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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如果一直被我們這些老一輩的靈魂術士保護得不見風,靈魂之子從來都沒有實戰經驗,那將來要如何參加復國戰爭?”
“不可能派出更多人了,本來皇都留守的靈魂術士就少,如果對靈魂之子這樣的待遇,恐怕會引起皇帝的懷疑。”
一番議論之後,瑾皇后終於沒有再強硬地要求他們加派人手,她只是露出憂愁的面孔,“總之,還是請你們多多照顧他,隨流他不但是靈魂之子,還是我最重要的兒子,你們要保證他的安全,如果他這麼年輕就死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這是當然的,尊貴的靈魂之子是我們復國的關鍵,沒有他,我們無法重現一個英雄夜阿藍還在世時候的強盛王國,他將是我們新的國王!”
“有了他,我們就能重現首都塔西刻勒的榮光!”
瑾皇后在內心裡沉沉地嘆口氣,不是他,還能是誰呢?你們這些老傢伙嗎?
隨流是塔西王室唯一的正統血脈,名副其實的塔西末裔,他的身上繼承了建國英雄夜阿蘭的血統,也是最後的血統。
塔西王族近親結婚的傳統並不可能再維持下去,因為我就是塔西最後的女性王族,除非……讓隨流與魯西麗婭結合……但那太過冒險。
魯西麗婭身份敏感,她作為大皇女的好處比繁衍後代的好處更大。再說,能否誕下靈魂術士還不一定,已經與魯西麗婭定親的庫茲古德將軍家也不會同意。
“總之,靈魂之子的事情我們有我們的度量,皇后殿下不必擔心。”阿比德以這句話結束了這個話題。
會談進行了很久,直到傍晚瑾皇后才離開苦修院。
一走出苦修院,瑾皇后臉上的慈母模樣就盡數消失,變得一臉肅穆,那神情樣子,竟和麵癱的隨流有幾分相似。
她面容冰冷地深吸一口氣,心中的大石放了下來。
她沒有料錯,苦修院的長老們真的很吝嗇,他們沒有給隨流多派人手,這其實正中她下懷。隨流的身份太過特殊,其實一開始就不適合在這個地方生存,當初就根本不該讓他活下來,如果不是舊塔西的人看上了他靈魂之子的資質,他活不到今天……
室外的風有些涼,她裹好披風,沒有返回自己的寢宮,反而走向了另一座建築,在那裡,有一間偏僻但是絕對沒有人知道的會議室,連那些“老不死”的靈魂術士也不知道。
她對身邊的小侍女吩咐一句,“去召喚沃爾特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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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使館裡。
“喂,司勝,你去哪?你不會真的要去跟靈魂之子決鬥吧?”
清河拉住準備出門的司勝,那天靈魂之子的挑釁他都看到了,但他並不贊成司勝去冒險。他們出使艾琳悠汀帝國的目的是避禍的同時順便求親的,現在卻惹來這麼個大麻煩。
清河想一想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明明可以舒服地置身事外,司勝這傢伙有時候真是奇怪地讓人匪夷所思。
司勝回過頭,“誰說我要去做決鬥那種煞風景的事……我是去那位靈魂之子的房間,進行一個秘密的約會。”
說完,他在清河的目瞪口呆中關上了房門。
“怎麼會……”
清河的臉都青了,回想起司勝曾經對自己說的話——想要那個水之子的身體之類的,頓時覺得自己嗓子眼裡都起了雞皮疙瘩。
清河本人是性向完全正常的青年,他自己雖然粗獷,但有個美貌的未婚妻。他對於司勝的性向沒有偏見,從清河就任司勝副官開始,兩人一直以來都是相處不錯的損友。
可是,東赤大陸靈魂協會的青之長老和榮耀大陸的靈魂之子,還都是男人,這兩人的搭配實在是有些……
清河喃喃地說,“……太驚悚了!!!”
怪物在童年
只有六歲的隨流是塔魯馬基公爵的第三個兒子。
他除了臉長得不錯就沒什麼其他優點了,老師沒給請,所以異常驕縱任性,也異常地受兄弟姐妹排斥。不過這都沒關係,他活得幸福自在,公爵和公妃都很寵愛縱容他,寵愛縱容的,都不像是自己的孩子。
隨流的頭髮顏色是黑色,和他赤銅色頭髮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不一樣。
他對外宣稱是塔魯馬基公爵的養子,不過人們都心照不宣地認為他是公爵的私生子,因為哪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