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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答案,那麼我就不能輕易離開。“那麼請問迪諾先生你有收到過這張紙條嗎?”雪將綱吉給的字條遞給了迪諾。而我卻注意到在他看到紙條時候一閃而過不知名的光芒,不由整顆心都吊起來,難道迪諾是兇手嗎?“事實上,這張紙條是給我的。”迪諾沉默許久,說出這句話,並且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字條,雪接過並且核對,兩張紙條字跡一致,顯然是一個人寫的。“那麼請問你在3月20日那天,見到澤田綱吉了嗎?”她並沒有露出任何懷疑的神色,而是繼續追問著。“事實上……”迪諾苦澀地說:“這張紙條並不是透過彭格列和我們家族聯絡的人傳來的,而是19日晚上突然在我的桌子上出現的。”
“突然出現?”雪皺皺眉,這個形容詞實在太奇怪了。“因為我平日裡會工作地很晚,而19日那天我根本沒有離開我的辦公室一次,除了有次下人來通知情況的時候,我稍微離開自己的位置大概有三四分鐘這個樣子。但是等我回到座位上的時候,紙條就莫名其妙出現了,雖然我認出是綱吉的字跡,但事實上19日晚上和20日白天,我都沒有打通他的電話或者見到他的人,根本無法確認這張紙條是不是真實的。所以,我並沒有前往。”迪諾說出當時發生的情況,但他想了想有些猶豫地說:“事實上,這張紙條是否真的是澤田綱吉所寫,我還抱有懷疑,因為有幾處奇怪的地方。”
“奇怪?”雪像是發現秘寶的龍般睜開眼睛,她一直以為字條是澤田綱吉所寫,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是誰寫得這張紙條呢?難道是帶走他的犯人嗎?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層層套緊的連環圈套,無論怎麼尋找都無法找到繩子的最初口,一切的事情太過於詭異和反覆無常。“恩,因為如果是寫給我的話,綱吉不會用這種口氣。”迪諾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雖然和澤田綱吉同為首領,但是私下裡的關係很不錯,畢竟我們都是Reborn教出來的。而這張紙條,雖然我可以確認是綱吉的字跡,但用語和沒頭沒腦的稱呼,實在讓我覺得太奇怪了。”迪諾有些擔心地說:“事實上,澤田綱吉並不是六點半左右消失的,而是從下午四點開始,聯絡他的任何方式都莫名其妙消失了。”
“!”雪聽到迪諾的闡釋,不由驚訝地瞪大眼睛。難道自己一直以來尋找的方向都錯了嗎?她不由陷入沉思,難道這張紙條真的不是澤田綱吉所寫嗎?而是某個有心之人模仿他的字型呢?問題就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甚至找不到一絲線索來證明自己的猜想。迪諾繼續說道:“20日那天我一整日都呆在總部裡,羅馬尼奧和執勤的下人們可以幫我作證。”聽到這裡,我突然有了些奇怪的感覺:迪諾在說謊!雖然那幾日我一直昏迷,但聽庫洛姆說,彭格列那日有人在19日的那天拜訪了他,並且和他商量了許久彭格列的事情。並不是他所謂的19日一整天都在總部裡,並且只是因為離開三四分鐘而得到這張紙條。
新的問題來了,那麼他為何要說謊呢?我用懷疑的目光掃視了他一眼。還有……拜訪他的人,究竟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可以先揭秘一
我鋪墊做好了嗎_(:3」L)_ 我怎麼覺得有點虛……
☆、偵探雪篇3
事實上,五個懷疑目標裡,我覺得最難以揣測和琢磨的,應該是雲雀恭彌。想到最後一個調查物件,我就有些不禁頭疼起來。每當我犯難的時候,都會下意識伸手握著胸前的戒指,彷彿可以從裡面得到力量。事實上這也不過只是我緩解內心糾結的方式罷了,戒指並沒有賦予特別的含義,只不過是從我地攤上買來的破爛貨。我腦袋裡假設過無數和雲雀恭彌見面的場景,事實上他的性格和處事方式是我覺得極其麻煩的存在。
當你覺得他什麼都不在乎的時候,他總是會在奇怪的地方糾結。在學生時代,愛校成瘋,以紀律委員自居。討厭群聚,不明分說就會開打。在彭格列時期,不聽上級命令,但又會隨心所欲完成自己的任務,完全不能用常理理解和資料分析的人物。一想到自己即將面對五個人物最為麻煩的雲雀恭彌,我不由整個頭都大了。事實上我的手頭線索並不多,迪諾的給我的資訊我不得不打個問號。因為實在太奇怪了,如果說自己莫名其妙收到一張紙條,肯定要查清楚啊。畢竟他們是黑手黨而不是普通人,說不定一張紙條就含有無數的訊息。但是迪諾卻說因為事情耽擱而沒有去彭格列詢問,沒有打通電話的理由過於可笑了。找到對方又不是隻有打電話一個方式,澤田綱吉的電話不通,但是他身邊那麼多秘書和守護者,打哪個電話都可以啊。事情反常必有妖,看來迪諾肯定是隱瞞什麼重要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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