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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此。”

“為什麼？”老者饒有興致地問，“你不覺得，有你在，張起靈才會真正平安嗎？”

“不，”吳邪搖搖頭，“曾經……我也這樣想過，但是後來，我想起在很久之前，久到我都記不清的時候，有一個人曾經和我說過這樣的話——

你們兩個在一起，一個遲早會被另一個害死。”

“就是，在最近的時候，我突然的想到這句話，然後知道這句話的真正意義。”

“我們在一起，彼此的生活，永遠都會被搞的一團糟，而最終，強大的一方會漸漸以我看不見的速度消失，而到了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

“所以，我想我必須這樣做了吧？”吳邪的語氣優美得近乎哀慼，“至少，他會失憶，徹底忘記我吧？”

“不可能。”老者這三個字說得格外堅定，“張起靈是什麼人，我比知道的至少要多一些，如果你們真的已經相愛了那麼多年，他失憶之後，對你的感覺永遠不會淡去，你所能夠得到的，是讓他再度愛上你，迴圈往復。”

【迴圈往復。】

“不，我會有辦法的，”吳邪一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場賭局是一個單曲迴圈。

老者似乎是退了一步，說道：“如果，你那麼堅持，我會幫你。至少，達到你所求。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在做完實驗之後，到時候我會說我已經拿到了我想要的所有東西，他已經沒有用處了，所以我要離開，”吳邪笑笑，“很老套的劇情，是吧？”

“老套的劇情通常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否則經不起任何的考驗。”老者每個字都格外清晰，“所以，就這樣結束了？”

“我不知道，畢竟它還沒有發生。”

“出去吧，春節那幾天，我會幫你們安排好，玩到多晚，都可以。”

“謝謝。”

吳邪推開門，看到張起靈站在他身前。

“小哥張老給我們放了兩天假，等到春節的時候，我們可以出去過節出去玩，到時候我們可以像普通的人一樣，和小花黑瞎子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吳邪的眸中都是期待的光芒，安靜而美好。

天真無邪。

張起靈聽著他的話，心裡湧現出少有的喜悅，淺淺笑笑：“好。來日方長。”

“當然。”吳邪微微遲疑了一下。

“回去吧。”張海客走過來，看著甜蜜的二人，“到時候我幫你料理事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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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和吳邪剛剛回到臥室的時候，電話就響了起來。

解語花。

“小邪，”解語花的聲音帶著淡淡，少有的喜悅，“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吳邪回覆到，“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