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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的耳中,充斥著無數的音調,恐懼、瘋狂、絕望、仇恨、憎惡、悲傷以及——
“放心,我有勝算。”帶著黑色隱形眼鏡的酷拉皮卡回過頭來,自信而冷酷,“你們最好把車子開過來,等我成功就立刻撤退,大家不想被這些傢伙追上吧。”
兩隻手被硬生生從身體上扯了下去,鮮血如同沒有擰緊的水籠頭一般,嘩嘩的直往下流。視力越發的模糊起來,但慢慢恢復的聽力卻告訴他,水蛭那傢伙並沒有發動攻擊,也就是說,那混蛋想丟下他一個人逃跑嗎?
脖子上的大手越卡越緊,病犬覺得自己大概是命不久已所以出現了幻覺,他剛才竟看見地上的死人動了一下。動作很微小,好像有什麼要從那具屍體下出來一樣。
俠客已經撥通了團長的電話:“啊,團長,窩金這傢伙已經把劇情改得面目全非了。嗯,他把那幾個陰獸都幹掉了,自己毫髮無傷,啊,不對,還剩下一個半,不過沒什麼威脅性。所以,團長,盟友那邊麻煩你打個招呼吧!誒,為什麼是我?這種情況又不是我造成的?”
在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情況下,變故發生了。
一條被遍地流淌的鮮血染成紅色的鎖鏈從窩金腳下躥起,轉瞬間把他緊緊縛住。當病犬感覺到卡著他脖子的手力道大減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他咧開還在向外吐血的大嘴,向被鎖鏈束縛而動彈不得的窩金說:“很棒的造型啊,讓我來給你添上一筆吧!”
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撲在窩金身上,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撕掉下一塊皮肉。
“哈,哈,哈!”
在他的狂笑聲中,窩金被鎖鏈拖曳向黑暗深處。
“混蛋!”
當淬不及防的眾人趕到時,窩金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回,連瑪奇的念線都沒來得及留下。
憤怒的信長揮刀砍下了病犬的人頭,而想要逃跑的水蛭也同樣死在富蘭克林的念彈之下。
“怎麼會這樣?”
事情的發展不是已經跟原先完全不一樣了嗎?窩金不是已經以一對四徹底完勝了嗎?可為什麼他們才剛鬆了一口氣,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
這,就是羅以諾曾提起過的歷史慣性嗎?命運,真的是無法改變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今天只有一更。
☆、第27章 血色盛宴(四)
“俠客,發生了什麼事?”團長的聲音從還未結束通話的電話中傳來,顯然他已經從這邊的異常反應中察覺到事情起了變化。
“抱歉,團長,”俠客的笑容消失了,臉上佈滿了陰翳,“窩金被鎖鏈手抓走了。”
“……說的清楚一點,不要有遺漏。”電話裡的聲音依舊平穩而冷靜。
俠客連忙把剛才的情況重複了一遍,語氣滿是自責:“我本以為他看到窩金取勝,就會放棄這次機會,可沒想到他不知什麼時候將用了‘隱’的鎖鏈借地形與屍體的掩護,偷偷潛伏到了窩金的腳下,然後在我們最鬆懈的時候動了手。更糟糕的是,窩金不但像原來那樣中了毒,甚至連瑪奇的念線都沒來得及留下。”
“冷靜一點,事情還沒到最糟的地步,鎖鏈手只是將他抓走而非當場格殺,不是嗎?”團長的一句話驚醒了眾人。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更何況,這一次我們還有盟友!”有條不紊的分析終於讓所有人擺脫了焦慮,“你們現在的任務,是把隨後而來的陰獸——除梟之外的所有成員,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啊,我們知道了,放心吧,團長!”恢復了常態的俠客又是一副輕鬆的模樣。
他掛上電話,抬頭看著剛剛趕到正試圖將他們包圍起來的剩餘陰獸成員,笑著向同伴們確認:“團長的命令你們都聽見了吧?”
“廢話。”
“當然。”
一群早已不耐煩的傢伙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還等什麼,早點動手,然後去找窩金吧!”
窩金被鎖鏈緊緊綁縛著坐在車裡,一言不發。
他仔細的打量著坐在前排的酷拉皮卡,心裡卻沒有了之前的不忿。這次被俘與原先的歷史並不相同,那時他是連番戰鬥在前,被陰獸暗算在後,在身體無法動彈的情況下,才被酷拉皮卡撿了便宜。
老實說,即使從那份記憶中得知自己將死在這個少年手裡,也不能讓他對這個復仇者有更多的關注。
但是如今,在親眼見到自己以一敵四,大勝陰獸之後,他依然能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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