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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8日的時候,白蘭大人曾經和澤田綱吉見面過。還有3月19日的時候,白蘭大人曾經來過彭格列。”沒有想到入江倒是毫不隱瞞地將他上司的行蹤說出來了,雪注意到即使被說出自己的隱私,似乎眼前的男人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放於入江身體的兩側,而認真在查詢對方行蹤的入江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行為。看來白蘭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呢,雪在心裡判斷著,當然只是排除他是戀人的嫌疑,並沒有排除是兇手的嫌疑。“我可以問下,入江先生你一直陪在白蘭先生身邊嗎?因為我需要有人做不在場證明呢。”雪若無其事地再次拋下一個誘餌。完全沒有防範意識和之前對雪印象良好的入江正一則是一本正經地回答:“是的,因為白蘭大人他太過於任性了,很多事情都是我來做的,所以基本上我和他是屬於一起出現。不過……”他似乎想到什麼重要的東西,猶豫了會兒然後說道:“不過3月19日的那天,白蘭大人是獨自前來彭格列的。”
看來嫌疑很大呢。雪將思索的目光移向了白蘭,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解釋。“我只是那天覺得無聊,又不想有下屬跟著。”沒有想到對方的臉上卻帶上了少許侷促,雖然用眼睛直視了雪,但目光有些飄忽地說著:“澤田綱吉是20日失蹤,和我沒有什麼大關係吧。”“那可不一定。”雪冷笑了下:“和綱吉認識前一週行為有懷疑的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這刻她將自己懶散外表一下子揭下,眼睛就如同銳箭般戳入對方的心靈深處:“可以告訴我,白蘭先生那天到彭格列做了什麼,碰見什麼人嗎?請正面回答我,如果有任何隱瞞的地方,很有可能是證明你自己是兇手哦。”她的話語滴水不漏,將對方所有退路都堵死了。
入江這時候也在回想著,那天晚上,不,是18日晚上白蘭在做什麼,因為他記得沒有錯的話,白蘭是19日一大早去了彭格列。“難道是晚上……”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下子驚呼起來。“你想到什麼了呢?”雪立馬追問著,“那天晚上我跟白蘭大人說,我準備和相親的人吃飯,結果他一晚上都心情很不好呢。”入江努力回憶著:“每次白蘭大人心情不好,就會亂跑。我記得19日早上他就不知道跑去哪裡了,然後我找好久才發現他在彭格列。”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抱怨地對白蘭道:“如果是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請你直說,不要每次把公務扔給我就跑了。”“那天我心情不好,一早上就似乎亂轉。”白蘭尷尬地解釋著:“最後逛到彭格列了,那天執勤的僕人可以為我作證。”
還真是可憐呢。我用憐憫地目光投向了白蘭,喜歡遲鈍的人,不過……總比喜歡永遠不可能喜歡上自己的人好吧。想到這裡,我不由嘲笑自己,如果說白蘭的行為只是永遠想去觸碰那棵樹上太過於高大而無法摘到的果子,那我一定是對著水裡的倒影痴人做夢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被我無限拉長的劇情……
☆、偵探雪篇2
在向當日執勤的僕人詢問下19日白蘭在彭格列的行為之後,我基本上排除了白蘭的嫌疑。原因有一:除了19日的這次意外以來,他的日常生活都在入江正一的陪伴下,當然這並不排除入江也會是同謀之一的可能性,只是當我說出可能找到綱吉部分線索的時候,從對方眼睛裡傳來的卻是毫不掩飾的擔憂之情。原因二則是:恐怕入江到現在都沒有察覺出來,白蘭真正喜歡的人是他自己吧。不管從白蘭的一舉一動或者神態舉止,都表現了自己對入江強大佔有慾。如果入江真的是同謀話,兩個人的關係要顛倒下才顯得正常。
將內心中的名單上的人物劃去一個之後,我跟著六道骸來到了澤田綱吉的辦公室,現在應該是Reborn先生的臨時辦公室。一進門就可以看到裡面所有人都在緊張的批閱檔案中,原本寬敞的房間也被容納了幾個辦公桌,看來澤田先生消失之後對彭格列造成的打擊是巨大。“下午好,美麗的小姐。”眼前身穿黑色西服,頭戴黑色禮帽的男子就是傳說中的Reborn嗎?我抬頭來回打量著男人。說實話Reborn我只是聽過他的大名,真人並沒有見過。初次見面看上去不過是相當富有義大利人外表的紳士罷了,黑色頭髮和黑色眼睛,只是他的氣場和六道骸還有白蘭卻完全截然相反。六道骸太過於飄忽不定,笑容總像是假面,而白蘭則是看似溫柔一肚子壞水,而作為澤田綱吉和跳馬迪諾的老師,Reborn多半是一種長者的態度。包容但不縱容,在他身上我似乎找不到任何破綻,看來是個相當難以攻克的狠角色呢。
“你好,我是這次彭格列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