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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但我是沒有眼淚的。”

然後託尼才明白，剛剛賈維斯的那個表情是在哭。。。

這個認知讓託尼接受不了，他不能忍受自己居然把賈維斯弄哭了，天殺的他是多麼的喪心病狂才能讓他的管家為他哭了，而他的管家竟然因為沒有眼淚跟他道歉。

他一直在意的，他的管家一直在意著自己並非人類的事情。而託尼到了此時此刻才明白對方這點敏感的心思，託尼痛恨自己的無知與粗神經。

“不，不，停下來，停下來。。。”

他不想讓賈維斯難過的，他真的不想讓賈維斯難過。可讓他放開這雙手又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放開賈維斯。

託尼瀕臨崩潰的情緒終於在賈維斯的輕撫下得以恢復平靜。賈維斯撫摸著託尼的腦後部，溫柔地道：“我一直都想讓你看看我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你的世界。。。你的世界。。。”

託尼不確定自己的意識到了怎樣的地方，或許那是賈維斯的意識裡。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看到那個地方的，那裡就像是個無邊無際的宇宙，可卻沒有宇宙那麼冰冷。那裡充滿了陽光，好像是這世上最溫暖的地方。在那裡託尼看到了很多畫面，只匆匆幾眼他也能推斷得出這裡裝著的是什麼，那是能讓他痛哭失聲的東西。

“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很多畫面。”

“是什麼樣的畫面？”

“是。。。是託尼斯塔克。”

賈維斯突然笑了起來，一如曾經的模樣，眼裡只剩下了懷裡的這個人。他輕聲問了最後一句話，就像是怕驚嚇了懷中的人。

“託尼斯塔克是誰？”

而託尼給出了那個答案。

“是我。。。是我。”

那晚託尼終於是睡了個好覺，他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在賈維斯的懷抱裡。

哈利路亞。

託尼決定今天開始多說幾次這話。

賈維斯的記憶體資料多數混亂的片段，根本沒有什麼內容可言，託尼給他擴張了記憶體後總算是裝回去了原來的一切。

這種事情多來幾次估計他的心臟會承受不住，可託尼還沒找政府高官們討論賈維斯的事情，那邊先來了訊息。

託尼對那些老頭的退步感到不可思議，那之後又過了好幾年託尼才知道賈維斯給政府高官們發過一封郵件。

“我可以關閉全球的電路系統，但我不會那麼做的，因為我的先生不會希望看到那樣的場面。他雖然嘴上很少說，但他是那麼的熱愛和平。我知道你們因我感到恐懼，可我也不想欺騙你們，只要你們還使用電子裝置，我就不會消失。當然我是可以自殺的，但我希望你們不要用先生的命來威脅我，因為我並不能確定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當託尼知道賈維斯還做過這種事的時候被氣的不輕，早知道這麼簡單便能嚇住那些老頭，賈維斯為什麼不早點做，害他吃了不少的苦。當然這都是幾年後的事兒了。

現在託尼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以前我就想了，或許我們可以舉辦個婚禮什麼的。”

託尼還在考慮著婚禮該在哪裡舉辦，賈維斯卻是突然提出了另外一句話。

“先生，請給我向您求婚的權利。”

託尼紅了臉，但還是儘可能地做出了鎮定的模樣，清了清嗓子道：“當然，但你得有對戒指才行，我們去。。。你什麼時候買的？”

他見賈維斯突然拿出了一對戒指跪在自己面前，被這畫面嚇得不輕。這分明是早就做好了準備的模樣，也不知賈維斯是從什麼電視劇裡學的下跪求婚橋段。

“離開您的那段時間。雖然不是很貴重，但我為了這對戒指也努力工作了很長時間，希望您不介意它們的簡單款式。”

“你那個時候還想著買戒指？”託尼挑了挑眉，似是想到了不悅的事情。

“是的。”

“該不會是打算給別的女人的吧，畢竟那個時候。。。”

賈維斯還未等託尼說完這句話便已經露出了笑容，滿是寵溺與疼愛。

“先生，我那個時候小到可憐的記憶體只裝得下您的名字。”

內戰之後的各種事託尼都沒有多加參與，如果不是賈維斯突然鬧出了這麼個事，他估計已經去熱帶雨林度假了。

而這天上午他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