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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心裡這滿滿洋溢著的幸福感,簡直太榮幸了……
敬愛的兵長大人特地蒞臨,關心他身體什麼的……
奧盧歐眼裡的星星簡直多的要冒出來,要不是此刻石膏腿被固定無法行動,他一定會直接撲過去,“您來探望我實在是太屈尊……啊嘶!”
情緒太過激動的後果就是他咬上了自己的舌頭,一時間鮮血狂湧的慘烈場面讓104期計程車兵們都嚇得夠嗆,抽紙巾的抽紙巾,擔憂詢問的擔憂詢問,好不熱鬧。
看著病房內鬧劇一樣上演的場景,利威爾無言,轉身離開,阿爾敏跟在他身後默默帶上房門。
隔壁的病房祥和的就像是另一個世界,艾倫和三笠都在,正關切的和躺在病床上的佩特拉說著什麼,剛才的病房沒見到人的艾魯多也在這邊,想必是受不了吵鬧來這邊避難的。
“利威爾兵長……”
“嗯。”利威爾走了過去,“好點了嗎?”
“勞您掛心了,一切安好。”艾魯多的胳膊上打著石膏,臉上零散遍佈割傷的痕跡,剛想站起來就被利威爾按住,“看起來精神不錯。”
佩特拉的腦袋微微斜靠著枕頭,淺褐色的髮絲有些凌亂,一隻眼睛被雪白的紗布包起,只剩左眼還散發著安靜溫柔的光芒,定定注視著利威爾。
“佩特拉。”
看見利威爾過來,艾倫和三笠都往後退開,讓出位置給他。
“怎麼樣,還好嗎?”利威爾坐下了。
她沒法開口,因為被雪白繃帶厚厚包起來的脖頸,那裡曾遭到巨人的重捏。
三人中就屬她傷的最重,那個時候,根塔就是在她身邊被撕裂,那一瞬間的直觀慘烈和淋漓鮮血充斥瞳孔,遲鈍的身體再不受控制……若非配合默契的同伴及時趕到,恐怕她也會和根塔一樣……離開這個世界吧。
佩特拉微微眨動了下長長卷翹的睫毛,便是自己很好的回答。
遭到重傷的喉嚨永遠都發不出聲音,右眼失去光明,再加上被子下被巨人扯斷的右臂……她再也不能戰鬥,因為折斷的雙翼無法再度展翅,也不能為一直憧憬敬佩著、仰慕深愛著的人,獻出自己的心臟……
——真殘酷。
——真殘忍。
——可是,在這個讓人看不到希望和未來的絕望世界裡,又幾曾不殘酷、不殘忍呢……
“艾魯多前輩,早安。”被晾在邊上的阿爾敏傻站了一會兒,還是主動打了個招呼。
“哦,你是那個……”艾魯多一拍腦袋,雖然說在兵團裡時不時的見面,但是名字卻半天都沒能想出,“……艾倫的朋友對吧。”
“呃,是的。”
“艾魯多前輩!”雖然阿爾敏不怎麼介意這個稱呼,但艾倫卻有些汗顏了。
——哪裡有這麼稱呼人的啊!
利威爾眉頭一皺,斜掃了他們一眼,“阿爾敏·阿諾德。”
“在!”
視線在阿爾敏身上打了個轉後又落到了艾魯多身上,他語氣平淡:“這是他的名字。”
“唉?”
不止是艾魯多呆住,就連阿爾敏都有些懵,剛剛……不是在叫他嗎?
“怎麼,沒聽清?”
“不不不,聽清了,聽得非常清楚!阿諾德是吧,啊?”平時並無甚交集的艾魯多很是自來熟的揉著阿爾敏的頭髮,柔軟順滑的金髮頃刻變亂。
“是,前輩。”
頭髮不停遭到蹂躪,阿爾敏雖無奈卻也沒制止,倒是艾倫有些看不過去,撲過來將艾魯多的手挪開,“前輩,男孩子的頭可不能隨便亂摸。”
“哈?你開什麼玩笑!”他一手拍向艾倫的後腦勺,然後使勁揉了起來,“你小子的頭不是經常被我摸的嗎?”
“不一樣!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喂,難道這小子……不對,這傢伙是女孩子?!”艾魯多驚詫。趁此機會,艾倫飛快逃出了他的魔爪。
阿爾敏對自己的躺槍十分無奈,“……我是男孩子。”
“聽到沒有艾倫!”艾魯多立刻理直氣壯,“阿諾德可是男孩子!”
“……”為什麼這強調聽起來這麼變扭。
“你說和阿諾德不一樣,那你是女孩子嗎?哈哈哈哈,艾倫小姑娘……”
“嘁,吵死了。”利威爾有些受不了的別過頭,“還讓不讓病人休息了?都給我下去繞城跑1圈。”
“噗哈哈哈哈哈。”仗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