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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根本不需要什麼信仰,母神什麼的都是騙人的,鳳凰蛋不是大家也都沒見過它孵化麼?我會在明天燒燬鳳凰蛋的儀式上,向大家告知先知行騙的罪行!”
尤莎正得意洋洋地說著,拿起酒杯準備喝一口酒,卻發現,杯子裡的酒液已經被凍成了冰!
尤莎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杯子,冰塊的溫度透過杯子滲透出來,冰冷刺骨,與此同時,她感到了一股同樣冰冷刺骨的視線,來自於餐桌對面那個,美貌得不似凡人的人。
尤莎的身體霎時間因為恐懼而顫抖了一下。
然而隨流若無其事地錯開了目光,並沒有再去看尤莎。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
隨流覺得自己的師父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絕不容他人在這裡肆意侮辱。先知祠逸雖然性格非常差勁,但實際上是目光遠大而且心地慈悲的人,他能夠最快洞悉怎樣做才能給大局帶來最好的結果。
翼族原本是非常零散的中海中的海盜,這樣的生活根本無法長久,而且生養後代也存在極大問題,而且聽說古早的時候其他國家還都把翼族人當做野獸一樣關起來觀看賞玩,翼族是非常低賤的民族。
先知憐憫這個種族,將他們聚集起來,讓他們在一起生養後代,這個聚集他們的契機,就是給他們信仰和統治者,讓他們有能夠賴以生存的技能和土地。先知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而翼族的這對母女卻因為醜陋的私慾而汙衊這樣偉大的人,隨流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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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最後,還是沒能將交換阿莫西娜的條件談妥,眾人被安排在一個大氈房裡睡覺,因為害怕隔牆有耳,幾人在紙上交談一陣明天的行動,就各自睡下。然而隨流想到白天的事情,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最終起夜,悄悄地溜到氈房之外透氣。
晚上的空氣有些清冷,翼族部落非常安靜,這個民族始終秉持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生活。
隨流感覺直到現在也不能紓解心中的激憤之情,本來他以為自己解開了封印感情的禁制,就能夠直率地表達自己的感情了,如今卻還要裝啞巴,還穿著女人的衣服……偽裝自己,欺騙別人,也……被人所欺騙,這樣的生活,並不是他所喜愛的!
然而正在煩惱的時候,一陣幽怨低啞的歌聲傳進隨流的耳朵裡,歌曲是用不太熟練的艾琳悠汀語唱的,所以隨流能聽明白。
你如敬酒,請用秋波,我一定回敬你
你在杯中留下香吻,那美酒我不在意
心靈中泛起無限的渴念,盼望能喝一杯聖液
但縱然有瓊漿玉露,都不能與你相比
這是一首艾琳悠汀首都的俚語歌,是兩年前的沃爾特和魯西利婭重新相逢時候,在河邊一起教給隨流的,在又和沃爾特與魯西利婭碰面的如今又聽到這首歌,讓隨流很有感觸,於是他不知不覺就輕輕接上歌詞:
我曾送你玫瑰花環,向你真誠致意
但願它承受你的恩惠,永遠都不會枯萎
女子聽到有人接上歌詞,遲疑一陣,但終究又與隨流和聲。
請你輕輕在花上呼吸,把它再還給我
從此玫瑰鮮豔芬芳,也沾染了你的香氣
彷彿受到某種牽引,隨流在歌聲的帶領下來到一座青石蓋的平房邊上,正是除了族長宅邸之外,唯一的一座青石建築。隨流隱隱約約看見前面有兩個睡著的女侍衛在門口守著,好像是牢房。他自然不會蠢到從大門走,他在周圍轉了一下,最後發現一個沒有人把守的視窗。
他掂起腳跟,從視窗上一根根欄杆的縫隙中望進去,不由得一驚,裡面關的竟然是個被砍掉了翅膀的翼族女人。
之所以說是被砍掉翅膀,是因為女人背後有著厚重的血珈,她精神萎靡,眼睛微腫,面容憔悴,彷彿被吸走了青春的色彩,懷裡緊緊抱著一個像是蛋的東西。
受到處罰的翼族女人,被關起來,蛋……
難道是阿莫西娜?
籠中之雀
隨流馬上如此聯想,於是輕輕敲敲欄杆,以引起對方的注意。
女人抬起頭,注意到隨流後眼睛疲憊地眨了眨,似乎不能相信此時此地會有個美貌的女人跟自己搭話,以為是幻覺,又蔫蔫地將頭低了下去。
隨流眼睛轉了幾個圈,又敲敲窗欞,“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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