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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著要給這混蛋下巫下蠱還是下降頭好,薛思商突然橫眸睞向喬覓,若有所思。
喬覓瞭然地點頭:“就是說,謝警官拿槍射了孟少。”
對於這次槍傷,謝銳堂是有些心虛,卻頑固地把這歸為孟靖源自作自受:“他們是自討苦吃。”
“你承認了。”喬覓輕嘆,朝院外輕輕減了一聲:“明天加菜,關門放狗。”
屋內有三個男人挑高了眉毛,有一個困惑,另一個專心打量傷口。
然後謝銳堂一輩子也忘不了這一天,有一股力量將他從屋內拽出,屋門碰然合上,緊接著孟靖源養的大黑狗發瘋一樣向他撲來,他驚叫著與這條瘋狗搏鬥,可這狗像打了雞血,瘋狂地啃咬,他這麼一位受過嚴格訓練並曾經在特警部隊混得風生水起的警官,卻被一條狗咬得連滾帶爬,求救無門。
聽著屋外連串慘叫,看著剛剛完成任務拍著手掌穿門而出的倆鬼,屋有三個男人沒了言語,悄悄從不同角度窺看這在燈管冷光下異常蒼白,單薄纖細的男人,維持著溫和斯文,卻令人無法忽略寧靜中嚴重黑化的氣息——他在安靜地生氣。
唐夢傑悄悄往薛思商背後躲,悶悶地說:“你襲警。”
喬覓從善如流:“世界上沒有鬼,他自己跳出去踩了狗尾巴。”
“……你要弄死他?”
“黑犬是妖怪,他要殺人就不會弄這麼久,放心,他們只是玩玩。”
只是玩玩?唐夢傑冒了一頭冷汗,給薛思商咬耳朵:“你事情辦完要走的時候,記得叫上我,當然,下次你要再來也叫上我。”美食和生命安全,總需要取得平衡點。
薛思商斜睨著他,無言。
“不行,傷口太深,要縫合。”喬覓掏出手機來,翻到姜故平的號碼撥出。
孟靖源大概知道他要找誰,立即狠聲拒絕:“不準找那庸醫!”
喬覓淡笑著摸摸他的發頂,迎著錯愕的注視,柔聲說:“別怕,區域性麻醉後,縫合不會痛。”
孟靖源啞然,唇角猛烈抽搐,考慮要掐死這白目天然呆,還是讓自己腦溢血而亡。
電話已經接通,巴不得與喬覓接觸的姜故平幾乎立刻就接起,聲音異常興奮:'覓?怎麼啦?大晚上的找我,是不是姓孟那傢伙欺負你了,別怕,我立即來接你。'
姜故平這一嗓子不需要擴音,也穿透隔著院門傳來的慘叫,清晰落入各人耳中,孟靖源額上青筋暴跳,另兩個則意味深長地互覷。
喬覓習慣了姜故平一驚一乍大吵大嚷的熱情性子,淡淡一笑就切入主題:“姜醫生,打擾了,請問你現在可以出診嗎?”
'咦?你受傷了?'
“不,是孟少。”
'……'
“不可以?”
'可以。'相較於早前的熱情似乎,這倆字幾乎是吊在嗓子裡無限拉長的,哀怨極了。
喬覓笑容加深:“謝謝你,姜醫生你果然是個好人。”
雖然心情低落,但接到喬覓發的好人卡,姜故平還是挺樂的,立即出診去,企圖留給心上人更好的印象,他火速趕到四合院,謝銳堂也因此得救。姜故平戰戰兢兢地走進院子,這一次沒有被門拍飛,他狠狠鬆一口氣,驀地見到一條衣衫襤褸的人影正呼哧呼哧地粗喘著,一條大黑狗在幾步開外齜牙咧嘴,來回踱著步。姜故平大吃一驚,猶豫著要不要再往前,這時候主屋的門開啟,喬覓站在那裡,對他淡笑,又看向另一邊的狗和人,笑得很滿足:“好了,黑犬,自己去拿一隻布丁吧。”
大院有規矩只有喬覓和孟少有權分配廚房裡的食物,非人類一律禁止自行取食,黑犬得了這一批准,嗷叫著撒開四腿奔走了。
謝銳堂精力耗盡,此時用複雜的眼光打量喬覓,卻連動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乾脆躺在地上裝死。
喬覓把姜故平請進屋裡,醫生和流氓的目光立即在燈光下鬥出火花,醫生幻想一管空氣打進這臭流氓身體裡,流氓明顯一副‘你敢過來就擰斷你脖子’的兇悍表情,旁觀的薛思商和唐夢傑直翻白眼。
喬覓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兩頭猛獸互相齜牙的氣氛,禮貌地接過姜故平背進來的藥箱,拿開孟靖源已經滲滿血的沙布,搬來椅子:“姜醫生,你看看這傷口。”
“是。”姜故平乖乖地過去,瞄一眼,立即以醫生的角度發現了問題,眉頭打結:“這……是槍傷?小流氓,你去作奸犯科了嗎?”
孟靖源幾乎要發難,喬覓卻搶答:“是誤傷,姜醫生,能動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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