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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什麼法寶能夠瞬間制服眾多警員,心中暗暗叫苦,腹誹:尼瑪的跟著孟少混果然沒前途,不知道自己明天會不會被通緝,還是早點解決事情跟薛思商遠走高飛,跟個鐵公雞總比跟個瘋子來得強多了。
這時候微涼的手掌輕拍賁張蓄勢的臂膀,孟靖源偏過臉,遇上柔和似水的墨眸,身上肌肉瞬間放鬆,從備戰狀態中脫離。
“好了,不要鬧彆扭,正事要緊,跟謝警官好好說話。”
眾人滿臉黑線地盯著這語氣慈祥和藹的青年,深深地被莫明浮現的無力感給擊敗了,只能木頭人一樣盯住向來狂得像什麼似的小流氓竟然抖了抖嘴角,妥協了?!
為什麼?為什麼警務人員的力量還沒有這白臉青年的一句話湊效?小流氓你怎麼了?!
喬覓根本沒有自覺為各位警務人員帶來了打擊,注意到一粒又一粒圓圓的眼球幾乎粘到自己身上,他戴上溫和微笑強調:“我們是良好市民,我們會好好合作。”
謝銳堂怔了怔,不自覺已經擺開警戒的姿勢,傻傻地問:“你想幹什麼?”
唐夢傑扶額,拍拍困惑地怔住的喬覓的肩膀,插話:“謝警官,該是我們問你要想幹什麼,你要不要放我們去解決問題咧,還是等明兒多攢幾個死人,再讓你去好好關心呢?”
警員A不爽地搶白:“喂,你們胡說些什麼?!現在裡面有一個死人,你們是目擊證人之一,不留在這裡協助調查,急著要離開,是不是心裡有鬼?!”
孟靖源眉頭輕蹙,來不及表達不滿,喬覓就跟謝銳堂打商量:“這樣吧,謝警官,我留下來協助調查,孟少和夢傑離開,你知道的,方天大廈需要他們。”
喬覓和氣的態度總算沒有招人不爽,謝銳堂瞟了另兩人一眼,就點頭了:“好,你們走,喬先生留下來。”
“隊長!”
“好了,都閉嘴,幹活去,把疑犯銬起來,封鎖現場,給目擊證人做筆錄。”
隊長都下指令了,大夥只能散了,孟靖源還不想讓喬覓留下來,旁邊一名警員卻已經抱手候著,神色不豫。孟靖源狠狠瞪過去,考慮要拆這傢伙幾根骨頭。
喬覓不禁失笑,抬手順了順孟少幾乎炸起的毛髮,低聲哄勸:“去吧,不是很著急嗎?這次小心點別受傷了。”
唐夢傑也看不慣他們痴纏,連忙上去幫腔:“對呀,旁邊有一堆警察鎮著,小喬出不了事情的。孟少,我們趕快走吧,如果那些惡鬼真的有所行動,薛思商還不知道扛不扛得住呢。”硬著頭皮將孟靖源帶開,唐夢傑又從兜裡掏出一隻繫了紅線的護身符遞給喬覓,低聲交代:“小喬,聽說你會特別招穢氣,我特地讓薛思商做了這東西,這家療養院實在不好,你戴上這個,或許會有幫助。”
喬覓接過護身符,道了聲謝謝,立在原地目送唐夢傑推著一步三回頭的孟少離開,直至不見人影,他將護身符戴上,轉身迎向明顯不耐煩的警員,微笑著問:“是要做筆錄嗎?”
警員稍微打量喬覓,語氣也溫和不少:“跟我來吧,我看你性情不壞,少跟那種小流氓混,不然早晚有一天會出事。”
喬覓只是笑:“我要是不跟孟少混,早就出事了,別總把他想得那麼壞。”
警員翻了記白眼,誤會喬覓是黑道義氣兒女們偶爾出現的報恩情結,便苦口婆心地說:“別太蠢,報恩是應該的,可也要區分對錯輕重,那小子幹不出好事來,你跟著他沒有前途。”
喬覓直截了當地回道:“死了才真是沒有前途呢,而且孟少也沒有幹壞事。”
“你!真是塊榆木腦袋,怎麼說不通呢?孟靖源就是個壞蛋。”
“他不是,他只是有些小孩子脾氣而已。”
喬覓和警員各持己見,邊走邊辯,西斜的陽光灑下滿山橙紅,似秋至般飾得滿山枯索。
孟靖源把越野車當成賽車,飆的跟雲宵飛車一樣,直把唐夢傑的心都嚇到嗓子眼上去,直划著十字祈求上帝保佑,哪怕他玩黑魔法玩巫術的時候壓根兒忘了上帝這回事。
“GOD,孟少,你別離了小喬就變身呀,我還欠著薛思商一身債務沒有還清,要是被你害死了,還不知道要被薛思商怎樣奴役呢,行行好,別玩命成麼?”
孟靖源的回答是把油門踩得更兇,唐夢傑只能含淚閉上眼睛,暗地裡決定以後在沒有小喬在側的情況下,必定遠離孟瘋子。
車子剛剛轉出山道,國道另一側又有一輛跑車和一輛計程車轉進,悄悄地沒入山林掩護中。
當二人趕回方天大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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