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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面開發隨流,控制隨流,讓他不能離開自己。
隨流身體顫抖起來,他發現光是接吻就能夠讓自己身體發熱,情緒激動,這時候司勝開始用手指緩緩地開拓他的後方。隨流終於忍受不住,伸手摸索著向下,在觸碰自己的同時,也碰到了司勝的那個東西。他的手哆嗦了一下,司勝很快抽出手裡來握住他的手,讓他為兩人一起手淫。
兩個人一起摩擦的感覺讓人心癢難搔,隨流掙動兩下,很快就被爽快的感覺衝昏頭腦,嗯嗯啊啊地動作起來,任憑司勝擺弄。
隨流沒有司勝的持久力,自然先一步射出來,然後便開始裝死。司勝也不勉強他繼續給自己用手,只將他翻了個身,從後方進入了。
緩緩動作一陣,節奏開始變快,隨流抓著枕頭,被頂得大腦發昏,精神渙散,只懂得喘息吟叫,而司勝小心翼翼,精心控制力道。這回他一直注意著隨流的反應,不再放縱自己,上次他是有點忘情,忽略了隨流沒有經驗,並不能承受太過猛烈的進攻,這回,他要讓隨流更加享受結合的過程。
一頓做完,隨流幾乎是渾身癱軟了,司勝在餘韻中咬著他的耳垂,低聲說:“對不起,我是不是又過火了?”
其實兩人這次的激烈程度比第一次要差得遠,第一次司勝已經注意了力道,這一次還要溫柔許多,整個過程像是浸在蜜糖裡一樣舒適,快感也是綿長而溫和的。所以隨流這回心裡連埋怨的感覺都沒有,只躺在床上喘氣,他也並不打算跟司勝共述情誼——這位快感尋求者已然舒服得連話都懶得說了。
好一會兒過去,隨流慢慢平息了呼吸,翻過身,悶哼一聲,摟住司勝蹭了兩蹭,司勝以為他還要繼續撒嬌下去,然而低頭一看,他已經進入夢鄉。
司勝沒有睡,他覺得很美好,不想睡,於是用手緩緩地梳理隨流的頭髮。
隨流睡著的時候也依然是一副面癱臉,嘴角微微下垂,彷彿無論怎樣都快樂不起來,可是司勝知道他的內心並非如此。隨流只是……習慣了,習慣用這樣的面目去面對他遇到的每一個人,這幾乎已經成為代表他存在的一個符號。
司勝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隨流的其他表情只要他一個人瞭解就好。
就著這個姿勢,司勝一直看著隨流的睡臉,直到最後睡意襲來。然而,睡夢中他也很不安穩,總是驚醒,需要去感受一下隨流的體溫,兩人赤身裸體,肌膚相貼,這倒是很方便,隨流這次十分爭氣,一點也沒有生病的預兆,就這麼一覺睡到天亮。
白天,兩人的作息又恢復如初,不過隨流不能去練武或者修行靈魂之術,便一整天呆在床上,看司勝給他找來的書籍。司勝也不去自己專門的書房了,把需要整理的公文和各種資料搬到臥室,好就近照顧隨流。
陽光從窗戶照進屋子,臥室裡只有翻書的聲音,兩位美男相安無事。這兩人平時不說話的時候都透出一股子冷冽的感覺,此時卻只有溫暖靜謐。
來送餐點的小女僕將盤子輕輕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出去的時候悄悄地關上了門。
多麼美好的畫面啊,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隨流張望了一下盤子,發現都是甜膩膩的點心,立即失去了興趣,將注意力重新迴歸書本,他討厭甜食。
司勝給他的書,除了司勝的家史,大部分是東赤建國戰爭方面的史料,兩人既然準備前往塔西刻勒,就得先做足準備,塔西刻勒是建國英雄夜阿蘭和暗之子澤維爾的墓地,澤維爾在歷史上幾乎沒有記載,夜阿蘭倒是隨便哪個國家的歷史都有提及,他實在是太出名了。
他一生的前半段其實和隨流有些相似。
他八歲的時候因為出身問題受到塔西王族排擠,作為塔西的質子送給了東赤國王,以用來交換塔西的和平。但到了東赤,他的靈魂術才能才逐漸顯露,人們發現他是個靈魂之子,這下子塔西想召回他,東赤卻不放人了,東赤將他送到靈魂協會去盡心培養,他在靈魂協會遇到先知,很快拜先知為師遠走高飛,靈魂協會決不敢阻攔先知,於是夜阿蘭曾經受到兩國雙方的唾罵。
然而等他學成之後,他沒有回塔西,反而去了東赤。因為相對於當年塔西親人對他的背信棄義,東赤國國王卻始終待他很好,一開始沒有發現他靈魂之術才能的時候也很好,所以他不顧先知的冷嘲熱諷,選擇了東赤。
他對東赤國王說,“我替你打仗,但是你的戰火永遠不能燒到塔西去。”
東赤國王應許了。
可惜,當年的他,見識還是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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