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y·King的每一個小動作他都熟知一樣。”
“……說到最瞭解May·King的,不是「那個孩子」嗎?”
“啊。幸村你是說,美網青少年選拔賽的那個——曾和青學的越前搭檔的那個孩子——斯迪·佩斯(Steam·Pace)?”
“Game,切原…六條,5…2。”
“nei,早說嘛,害我以為你不會網球。”交換場地的時候,切原埋怨似的拍了拍六條的肩,卻在對方轉過頭掃了他一眼的瞬間心底一顫、僵住了笑臉。
那雙本該碧綠蒼翠的眼眸幾乎完全變成了黑色,幽深地射不進任何光芒。本來六條就是一個很少笑的人,但此刻的他連‘面無表情’這一表情都沒有了,就像是一個刻板的雕塑,或是一件死物一樣。
“喂,瞬(Mabataku)!”這是他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因為切原覺得此刻的六條……很可怕,同時很令人擔憂。
六條像是倏然清醒了片刻,他愣愣地捂住了唇,幽深的眼中在一瞬間插入一絲恐懼。
是的,恐懼。
切原不解,明明切原他自己才是該害怕的那一個吧——見到搭檔六條如此陰鬱得恐怖的臉色。
但是,六條究竟在害怕什麼呢?
真正觸碰網球就意味著回想起五月對他的種種教導,以及被迫開啟記憶的櫥窗。
並非有意成為第二個MAY,他六條瞬也曾有過自己的球風。只不過五月給他的記憶實在深刻,哪怕是三年以來不曾打過網球的他忘記了屬於自己的獨特網球招式,放棄了自己的球風,但是他對五月的網球,還是瞭若指掌。
所以,幾乎是身體本能的,他想起了和五月的種種,意識陷入了記憶的深淵,身體是本能地打著網球,連他什麼時候一連奪下了四局也不知道。
當然,最後的記憶,永遠是停留在那一個晚上。
所有的恐懼與絕望,交織成崩壞的他的世界,就像深淵迴廊的盡頭,那沒有了出路的死衚衕。
真的——好害怕。
原來重溫記憶,就是重溫當時的所有心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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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提示:咳咳……小虐怡情,哪怕是EG輕鬆文也要偶爾深沉正經一下不是?)
——「只是慶功會而已,你在不安什麼,斯迪?」
——「……五月!!!!」
那詭異的笑臉,除了紅便是黑的世界,全部扭曲的空間。
她倒下去的瞬間成了慢鏡頭,唇角是若有若無的詭異而牽強的笑,臉上沾滿了紅色與黑色的液體,覆蓋了幾近全部的蒼白麵頰。
然後,頭顱與身體在那個剎那分開,本該是曼妙美麗的女子,卻在那個時刻化作了可怕的夢魘。
頭顱滾到他的腳邊,居然還在對他笑!
他不過十二歲,由於家境的深厚與他本人的優越天資,就是像溫室花朵一般伴著溫情長大的,不曾受過任何挫折,更遑論目睹哥特式的悽慘死狀,自然而然的在那一瞬間被嚇傻了。
雖然是親切熟悉的May的臉,但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向他索命的大惡魔。
於是放聲尖叫。
只剩下黑色的恐怖,連紅色的絕望都淡卻擱置。
他跑開了,連兇手的臉都沒看清就跑開了:
“加比……加比!”害怕地放聲呼喚著,卻有一種再沒有任何人來拯救他的感覺。
身後傳來了瘋狂而諷刺的笑。
——“五月姐姐,連他,都不要你了呢。”
——“你和我一樣,一無所有了呢。”
May在盡她所能的保護他。
但他卻因為害怕May死去的樣子而逃跑了。
他逃跑的後果就是。
May連最後的完整都無存。
哦,碎屍。
這是多麼殘忍的手段。
所以,他無法忘懷,無法釋懷,無法去原諒自己。
哪怕是放棄自己曾經執著無比的網球!
那不是別人,是May!
是那個代替母親存在的May。
**
“Game,長谷川,5…4。”
“六條,你在發什麼呆啊!”切原不滿的囔囔著,但眼中已佈滿了擔憂。
六條雙手撐著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真是。”丸井有些失望,“體力這麼差,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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