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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厚愛戀,為什麼會產生欲|望?或許:“你失戀了?所以隨便找人發洩?”
盯住那認真的臉,孟靖源深深感受到一股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無力感,喬覓會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
“白痴,只是失戀發洩我用得著找你嗎?我現在不委屈了,不行?”
“那……說不通呀。”
“哪裡不通?”
“呃,我比你年長几歲,就像你的哥哥一樣。”
“我沒有兄弟,何況就是親兄弟也不礙事,何況是你。”
“這……”喬覓相信孟少能說到做到,多麼狂妄的年輕人,他實在應付不過了,苦笑:“我能說不嗎?”
“不準拒絕。”孟靖源吼了他一聲,手掌覆上頸側咬痕,聲音放柔:“你會喜歡的……在你傷愈之前,我不會出手,你就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準備。”話罷,不讓喬覓有置喙的餘地,拎過蓮蓬頭調節水溫,把人揪進浴缸裡:“舉起手。”
“啊!”喬覓舉起手,呆呆地任孟靖源幫他洗髮,擦澡,又給吃了幾回,洗得面板紅紅潤潤透著水氣,才給推出浴室,輪到孟靖源洗了。
喬覓傻傻地站在沁涼夜風中,對著滿院子妖和鬼發愣。
黑犬嗤嗤地笑,慢悠悠地晃到喬覓腳邊轉了兩圈:'怎麼啦呆喬?被吃了麼?'
“還沒。”喬覓趴□與黑犬四目相對,良久以後,直盯得黑犬幾乎炸毛,才問:“黑犬,你會想跟公狗做|愛嗎?”
'呸!'黑犬不滿地齜牙:'爺是純爺們,找也找母狗……哦不對,爺才不屑對著狗發情呢。'
“那你說,孟少為什麼會想和我……我有哪裡好?”
'嗯……會做飯,人夠呆……小喬,我說你別問這種問題呀,說不定你吃起來就比較好。'黑犬晃了晃狗腦袋,一副代道學模樣,裝著深沉:'人類是感官動物呀,不嘗過哪知道好不好?說不定孟少嘗著嘗著,就對你嚐出味道來了,食髓知味嘛。'
“你是說親著親著,就發覺我的好?”
'可以這麼說啦。'
“……還是不明白,你要不要親親看?”
'好呀。'
一人一狗坦蕩蕩地貼近,準備玩親親,驀地黑犬的狗皮被狠狠揪拉,整張狗臉都變形了,來不及掙扎已經被拎高,對上陰鷙可怖的黑臉,那雙紅眸猶如流動的血液,鮮豔如朱丹,滲著肆血的殺意。
'汪嗚……'黑犬狗爪捂眼,慘叫:'呆喬,救犬呀。'
喬覓趕忙撲上去抱過黑犬,放下去讓它逃命,下一刻被鉗進堅硬如鋼的臂彎裡,驚呼一聲對上那張黑臉,趕忙摸摸那顆紅白髮的腦袋,安撫:“黑犬很有用的,別宰了他。”又被手下冰冷的溼意嚇著,低低咦了一聲:“咦?你洗冷水澡了?趕忙套上衣服,不然要著涼的。”
孟靖源幾乎七竅生煙,以往要是有誰敢這樣挑戰他的怒意,他絕對叫那個人生不如死,可是面對喬覓,理智三番四次受到挑戰,他依然能夠平息下來。
“你再敢讓誰碰你,我就殺了誰,管他是人還是狗。”
“哦。”喬覓知道這是孟靖源‘護食’的本色表現,記下了威脅,拉過自己擦過頭髮微潤的毛巾擦拭那頭紅白交錯的頭髮:“你原來的髮色,是黑色嗎?”
“這就是我原有的髮色。”紅眸閃過一抹黯然,孟靖源沉聲問:“害怕嗎?我生來就不是常人。”
喬覓笑了:“你比很多人都好,我不害怕。”
“……我不是好人,從來都不是。”孟靖源放開他,轉身往屋裡走:“睡吧。”
“世上原本就沒有絕對的好人,你很好。”
喬覓說完了,就回自己的房間去,謝銳堂和姜故平都被扔在康怡療養院了,房間沒有外人佔著。只是推上房門的手被攫住,一陣牽帶,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被拉進另一間屋裡:“咦?”
“只是睡覺,不幹別的。”孟靖源把人推到床上,反手撈上,把人當成抱枕一樣摟住。
貼在背上的身體涼涼的還有頸後冷冷的溼發令喬覓回過神來,他拍了拍環在腰腹處的手臂,低聲說:“我知道了,先吹乾頭髮再睡。”
這一晚喬覓睡得特別沉,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孟靖源真想狠狠搖醒這傢伙,看這傢伙是不是真的那般沒心沒肺,自己今天好歹也告白了,他竟然還能睡得這般安穩?
不過氣歸過,經歷了這麼一天,人受了傷,受了驚,神經再粗也也真該累了,孟靖源壓下心中不忿,在熟睡的人耳後頸側吮吻齧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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