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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才陳述並沒有跟趙利民交代清楚,所以趙利民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不過,就在趙利民仍在遲疑的這一下子,陳述已經站了出來,笑著說道:“看來一切都是誤會,原是大人您捉錯了人。既然兇手並非是堂下之人,大人不如趕緊把他們給放了吧,我今日領人去捉人時,看他們正從客棧出來,想是要走遠的,還是別耽擱了他們的行程為好吧。”
“啊?哦,對,沒錯。”趙利民原先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索性他對陳述的話一向信服,因此也不強行追究緣由,便附和起他的話來了。
畢竟在趙利民看來,即使陳述現在不說,那也可能是因為有外人在這裡的關係,等外人走了,他自然就會把緣由告訴自己的。
林如海又何嘗不曉得陳述在暗地裡玩得花樣呢,只是如今的情形才是對自己有理的,所以他也就不追究太多。況且對方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向來不好對付,若是此刻隨了陳述的意走了便罷了,若是沒走,說不定這個叫劉海的又要反口了呢。
固然林如海是不怕的,可是身上攤了事兒,難免就對之後的調查設了個障礙了。
林如海當機立斷,不再與趙利民和陳述糾纏,便領著下屬們出了縣衙。
不過,林如海雖然不願與趙利民和陳述糾纏,卻不表示他不能留下幾個人來看著他們。
因此,林如海點了最擅長於跟蹤監視的幾個人的名字,讓他們留下來之後,就帶著剩餘人等離開了濮陽縣,往隔壁的範縣去了。
這範縣的情況看著倒是比濮陽縣真實了許多,起碼百姓們雖然為著生計,仍不得不或擺攤或做工,雖不說是全部,但大部分百姓的臉上都是一副愁雲慘霧的,看著就讓人覺得十分不得勁。
可是看在林如海的眼裡,卻是太真實了,真實到似乎只要有人一挑撥,這些人就會反了。
前世時林如海也是奉過皇命賑災的,那時候百姓們就露出了近乎絕望的表情,與現在的這群百姓相比,竟是差不離的。
而正是因為這一點,引起了林如海的注意。
明明離黃河決堤還有幾個月的時候,雖說有故土難離的習性,可是水災之後背景離鄉的也不在少數,所以他們真的只是為了隨時可能來的水禍而慘雲慘淡的嗎?
對此,林如海表示出了深刻的懷疑。
林如海之所以敢光明正大的站在範縣,就是他掌握了人心,知道若是旁人被拆穿了身份,必然不敢再帶著一群人隨意再在這河南亂跑,免得又被人捉住,而這一回卻再沒有辦法說出自己的身份。
而林如海掌握的就是這必然以及不敢。
所以,他又派了幾個人喬裝打扮的回去,所以林如海現在身邊只剩下四個人,但在不危險的情況下已經足夠了,更何況林如海身邊帶著徒君溥賜下的金牌,而這四個人中的其中兩個是大內侍衛,日日又都去信京城,告知當今陛下現在的行程,所以林如海竟是有一絲不測,徒君溥便能從書信中得知。
而若某一天兩位侍衛沒再來信,就表示他們已經遭遇了不測。
所以,林如海對自己的安危雖然放在心上,卻並不擔心旁人真的敢對自己做些什麼,畢竟不是哪個人都有膽子做趙利民和陳述的。
綁架欽差可是抄架滅族的大罪,比貪瀆更嚴重。
在路邊隨意找人打聽事兒未免太過顯眼,而且但凡有些戒心的也不會隨意的與陌生人攀談,所以林如海帶著四名屬下尋了一間茶館。
林如海等五人找了一間看起來乾淨的茶館,便在樓下尋了比較清靜的,靠著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能有閒錢進茶館吃茶的自然不是那些為了幾個銅錢而四處奔波的貧苦老百姓,而是手中有幾個閒錢的人家,所以他們的臉上大多是無憂無慮的,便是有幾個蹙著眉頭的,也大多是因為家事,而非因為旁的。
便是黃河決堤,這些人也隨時可以帶著細軟家人遷到別的地界兒去,一點都不擔憂生命的問題。
那貧苦的老百姓,便是有心遷徙,可手中沒有盤纏,大多數時候也都是有心無力的。只有實在撐不過去的時候,才會乞討著尋個能收留他們的地方。
林如海一進門時,小二便已經注意到了他們一行人,只是正好有客人要點茶,少不得要先招待著。但當這邊的客人招待好了,便忙不迭的迎了上去。
“客官們好啊,可要吃什麼茶?”小二說著,又笑著撓了撓頭,道:“幾位客官可是生面孔啊,想必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軒轅茶舍吧?可需要小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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