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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寧現在也是瘦的沒型,嶽蒼寒啃起來覺得略鉻牙。
放棄啃晏寧的舉動,滿是戲謔的問道:“看來,對巴陵反應很大麼……”
晏寧突然回過神來,小聲唸叨著,“我不去那裡,不去巴陵。放我走,我要離開!”聲音愈發低下去,字句不斷重複著。
嶽蒼寒舔舐著晏寧柔軟的耳垂,“突然這麼多話?呵,以為你已經徹底沒用了,看來,還是有一定利用空間的啊。”
強行將晏寧的頭按到胯|下,在性|器進入晏寧溫暖的口腔之後,嶽蒼寒滿意的吐出一聲呻|吟,性|器在晏寧喉間不斷深入,嶽蒼寒看著痛苦不堪淚眼婆娑的晏寧,表情愈發猙獰。將頭探出馬車去,喚來自己的親信,指指晏寧,“給我查查這小子在巴陵發生過什麼事,儘快。”
晏寧聞言,整個人完全僵住了。
“嘶……你是想死麼!”嶽蒼寒神情痛苦的捂著胯|下,反手給了晏寧一巴掌。
“想讓你斷子絕孫……看來是失敗了呢。”嘴角漸漸留下血來,晏寧臉上是無所謂的輕笑。
嶽蒼寒氣不過,冷笑一聲,“我看是幾天沒幹你身體癢癢了吧?行,爺現在被你弄得什麼也做不成,沒關係,又不是幹不成你。”
晏寧被推倒在座榻上,背對著嶽蒼寒,雙手被束髮的髮帶緊緊束縛著,晏寧沒有絲毫反抗的表示,只是呆呆的枕在座上。
嶽蒼寒拍了拍晏寧的屁股,“倒是一身好肉,白的過分啊。”他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配槍槍柄一點一點推進晏寧體內,“爽麼?”
腰肢大幅度地晃動著,“爽透了,再深一點。”
“呵呵”,嘲諷的輕笑,“我看你這人,真是一天不被|幹就活不下去。我看啊,把你扔到軍營裡當軍妓是最合適不過。”拽起他的髮絲,嶽蒼寒看著晏寧滿意的看到晏寧因深埋體內的槍柄疼的出了一身冷汗。“軍隊的需求量肯定會滿足你的。”
聞言,晏寧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笑意。表情像是很期待,眼底的陰霾卻越來越深,已經不屬此間,在另一個修羅場。
七夕。
巴陵依然如昨,結伴而遊的少男少女是那麼多,接連不斷的煙花是那麼亮,彷彿灼燒了晏寧的雙眼——他被迫在嶽蒼寒身邊,看煙花。
簡直就是一場酷刑。
偶然看見路過的白衣男子,晏寧總會懷疑這個人是司徒清。司徒清已經離開他五年,音容笑貌漸漸模糊,與他相處時發生的每件事卻漸漸清晰起來,他甚至還能聽見那時司徒清說話的聲音,漫不經心的語調之下是細緻入微的關懷。他能看見司徒清的那件白衣,翩翩少年郎,英姿勃發。他能聞到他身上乾淨的皂角香,跟那種傳統印象下的天策糙漢子截然不同。
可是他漸漸忘記了司徒清的長相,空記得司徒一副好相貌,雖然是個薄命相。
現在想來,只記得司徒清的好,過去的舊時光一點一滴聚集起來。空餘一聲嘆息。
作為七夕夜壓軸的煙花在上空炸裂,瞬間照亮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臉龐。那煙花煞是好看。
晏寧看著煙花,心裡黯然,“哎,薄命臉,在下面過得可好?我啊,可是又回這裡了。七夕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但是沒有你做的花燈,總覺得這天空彷彿少了點什麼……我這五年過得不好不壞,但終歸是沒有和你在一起那般開心。你在下面別想我,也別來看我,我那時候雖然跟你說我不怕你來看我,但是我是騙人的。你不要信……也不要生氣,你知道我怕鬼的……知我如你……這次聽我的吧……千萬別來,別來……看我。等我到七老八十去找你的時候,你可不要嫌棄我這個糟老頭子……”
嶽蒼寒看著晏寧的恍惚模樣,對他愈發好奇起來。
巴陵……真是個好地方呢。
晏寧被嶽蒼寒和他的手下連拖帶拽的帶進了一所房子,恰是他和司徒清曾經住過的房子。
他瞬時懵了。
晏寧被扔到臥房,那正是司徒清的臥房。
一切如昨,彷彿房間裡還充斥著司徒清殘留的氣息,晏寧貪婪地呼吸著屋內的空氣,瘋狂的掠奪著司徒存在的痕跡。
“房子的主人答應我們留宿一晚,難得是七夕,不做些什麼事,太浪費了。”
晏寧表情驟變,“這裡?不……不行……這是在他人家……怎麼可以?”努力掙扎擺脫嶽蒼寒手下們的束縛,晏寧趕緊向房門跑去,腿部在此刻傳來一陣刺骨痛,他力不能支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爬向房門,不知疲倦。只要出了這間屋子……出了這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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