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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趕走這個‘看護’,“該去吃飯了,記得幫我把門帶上。”
本來打算替佐助鳴不平,結果看來是自己考慮不周到。大和拉好窗簾檢查了窗戶後就下樓和鳴人他們會合吃飯去了,卡卡西用被子矇住腦袋,假裝自己在睡覺。
他閉著眼睛,很容易就回憶起過去的事情。比如七歲的佐助,十三歲的鼬,還有二十二歲的自己。其實都記不太清當時是為什麼會和鼬在一起,如果不是因為卡卡西是佐助的‘保姆’,兩個人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交集。
卡卡西與鼬,起初也就是類似老師與家長的關係。鼬是個安靜的人,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聊一聊佐助的近況,也沒有其他的話題。卡卡西閉著眼睛苦思冥想,當初到底是什麼時候才和那個不愛說話的面癱小鬼熟悉起來的呢?
是第一次一起去接佐助放學的時候,還是第一次一起看電影的時候?或者是第一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再或者……
記不清了。
記不清愛是怎樣萌芽的了,但卻清晰的記得愛是為什麼結束的。卡卡西覺得自己是個非常好的非常通情達理的人,經過了那樣的事情,依然能這樣平和的對待鼬,對待鼬的弟弟,把他們當做同事和學生,不帶一點偏見的相處。
他腹部那道醜陋的傷疤,是那場無疾而終的愛情唯一留下的東西了。
那個總是冷清著一張臉的鼬,掐著他的脖子,毫不猶豫的把那把刀捅進他的身體的樣子,比那天打碎他腳踝的那個鼬還要讓卡卡西覺得陌生和恐懼。
“為了我的弟弟能有一個完整的人生,為了能夠安撫死去的宇智波一族的亡魂,我可以犧牲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卡卡西記得鼬是這樣說的。
原來於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僅此兩件而已。
明白這個道理,還是因為波風水門派卡卡西配合鼬執行一個任務——繳獲‘曉’走私的一批軍火。這對於卡卡西來說真的是不能再簡單的任務,只要鼬告知他貨物交易的時間和地點就沒有問題了。但當天晚上卡卡西帶著人來到鼬所說的南郊碼頭時,卻被‘曉’的人伏擊了個正著。
腿上胳膊上各中了一槍的卡卡西狼狽的指揮撤退,他額頭破了個大口子,血流披面甚至連路都看不清。鼬在他最無助的時候,遵從當時的“朱雀”的意思,在卡卡西腹部狠狠的捅了一刀。那一刀捅的非常用力,幾乎連刀柄都要沒進肉裡。卡卡西被丟在荒草從裡等死的時候,還是負責接應他的大和,一寸一寸的在那一大片半人高的草地裡把他找了出來,送到了醫院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 章
第十章
等腳上的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卡卡西就馬上搬出了鳴人家。他提著少得可憐的行李出現在自家樓下的時候,鼬站在黑漆漆的樓道里,一副已經等了很久的樣子。
他見卡卡西來了,劈頭就問:“卡卡西,佐助有沒有聯絡你?”
“沒有。”
“沒有嗎?”鼬好像不相信,“就是今天,今天一早。”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著急,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手裡還捏著車鑰匙。在卡卡西不明所以的又點了點頭後,宇智波鼬乾脆利落的開了車鎖,與卡卡西擦肩而過。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卡卡西問他:“出什麼事了嗎?”
“佐助不見了。”
“不見了?”卡卡西很意外,“是‘曉’的人……”
“不是。”鼬打斷他的話,“他是自己走的。”
他是自己走的。
丟下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鑽進車裡就離開了。卡卡西提著行李袋在樓道門口愣了好幾分鐘,才拖著步子慢慢走近樓道里。帶著淡淡酸腐味道的空氣刺激著他的鼻粘膜,跨上幾階髒兮兮的臺階,他站在202的門口,從褲兜裡翻出一把鑰匙來。
鎖“嘎達”一聲開啟,門縫裡掉下一個信封來。卡卡西彎腰撿起它,熟悉的筆跡,寫著“卡卡西”三個字。這明顯是給他的信,可拆開封口後卻只看到一張薄薄的紙片。
“我走了。”
輕飄飄的一張紙上,只寫了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沒有稱呼沒有落款,但卡卡西知道它出自誰之手。重如千鈞的紙片從他手裡掉下去,在空氣中打了個轉後,落到地板上。
佐助做出這樣的選擇,實在是在卡卡西的意料之外。外人皆知宇智波佐助冷清偏執,但卡卡西知道,他骨子裡其實是個好孩子。這種不顧大局的行為到底是什麼因為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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