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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朝著鼬笑得非常難看,聲音不大的說了句:“大少,請吧。”
鼬自然是知道阿飛“請”他做什麼,也早就與止水謀劃了萬全的法子——阿飛那裡肯定沒有實質的證據能說明卡卡西的問題,他只要把注意力引到那批貨上,死死咬定是他與“零”之間的私人恩怨就好了。
不過……鼬合上眼睛,他是沒想到卡卡西和佩恩居然也是“老熟人”的。木葉警局、“曉”之佩恩、大蛇丸,他到底是幾重間諜?
事情果然如鼬所料,很簡單的就以“內鬥”定性解決了。他免不了要和佩恩和解,阿飛充當和事老的角色。鼬走出大門的時候,鬼鮫喊著他的名字追了上來。
“大少,昨天那事兒,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是無奈。”
“我知道。”鼬還是那樣的表情,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是喜還是怒,“不過我們是搭檔,鬼鮫桑還是記住這件事會活得比較久。”
鬼鮫訕訕一笑,不再說話。
卡卡西在宇智波家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來,佐助端上一碗紅棗銀耳蓮子粥,板著臉死活要給卡卡西全都灌進去。卡卡西無力地揮開遞到眼前的勺子,想說話但是說不出來,喉嚨裡火燒似的疼。
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努力做出個喝水的動作。佐助立馬心領神會,給他餵了小半杯溫水後,等卡卡西順過了氣,就又喂他吃那碗粥。
“我自己來,自己來。”
“我餵你。”
佐助非常執拗,那副樣子恨不得把勺子都送進卡卡西嘴裡,無奈之下卡卡西也只好像個癱瘓在床的病人一般給人伺候著。他有些不自在但還好沒什麼人圍觀,否則以後出去也沒什麼臉面繼續混下去了。
若是被木葉那幫小鬼知道他受了這麼點兒輕傷就躺在床上等自己昔日的學生來餵飯吃的話,大概就更不服管教了吧。
走著神,一淺碗粥就見底了。卡卡西覺得飽了,順手扯了紙巾剛擦了擦嘴巴,鼬就進來了。
他在自己家隨意的很,完全沒有平日裡表現出的那樣禮貌疏離。佐助像是有世仇似的瞪了一眼他哥,端著碗一聲不吭的就走人了。鼬非常自然的坐在床邊佐助剛坐過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卡卡西。
“卡卡西桑。”他表情一點也沒變,“你感覺怎麼樣?”
“嘛,還不賴。”
“那麼看來你恢復的也差不多了,晚上跟我去阿飛那裡走一趟吧。”
“這麼著急拿我去邀功討賞?”卡卡西扯了扯蓋在身上的被子,拍了拍鬆鬆軟軟的枕頭,“鼬君,你真絕情啊。”
鼬沒說話,他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睛,看著笑眯眯的卡卡西。人人都說宇智波鼬喜怒不形於色難以琢磨,但對於鼬來說,卡卡西的面具比他的更加完美。
佐助放下碗就上了樓,他幾乎將鼬視為隱形人。扔給卡卡西一部手機,然後報上水門的名字。
語氣是強裝的波瀾不驚,實際上的咬牙切齒。卡卡西看著那個少年模樣的佐助,把手機放在枕邊。
“我想喝水。”他說,“喝了水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 章
第七章
佐助沒動,他冷冷地看著鼬,表情卻是有些兇狠的。鼬識趣地起身離開,走之前還不忘記囑咐卡卡西一句:“卡卡西桑,今晚七點,不要遲到。”
然後不動聲色地轉身,替弟弟和自己的前男友輕輕地關上了門。
卡卡西手裡被塞進一個杯壁溫熱的玻璃杯,裡面盛了大半杯水。佐助一定要他小口小口地喝,且只能使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來拿著杯子。一杯水見底後,佐助又拿過放在一邊的手機,問道:“卡卡西,波風的電話是多少?”
卡卡西微微偏過頭去盯著佐助,他收起了方才的無痕跡的尖銳,變得柔軟起來。
“不著急。”他說,“比起水門老師,我現在更想和你說說話。”
口氣溫和到讓血氣方剛的少年生生讀出了親暱,佐助不可遏制地微紅了臉,彆扭的把目光從卡卡西臉上移開。
少年語氣因而為激動微微打著顫:“鼬可是要把你交給那個阿飛了,你不著急逃跑嗎?”
“嘛,阿飛是什麼,會吃人的怪物嗎?”卡卡西裝傻,“佐助這麼擔心老師,老師非常感動呢,真是個尊師重教的好孩子。”
旗木君狀似欣慰地一笑,抬起胳膊想去揉他的黑髮,卻尷尬的發現自己摸不到佐助的頭頂。宇智波家的少年“切”了一聲,帶著不屑,板著俊臉,微微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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