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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不是。”

“那怎麼辦？把皇阿瑪抱來跟我們一起睡？”

胤禩住嘴，“還是讓他們去培養感情好了。”開玩笑，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怎麼可以讓人打擾。

夜晚

胤禛累了一天，梳洗完就想上床睡覺。

“胤禛，今天那麼高興，怎麼可以這麼早就睡。”

“那還要幹嘛？”

胤禩拿來兩個酒杯，“為了慶祝佟貴妃出世，怎麼得也得喝兩杯。”

胤禛看看酒杯，再看看笑得不安好心的胤禩，面無表情地說：“在外面喝過了。”

“那不算，這是我們兩個人自己慶祝。”

胤禛看著一臉你不喝就不要睡的胤禩，暗歎口氣，接過喝了。

胤禩高興地說：“接下來這杯祝賀我們兩終於有女兒了。”

“再祝賀我們一家平安。”

“接下來……”

胤禛一杯杯地喝下去，不一會就兩頰通紅，只是憑著毅力強撐著。可是再有毅力的人，也抵抗不了不停地喝。漸漸地，胤禛的眼神開始迷茫了。

胤禩見差不多了，便把酒放回桌上，再走回來，抱著胤禛，在他耳邊輕輕吹起。

“胤禛，你沒事吧？”

“沒事。”

胤禩好笑，都醉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四哥，我是誰？”

“小八。”

“四哥喜歡小八嗎？”

胤禛半天沒出氣，胤禩緊張了，“不喜歡？”

“……沒有。”

“那就是喜歡了。”胤禩撥出口氣，見胤禛沒反駁，接著問：“四哥知道那個人是誰，對不對？”

“知道。”

胤禩心提起來，“是誰？”

胤禛又沉默了，半天才說：“我不想說。”

胤禩壓下怒氣：“為什麼？”難道真的是想包庇那個人？

“他不重要。”

“不重要為什麼不說。”

“我困了。”胤禛說完，拉過被子就要睡。

“不準睡。”胤禩氣得把被子丟在地上，胤禛迷茫地看著他。

“你以為醉了就沒事了嗎？你不要騙我，你根本就沒醉，醉了的人會懂得逃避嗎？你今天不說那個人是誰，我們就不要睡了。”

胤禛奇怪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胤禩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真是自作自受。胤禩心裡一直有個梗，從見到簫劍第一面開始就心裡極其不舒服，特別是他看胤禛的眼神，明顯帶著佔有慾。胤禛還不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他怎麼能不在意。

“胤禛，你是不是喜歡他？”胤禩皺著眉問。

胤禛問：“他是誰？”

“簫劍。”胤禩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胤禛的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搖搖頭，“沒有。”

“可你在維護他。”

“是嗎？”

“就是。”

胤禛看胤禩刨根揭底的樣子，嘆了口氣。“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只是不想提起那個人。”

胤禩仔細觀察了下胤禛，知道他沒說謊，鬆了口氣，但語氣裡還是有著不滿。“他到底是誰？”

胤禛揉揉腦袋，覺得腦袋一片渾濁。“不就是簫劍嘛。”

“我問的是上輩子他是誰？”

“他？”胤禛眼神漸漸迷茫，快要閉上眼的時候，彷彿看見一個少年，拿著弓箭，騎著馬，一身青衣，嘴角帶笑，英姿颯爽地在草原上奔跑。“胤禛，我們來比試比試。那麼多年沒見，我倒要看看你的騎射究竟進步了多少。可不要丟了我這個師傅的臉。”

另一個少年也騎在馬上，面色清冷，卻也滲出一絲笑意，“好啊，就讓你看看。駕！”兩個青年在草原上奔跑，手握弓箭，一起發出，一支箭先到達紅心，另一支也幾乎在同一時刻從箭的中心劈開，射中紅心。

青衣少年笑笑：“看來，你進步很快。”

胤禛眼裡透出一絲喜氣。青衣少年衝他一笑，少年背對陽光，胤禛眯著眼，才看清他嘴角的笑容。

胤禛眼前漸漸模糊，囔囔道：“師傅。”

胤禩疑惑地把耳朵湊過去：“你說什麼？”

“石頭……”

“什麼？”胤禩又湊過去點，卻半天沒聽到什麼，疑惑回頭，調笑皆非，胤禛早已睡過去了。

胤禩嘆口氣，看著睡著的胤禛，在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