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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又敢保證呢?他滿心彷徨,此時也只是垂死掙扎:“絕對不會是,我不相信,喬覓絕對不會是我的弟弟。”
“呵,那就做DNA鑑定好了。”孟靖源謔笑,不遺餘力地打擊情敵:“你雖然是庸醫,可也相信科學吧?”
姜故平啞口無言,他苦澀地凝視著喬覓,躊躇不前。
然而喬覓卻不能理解他們在糾結些什麼,紅紙原來就是唐夢傑強塞的,而他有自己的主意:“其實我並不想尋親,所以姜醫生可以放心,我不會破壞你家的和諧。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認為你們應當知道,嗯……因為有些神奇。”
喬覓的保證並沒有讓姜故平好受些,他其實更想抓住喬覓的肩膀咆哮——你就用力破壞我家的和諧吧,只要你稍微把我放在心上,不像現在的滿不在乎。
可惜,他沒有這樣的資格,因為由始至終都是他一廂情願。
比起姜故平的受傷,明顯喬覓所說的神奇事情更比較具有吸引力,唐夢傑就是急性子,當下捱過去巴住喬覓,也不管孟靖源投來的殺人目光,徑自追問:“小喬,有什麼神奇事情呢?說說看?”
喬覓支了支眼鏡,從口袋裡抽出黑白照片擱在桌面上乾淨的一隅,迎向一雙又一雙被驚詫佔滿的眼睛,敘述:“這是我從姜花村帶出來的,嗯,我剛剛不是說過被那裡一個蜘蛛老頭襲擊嗎?他家裡還有很多這類照片,都有長得很像我的人和這個跟姜醫生長得很像的人。蜘蛛老頭說他們是兄弟……而且在地窯裡,那具胸口插著匕首的乾屍,據說是我的上輩子。所以,姜醫生,說不定咱們打上輩子開始就是兄弟,真是有緣。”
聽著這驚悚的內容被那樣漫不經心地道出,眾人只覺全身無力,不禁腹悱——重點根本不是有緣沒有,好不好!
“這麼說,你們既是對方的命定之人,又當了不只一輩子的兄弟。”薛思商終於產生一絲興趣,他斂目沉思,喃喃自語:“果真奇怪,依照常理,命定之人有的是姻緣,所以不應該添上血緣,那根本是自相矛盾的,可你們偏偏……不應該呀,天道不應該犯這種錯誤。有逆倫常,理應不受天命所認定,且通常與劫難共存。而你們,似乎沒有這方面的煩惱,甚至……如果你們願意,還會比任何人都順隧。”薛思商毫不在意孟靖源要吃人似的兇狠視線,迎著他,很理性,很冷靜地分析:“可以說,喬覓比起跟你,跟姜醫生更加合適。”
碰一聲,孟靖源掀翻桌子,大手撈住喬覓的腰,把懵懂困惑的天然呆拖走了,在甩上房門之前撂下狠話:“我走出這房間的時候,不要見到你們任何一人!”
房門仍在顫抖,三人的耳朵嗡嗡作響。
薛思商果斷轉身往院外走,唐夢傑也縮著腦袋跟上去,神色倒不顯慌張,反而異常地猥瑣,他三步作兩步追上走在前面的面癱眼鏡男,像剛剛偷吃了芝士的老鼠樣兒,臉帶滿足笑容,欠扁極了。
“嘻嘻,這會小喬該有三天下不了床吧,嘖嘖,孟靖源那臭小子醋勁真大吶,幼稚呀幼稚,不成熟呀不成熟。”
薛思商瞥了他一眼,不語。
“嗤,悶葫蘆。”唐夢傑出門前看到姜故平仍舊杵在主屋裡一動不動,快要變成望夫石了,他頓住腳步高喊:“喂,醫生,接下來可是限制級表演喲,你還站在那裡,心臟承受得住麼?”
見那望夫石依舊挺在那兒,屋裡已經傳出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唐夢傑聳聳肩,邁開長腿追上前頭刻意放慢腳步的面癱西裝眼鏡道士,輕快地問:“時間還早呢,咱們去哪?”
“賓館。”
“靠!你這禽獸,我不會就犯的。”
“……”
“啊!薛思商你竟然用符打我?!放開我呀混蛋!尼瑪的悶騷男,老子不幹了,老子要放惡魔咬你!嗚……”
世界安靜了。
沉風攀上封井石,長身卓立,仰首唏噓:'可憐的小喬,可憐的唐公子。'
小梅坐在枝頭上望向牆外,翻著死魚眼,輕飄飄地說:'沉風,阿花說過小喬和孟少,唐公子和薛道士在一起,是本命西皮,他們在一起會很幸福。'
'西皮?那是什麼?'沉風困惑。
'不知道,但阿花說你跟黑犬也是西皮呀,你也不知道是什麼嗎?'小梅也很困惑。
'是麼?'沉風哀傷地掀起封井石往裡面鑽:'看來我與井底之蛙並無區別,得好好反省。'
封井石轟然落下,小梅坐在枝頭上,目光幽遠。
姜故平僵立在屋中半晌,房間裡傳出的曖昧聲響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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