嗎？無所謂，只要能讓我離開，不管是什麼都無所謂，我不在乎。”

強大的精神力刺入腦海，這不是控制，而是更深層次的東西，幾乎接觸了法則的層面。墨菲斯終於露出恐懼的神色，他還是第一次切實接觸科伊斯的力量，如果是和法則有關，那麼科伊斯真的可以剋制自己，真的可以殺了他！

“科伊斯，你的心掌握在我這裡，如果你殺了我，你自己也會崩潰！”

“我說過，無所謂。”科伊斯走到他面前，匕首一分一分送上前。他在掙扎，可是他沒有猶豫。

凱厄斯卻按住了他的手：“我們還有其他辦法，不要把自己賠上去！”

“既然我沒有在乎，你又何必在乎？”科伊斯輕輕推開他，目光始終定在墨菲斯身上：“多謝你的幫忙，但我決定的事情卻沒那麼容易就改變。”

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將匕首橫在他的脖頸上，然後閉上眼睛，輕輕一推。鋒利的匕首劃破血脈和喉管，幾乎割破了他的半個脖子。

墨菲斯倒在地上，一聲不吭的便死去。

凱厄斯吐出一口氣，還是結束了。也好，起碼以後便在沒有了麻煩。

見科伊斯還站在那裡閉著眼睛，凱厄斯推了推他：“已經沒事了，你還好吧？”

這一推，卻像推到了一座山。

科伊斯撲在地上，匕首滾落一邊，臉色一片慘青的顏色，乾嘔不停。

“殺了……不……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