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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行,一旦結婚就要辭去職位,我想弄清楚傳言真假,而宮九郎正好很善於察言觀色。”
“所以你就派宮九郎去調查他?”
“沒錯。”
“開玩笑!”清河很顯然並不贊同司勝的作法,“宮九郎跟隨他的主人——你——參加了兩次帝國戰爭,但這並沒能上他變得有點膽量,事實證明他會察言觀色完全是因為他就那麼點兒膽子,而且他最怕靈魂術士,你還把他弄水之子旁邊,他能套出情報來才怪!”
“那難道要請您屈尊紆貴地替我探聽情報麼,我親愛的前任副官?”
“開什麼玩笑!”清河作出踩到死老鼠一樣誇張的厭惡表情,“你想都別想,這種事都要我替你當牛做馬!”
“那麼,不是你,必然就是他了。”
清河這回再也沒有抱怨什麼,為了避免脾氣古怪的帝國使節司勝大人臨時改變主意,他只是做出一副偽善地同情面孔,哀悼著可憐的膽小鬼的命運。
“自然之神保佑,可憐的宮九郎,我真替他感到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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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說完了話,號角一吹,便是一組一組的騎士刀來劍往的打鬥,青色石磚搭起的臺子上響起刺耳的“鏗鏗”的金屬碰撞聲。
騎士選拔從每年春雪融化的時候開始,於騎士忠誠日正式結束,所以走到這一步的都是出類拔萃的勇者。
然而這些騎士和準騎士們都知道,騎士忠誠日對於他們來說,不是榮耀的終點,而是一個金光燦燦的起點,所以為了得到皇室的賞識,他們會使出渾身解數來吸引貴族的眼球。
於是一時間刀光劍影,滿場都是飛揚的塵埃。
戰鬥、鮮血、男人的武勇、女人的崇拜,這些是這個武治國家所津津樂道的永恆主題,更何況騎士聯盟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每年騎士忠誠日的擂臺冠軍歸屬也是大賭場壓注的物件,所以比武臺子周圍的貴族看得津津有味。
然而此時的隨流剛開始的那股好奇心已經慢慢消失殆盡了,他感到有些無聊。
他沒有輕視這些年輕比武者的意思,可是在苦修院裡跟他陪練對戰的黑衣騎士們委實要強多了,他還沒到達有餘裕欣賞年輕人奮力拼搏精神的年齡,所以這些人的奮力表演在他眼裡誠然只是花拳繡腿。
他有點後悔來看這個祭典,過去了十一年,這裡的人他已經都不認識,曾經記憶中和藹可親的公爵和公妃也沒有來找他,雖然是他自己決定不主動去見公爵和公妃的,但這樣的環境使他覺得有點無聊。
佩佩,也就是司勝派去的宮九郎,此時冷汗涔涔落下。
這個靈魂之子心情不好!他透過自己敏銳地危機神經發現了這一點。
他怕極了單獨跟靈魂之子呆在一塊兒,可是司勝偏偏交給他這個可怕的任務——套出這個靈魂之子的話,問他是否有意願與帝國大皇女結婚。
這讓他壓力非常大!!!誰知道詢問這種敏感問題會不會激怒這個靈魂之子,聽說他只需要動動小指頭,就能讓自己血肉橫飛?
刺客來襲
宮九郎是司勝的家奴,彎島戰爭的時候他們全家逃難到了前樂土大陸,也就是現在的東赤大陸,後來又碰上了東赤帝國的建國戰爭,就一家上山當了土匪,卻正好被司勝的祖父給剿了,司勝的祖父那時候已經是名門望族,看他們可憐便收留了他們。
宮九郎自小和司勝一起長大,後來因為農民起義司家家道中落了一段時間,司勝成長經歷坎坷,他也沒少跟著受苦,主僕觀念根深蒂固,司勝的命令是不敢違背的。
於是,可憐的宮九郎最終只得嘗試跟隨流搭話,“您……您看起來很無聊?”
隨流發現有人跟自己說話,他“興高采烈”地看了宮九郎一眼,但是看到對方噤若寒蟬的反應之後,又眼神直直地轉過頭。
“……無聊,不好看。”
又一次聽到水之子破風箱一樣的恐怖嗓音,宮九郎打了個寒噤,有些怯懦地挑起話頭,“但但但是您看,那個人,他就算是負傷了也依然遊刃有餘,沒有敗勢……他他他會不會是儲存了自己的實力?”
隨流回頭一看,果然如此。
他有點意外,一個小小的侍從怎麼會有這種眼界,於是詢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宮九郎被嚇得心裡一顫,以為隨流看破了他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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