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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嘴裡問到更多的訊息,但是意料之中的失敗了。十一點鐘的報時聲響過,佐助催促著卡卡西洗臉刷牙,然後一起鑽進了被子裡。
被子裡溫度剛好,佐助一手攬過卡卡西的腰。卡卡西不適應的想掙開,但一想到摟著自己的人是佐助,還是由著他去了。
從小抱到大啊,就算已經是可以獨當一面的成年人了,也還是改不掉把老師當抱枕的習慣呢。
卡卡西睡得安穩,一夜無夢。佐助在黑暗裡湊過去吻他,蜻蜓點水的一碰,卻好像有火從嘴|唇一路往下,燒遍全|身。
他差點管不住自己的手,想從卡卡西的腰|間開始,上上下下的,好好摸一摸。
作者有話要說: _(:з」∠)_為何如此作死……我為何如此作死……
收拾細軟先跑了……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第二天一大早,佐助頂著淡淡的黑眼圈被兜叫走了,說是出了點事,要一起去看看。卡卡西醒來的時候那邊的被子已經涼了,桌上放著吐司和盒裝的牛奶,他刷了牙,邊吃邊給佐助發簡訊。
一條簡訊還沒來得及傳送,鼬就來了電話。從他含糊閃躲的言辭裡,卡卡西猜到他大概是被監視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還是順著鼬的意思,約了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穿好衣服,和多由也打了聲招呼,卡卡西在樓下坐計程車前往那家咖啡廳。不出他所料,鬼鮫和鼬一起赴約了。
“喲,好久不見。”卡卡西指著面前的座位,“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黑色短髮的笑眯眯的侍者端上咖啡來,一杯普通的遞給鼬,一杯畫了桃心的卡布奇諾遞給鬼鮫。卡卡西趁著鬼鮫看咖啡的時候,和鼬交換了一個眼神。
藉口去洗手間,鼬留下鬼鮫和卡卡西獨處。鬼鮫拿勺子把那顆桃心攪得亂七八糟的,他半垂著頭,努力地把眼睛向上翻著,看著卡卡西。
“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卡卡西。你是不是警察那邊的人?”
“在那批貨物出去之前,算是吧。”坦然地回答,卡卡西抿了一口咖啡,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現在嘛……鬼鮫san你忘了麼,我因為那事,可是被警局掃地出門了。”
“說謊可不是聰明人該做的事,你騙了佩恩,還想騙鼬嗎?”鬼鮫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非得從卡卡西嘴裡問出什麼來,“波風想靠你搞垮‘曉’,太小看我們了。”
“說話要講證據,我可從來沒做過對組織不利的事情。”
反正就是咬死了不承認,卡卡西知道鬼鮫最多是空穴來風聽了幾句話,沒什麼確鑿的證據。他的資料早在決定要送鼬來‘曉’臥底的時候就和鼬一併銷燬了,那時候恐怕他們連波風的名字都還沒有聽過。
果然鬼鮫最後無話可說,只能端著咖啡和卡卡西大眼瞪小眼。鼬是時候的從洗手間回來了,他剛準備入座,就被那個黑色短髮的侍者叫住了。
“先生,您需要毛巾嗎?”
他手裡的托盤上放著一條毛巾,鼬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拿過來擦了擦。指節處黑色的痕跡留在了白色的毛巾上,侍者欠身告退。
卡卡西買單離開前,也去了一趟洗手間。鬼鮫和鼬走了有段時間了,他在最裡面的隔間裡見到了那個黑頭髮的男侍者。
“佐井。”卡卡西喊他的名字,“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了嗎?”
“阿飛想扳倒佩恩,你是突破口。”
“是嘛……”卡卡西微微一笑,“他日子過得挺好,挺無聊啊。”
“這是鼬san留給你的信。”佐井掏出一張疊好的紙,卡卡西沒有立刻開啟看,收進兜裡就離開了。回去的計程車上他展開那封信,信上的筆跡亂而匆忙。
“你要留心自己的處境,除了我和佐助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要相信。波風打算接這次機會把‘曉’和大蛇丸一網打盡,你盯緊那邊,有什麼事隨時聯絡。這次的行動一切聽我指揮,另外,別和佩恩牽扯的太深,小南一直想殺你。”
信的下方還寫了一個時間地點,卡卡西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老師那邊定下的。
終於決定收網了嗎……卡卡西看著信,突然很想長長地嘆口氣。這歷時將近五年的臥底行動,總算是要結束了。把紙撕碎了扔進馬桶裡沖掉,他開啟淋浴,仰起頭,閉著眼睛,任由水從花灑裡鋪天蓋地的砸在臉上。
鼬比卡卡西還要早兩年進入‘曉’,不同於卡卡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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