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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怎麼知道,即使有過這樣的經歷卻接二連三的失憶,或許也真是個千年老處男也不一定,張起靈可以說是未經情事,但那天生的強大與氣勢以及以往那麼多次在危險中表現出來的沉著和睿智讓他取得了主動權,也可以說,這是吳邪所甘願的。
身上的男人腰肢一沉,侵入。
猛的一股撕裂的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吳邪忍不住嗚咽一聲,他不想提醒他,也只是因為他想記住他。
腰肢緩緩下沉,在緊窄的後方,入侵了一部分,就停了下來。沒辦法,太緊,張起靈也知道,要是再這樣強力進入的話,很有可能會傷到吳邪。
皺著眉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退出,然而往後的動作還未到一半,卻見吳邪艱難的仰起脖子,溼潤的雙眼望著自己,開口
“我能忍受,直接進來就好。”
【十七、告別】
張起靈猶豫了,他真的不想讓吳邪受傷。明明是對自己那麼重要的,每每在生死關頭拼了命要護住的人,此時卻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怎麼會忍心。
張起靈想了想,伸出左手,迅速在上面用力一咬。在吳邪的驚呼聲中,張起靈將血流不止的傷口移到後方兩人相交的地方,溫熱溼滑的鮮血流淌,侵潤了兩人交合的地方,而吳邪也逐漸適應了張起靈的巨大,內壁逐漸有了鬆弛。
“你。。。快包紮!”吳邪望著張起靈仍在流血的傷口心疼道,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帶動了身下,一時間又往裡進了一些,張起靈被刺激地一仰頭哼了一聲,趕忙抓住吳邪讓他別動。
血液蔓延到吳邪的肩膀,低下頭,他將他受傷的地方輕吻住。舌尖仔細舔舐,口腔裡瀰漫著一股潮腥,吳邪希望這樣能幫他止住血,殷紅的液體流出來是在觸目驚心。張起靈用手抬起吳邪的臉,在他唇上吻住,然後這一次,將剩餘的部分,全都侵入了去。
幽暗緊窄的通道,原本就不該由外至內的侵犯,而張起靈卻將堅定地將它劈開一道縫隙,如楔子般,順著那道逐漸延伸拓展的縫隙,楔入進去,在這具沒有人碰觸過的地方,留下了他的溫度。
吳邪眯著眼,俊朗的眉眼皺了起來,真是痛,不同於被銳物劃傷的痛,不同於重物砸擊的痛,而是被撐開後,漲漲的血肉迸裂般刺痛。不僅如此,他也感到隨著這股痛帶來的,竟是一種奇異的快樂,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身體配合著,努力適應那炙熱的堅挺。
張起靈看著他,在完全入侵後,發出了一聲類似於嘆息的聲音,親吻上他的頸脖處,嘬吸著,連同他的汗水。沒想到他的身體竟然給自己帶來這樣的感覺,張起靈將自己埋入進去後一動不動,全身心都在體味那處的柔軟溫溼,非常緊,卻又不至感到疼痛。進入後很快就吸附住自己的柔軟正在努力適應著,因而收縮和放鬆。一下一下的,從四面八方,將他的分身緊緊包裹住,糾纏著,帶來無上的快慰。
“張起靈。。。。。。”唇齒間吳邪抬眼,對上他。
回應他的,是往後略退之後,猛然地一撞。
將吳邪要說的話,撞的支零破碎。
不由自主地發出沉悶的哼聲,雙臂將他纏的越來越緊,被禁錮住的雙腿也掙脫了開來,在氈毯上,勾住了他的腰。疼痛來自於違背了生理,難以忽視卻讓人迷醉,每一次的撤退後狠狠進入帶來令人窒息的快樂,吳邪緊夾著他的腰,顛送著自己的腰臀,為這難以遏制的激情而付出自己的全部。
細小的汗珠從髮絲裡一粒粒地泌出,如被拋上岸的魚兒在一次次的撞擊中,上下起伏著,前後搖擺著,每一次被進入時都有意識地緊縮,在對方撤退時輕輕放鬆,吳邪看著張起靈的眉頭越皺越緊,目光越來越幽暗,竟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奇異快感。
這股快樂,加上體內被熨燙**的快樂,讓他眼中的潮溼霧氣瀰漫成珠,順著眼角緩緩滑落下去,沒有碰觸過的前方,愈發怒漲,在小腹上留下一片閃亮的水漬。
血液以從未有過的速度在血管裡翻騰,靜脈裡流淌著禁忌的貪婪,四肢百骸歡悅的舞動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呼吸越來越沉悶,氧氣越來越稀薄,他們看著對方。
掌心摩挲、齒間齧咬,張起靈帶著無法控制的力道,緊緊摁住吳邪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往深處遞送著自己。
吳邪看著他,從黑如夜色的發,到突出的眉骨上濃密的眉,目光火熱而直接,細緻地看著,從未有過這樣細密斟酌的時刻。吳邪一點一點,看著那對睫毛,睫毛下的陰影,還有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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