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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三綱五常,此刻都與自己無關。
晏寧只當自己在一場永不會醒的夢中,與愛人,抵死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咳,抒情什麼的果然不會寫。今天這章開始出分支,往後的幾章都是結局一,還有,由於後天就要去上大學,所以後文可能會更新的慢一些,但是鄙人是絕對不會坑的!!!請大家放心~~文完結後還會大修一段時間,估計到時候會看的更舒服的。祝,閱讀愉快。
☆、第十五章
雙唇纏綿了許久。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上衣早已凌亂成一團。
司徒清愛憐地看著晏寧,輕輕替他捋順散亂的髮絲。每看晏寧一秒,彷彿都要耗盡自己的全身氣力。原來……不止是他一個。晏寧也是,喜愛著他的。或者說,也只是兄弟一般的喜愛?
“不是說好了,等我回來麼?何必要……追過來呢?”
晏寧反手就是一耳光,“做兄弟的同生死共患難!你拋下小爺一個人走,算什麼英雄好漢?小爺說過要護你周全就肯定會護你周全!你竟然不信小爺!小爺就那麼弱?那麼沒有安全感?那麼不值得信任?口口聲聲拿我當兄弟,到頭來你卻先跑了,把自己陷入危難之中,司徒清,你混蛋!你有沒有把我當過兄弟?”晏寧揪著司徒清的衣領,歇斯里地的咆哮。
司徒清拭去嘴角的血痕,“我……呵呵。兄弟?那你剛才的一吻,又作何解釋?”
晏寧一把推開司徒清,臉上不紅不白,“是,我承認,我承認我對你的感情早已經超出兄弟的情誼。我甚至對著你自讀過,小爺我不會否定。那你呢?如果你把我當兄弟,我湊上去,你應該推開我才對,為什麼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為什麼沒有把我推開?說啊!混蛋!”
司徒清愣住了,眼中隱隱含了淚花。他露出一個狐狸般的笑容,“因為……我早就把你,當愛人來看了啊。或者說,從咱倆的這兩月的共同生活來看,已經算是有過夫妻之實了。做丈夫的如果明知危險仍要陷妻子於險地,那是該入阿鼻地獄的。況且俗語有云:‘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晏寧,此處太過兇險,你若把我……算了,不管你把我當什麼,你要是信我,就聽我的話,回去吧。”
晏寧氣得七竅生煙,簡直想不出什麼辯駁的話來,索性直接掛到司徒清背上,氣鼓鼓地不說話了。
司徒清罵也不是,打也不是。兩人僵持了許久,司徒清終於妥協。“好好好,咱倆一起去,但是說好了,等我把前面的詩人毒人都消滅了,你再跟上來,好不好,媳婦?”
晏寧不再辯駁,拉著司徒清便往前方走去,末了自嘲笑道:“早年曾為人畫過此類春宮圖,那時心裡還頗為不齒此類異端,視之如洪水猛獸。哪想到今天我也會淪落到成為一個自己一直深惡痛疾的斷袖的地步。但是,如果說值得讓我在早上醒來不忍驚醒對方而割斷自己袍子的人,是你,斷袖龍洋分桃,我也認了。”
司徒清上下打量了晏寧半天,在他臉部端詳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不像作偽啊……但是你說的典故我照例沒有聽懂,應該是真人吧?還是說,小晏子你這是在自暴自棄?”
晏寧轉過身來,對著司徒清腰部瘙癢,在他唇上狠啃不止,看著司徒清嘴角被啃出鮮血,晏寧滿意的品了品口中血的甘甜。
這幾天一直困擾他良久的問題在此刻終於有了一個結果,或許內心深處早就已經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晏寧此時的反應並不是自暴自棄,而是狂喜之餘想給予司徒清的小小報復。司徒清害得他整個人變得這麼奇怪……該打,該咬,該欺負。
慕容追風適時咳了一聲,兩人才從彼此的撕咬狀態中回過神來。司徒清將晏寧背在背上,嚮慕容追風點頭示意,便紅著臉遁走了。
慕容追風看著兩人吵吵鬧鬧的背影,臉上的表情異常玩味,“現在的年輕人啊……”
“司徒,打個雷!”晏寧狠拍司徒清。
“不會。”
“司徒,撼如雷。”晏寧再拍司徒清。
“等著。”
“我給你用清心。”
一股熟悉而溫暖氣勁順著周遭流動的空氣融入晏寧身體,晏寧翻了一個白眼,“你還真是給你好處才肯辦事啊。真丟你們大天策府的臉!不是說官民一家親麼,你的精神是被狗吃了麼?”晏寧三拍司徒清,雙腿死死纏住司徒清腰部,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這是怎麼回事,感覺這次打的雷比以往要大很多啊,似乎效力更強些,今次是格外的有精神。還是說,是因為今天小爺我衝你表明心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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