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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言,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好像前幾天,自己見到的還是活潑陽光的學生,而不過幾天而已,他們就有的死了,有的瘋掉了,有的,還要承受生者所要承受的悲傷。生命的逝去如此輕易,莫川第一次有了同樣的感慨。
“蘇瑾……”他扭頭看向對方,正好對上了他專注的眼神,莫川愣了愣,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剛才想說的話,“如果我們能早一點識破蘇如絮的伎倆……”
“我明白你的意思。”白蘇瑾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我們早一點發現,如果我們破案再快一些,如果我們能一下子就抓到兇手……是不是那些人就不會死。”
“莫川,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如果的。我們只能遺憾,不能改變。”白蘇瑾的眼神裡,帶著些莫川看不懂的東西,“一個人的生和死,都是有理由的。沒有人會因為別人而生,也不會因為別人而死,生死,是隻屬於那一個人的因果。”
“不過你說得對,我們的動作太慢了。”他邁步走向審訊室,“加快速度吧。”
“啊,是你們!”看到熟人,吳浩言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
“吳先生,想必你也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了吧?”莫川遞過去一杯水,“現在可是敏感時期,找到這裡來,你應該是有話要說吧?”
“警察先生!你們一定是冤枉如絮了!”吳浩言變得激動起來,“如絮是不可能殺人的,她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啊!”
“什麼?”莫川有些詫異,和白蘇瑾交換了一個眼神。
“吳先生,案發當晚,我們可是在葉梓家裡找到了蘇如絮本人,她正手握著刀,滿身是血的坐在那裡。而且她已經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白蘇瑾沉聲道,“除非這個世界上有兩個蘇如絮,不然的話,你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
“可是……可是……”吳浩言張口結舌,“這不可能啊,那天我給如絮打電話,可是她在電話裡哭了,我就去她家找她,可是她自己跑下來了,說家裡很可怕,要去我家住,我……我就帶她回家了啊。”
“蘇如絮的雙胞胎姐姐,你應該記得吧?”莫川突然問道。
“姐姐……?”吳浩言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好像在掩飾著什麼,“你是指蘇如柳……?”
“沒錯。”莫川點點頭,“那天和你在一起的人,應該就是蘇如柳。”
吳浩言臉上泛起難以置信的表情:“你是說如柳還活著?這是真的嗎?”
莫川把蘇如柳的照片拿出來遞給他:“應該是的,現在她和林忻然還有楊勳的案子有關,是重要嫌疑人。”
“這……居然會有這種事……”莫川攥著那張薄薄的相紙,聲音竟有些哽咽,“如絮和如柳,從小就長得一模一樣,感情也很好……如柳出事之後,大家都很難過,可是那之後不過幾天,我就被領養,帶去了外地,然後就再也沒有她的訊息了……”
“我一直都以為,她已經死了……沒想到……”吳浩言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警察先生,如柳和如絮從小就是很善良的孩子,她們不會殺人的,你們一定是誤會她們了……”吳浩言微微抬頭,用微微懇求的表情看向莫川。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們兩個人。”莫川說道,“判斷誰是兇手是要靠證據說話的,如果你認為她們不是兇手,那就拿出證據來,證明你說的話。”
吳浩言的表情變得十分糾結,似乎在猶豫著什麼難以說出口的事情。
“我……我的確可以告訴你們……一些關於那家孤兒院的事情,因為我不想看到她們兩個被冠上殺人罪的罪名。”吳浩言吞吞吐吐的說:“但是我希望這些事情不要公開。”
“可以,你說吧。”莫川頷首保證道:“我保證你說的話,只有我們重案組的人知道。”
“孤兒院的院長,是個叫做張德明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德高望重的仁善的好人,只有我們這些孩子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吳浩言聲音平淡的講述著,放在桌子上的手卻悄悄地攥成拳頭。
“他願意照顧我們這些孤兒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什麼做慈善或者是同情我們,他只是想要利用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孩子,來滿足他變態的嗜好。”吳浩言的眼神裡翻湧著恨意,“他有戀童癖。這就是向日葵福利院,最大的秘密。”
“從我五歲起,他就展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一直到我八歲,那三年的時間,是我永遠都忘不了的,那家孤兒院裡的十二個孩子,每一個,都不會忘記那家孤兒院,都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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