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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神仙,你看這小流氓是不是撞邪了?!能幫幫忙嗎?”姜故平鼓起勇氣求救。
柳瑾鳶看向姜故平,竟然像兔子一樣跳到虎背後去,驚叫:“黑巫怎麼來了?!”
'……呆草,他昨晚跟我們一起來的,好不好?'黑犬拍了拍額,壓根兒不認為姜故平有可能是什麼黑巫,如果這樣膽小脆弱的人類也能是黑巫,那它還是哮天犬呢。
喬覓也對柳瑾鳶搖頭:“姜醫生只是模樣長得像黑巫,但他是個好人。”
“是嗎?”柳瑾鳶從虎邪背後探出腦袋,烏溜溜的眼睛把姜故平結結實實地打量了一番,才慢慢走出來:“哦,對哦,這人類很弱,不可能是黑巫,不過你長這樣的臉,要是被黑巫看見了,可會很危險的,嗯,黑巫很可怕、很邪惡。”
“這又不是我願意的。”姜故平摸摸臉,無法想象因為長這張臉就會被殺,心裡倒沒有多害怕,他執著地指著孟靖源朝追問:“先別管我,神仙,他這模樣該怎麼解決?”收了、滅了,怎麼都好。
後話姜故平只敢在心裡想,怕說出來要惹怪物生氣。
柳瑾鳶看看喬覓,又看看孟靖源,仔細觀察明顯的妖化特徵,眼裡充滿了好奇:“真的耶,虎邪你看,孟靖源本來就不像人類,現在徹底變成非人類了。”
喬覓蹙眉,抬頭看了孟靖源一眼,後者對非人類和怪物等稱呼毫無反應,尖刻的毒舌也未曾出擊。喬覓低嘆,倒也期待柳瑾鳶能有辦法解決,不能繼續放任孟靖源這樣,他不難想象那彆扭的青年清醒以後,若還記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絕對難以接受。他知道孟靖源的性子,平常都無法忍受事情脫離掌控,何況連自身都牽連其中。
“我不確定。”柳瑾鳶晃晃腦袋,示意大夥兒坐下來:“先說說孟靖源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實際上並沒有任何人看見孟靖源獸化的經過,只有把尋找石臺的事情細細述說了,喬覓也把戴在身上的陰陽魚玉石解下來,給大夥兒看,還把匕首中拿出來,將劍靈說過的情報復述了一遍。
虎邪探身拿起匕首,濃眉高高揚起:“你說之前有個鬼魂附在匕首上面,冒充了劍靈?”
“嗯。”喬覓頷首,他知道這壯碩的男子是劍魔,不禁有所期待:“現在的劍靈告訴我,它是在幾十年前被黑巫的爪牙奪去主權的。”
虎邪反覆翻轉匕首,試著拔,卻也拔不出來:“這非凡品,你能拔出來?”
“能。”
“哦,認主……那麼,你是它的主人,你對它做過什麼?”虎邪眼中閃過精芒,注視眼前單薄男人的目光銳利且不友善。他向來厭惡不知珍惜刀劍的人類,若不懂善待保衛自己為自己戰鬥的利器,又怎配擁有。
“什麼?”喬覓微訝,直覺抬指點了點眼鏡,卻直直戳在臉頰上了,才記起眼鏡已經不在了。喬覓並不在意虎邪的敵意,反而孟靖源像被踢了屁股一樣跳起來,差點撲過去來一場生死之戰,還是被喬覓安撫下來。喬覓感覺虎邪的問題大有深意,便仔細想了想,而後恍悟:“啊,就我所知,我每一輩子對這柄匕首做的,最特別的事情,就只有抹脖子了。”
“……抹脖子?”
“對,每一切都是這樣自殺死掉的。”
不只虎邪,連黑犬和姜故平都傻眼了,這算什麼?死迴圈?每一輩子都拿到匕首,每一輩子都用它抹脖子?
“為什麼?”柳瑾鳶倒發揮了小白的韌性,完全忽略那荒唐的血腥,發揮好奇心:“抹脖子不會痛嗎?為什麼白巫每一輩子都做?”
“過去我也疑惑過,但現在我大概明白了。”喬覓看看孟靖源,後者不有所以地在他發項上蹭了蹭,回過臉,喬覓微微仰首靠住後頭結實的胸膛,說的輕描淡寫:“大概有人強迫我殺孟靖源,可我不想又沒有別的辦法解決,所以就先殺掉自己。”
“……”
為了不殺別人而自殺,要多瘋狂才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黑犬抓住亂髮嚷嚷:“呆喬,你果然不簡單,真是太……太……變態了。”
喬覓笑了笑,沒說什麼。
姜故平呆呆地看著這抹微笑,吞吞吐吐地問:“喬覓……如果……我只是說如果……如果最後你還是不得不殺掉孟靖源,你還會自殺嗎?”
喬覓沒有說話,但他看向姜故平的目光是那麼的堅定,姜故平雖然早就預感,可是仍然受了不小衝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