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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女人豎著雙腿半躺在產床上,女人的臉上貼著被汗水浸溼的頭髮,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女人就是張茹茵!
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趙新義緩步靠近,右手揚起,隨時準備給面前這女人致命的一擊,突然,觀察著胎兒動靜的助產士驚喜的叫了起來:“加油!孩子的頭已經快出來了,再使把勁!對,對,就是這樣!加油!”
隱身的趙新義眼中精光一閃,嘴角啜起一絲冷笑,右手食指點上張茹茵的眉心,原本還在配合著助產士的聲音使力的張茹茵猛地身子一僵,瞪大了雙眼驚恐地叫了起來:“啊——”
在場的醫護人員都被張茹茵這突如其來的驚叫嚇到,醫生連聲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張茹茵身旁給她打氣的護士輕拍著她的臉頰問:“太太,你沒事吧?喂?怎麼了?”
張茹茵發出那一聲驚叫後張大的嘴、瞪大的眼再沒合上……
趙新義將攝出的魂魄一把抓入掌中,滿意地看著在場醫護人員驚慌失措地將胎兒硬生生從張茹茵的體內拉了出來,護士忙著給張茹茵做急救,沒一會兒,又有一隊醫護人員急奔了進來。
趙新義掃了眼被護士抱到一旁的嬰兒,慢幽幽離開了產房。
“主公,你把她殺了嗎?”一出醫院大門,陶鐵就忍不住好奇地低聲問趙新義,刑天也一臉好奇地望著趙新義。
趙新義冷冷一笑,對陶鐵說:“去給我買個玻璃瓶來。”
“哦!”陶鐵痴愣愣地應了一聲,左右望望,朝對面一家禮品店跑去,一會兒又跑了回來,“主公,你要多大的瓶?”
無語地翻個白眼,趙新義說:“越小越好。”
陶鐵再次跑向對面,刑天忍不住追問趙新義:“主公,那妖女死了嗎?”
趙新義饒有興趣地睨著刑天反問:“你知道這世上有什麼事比死更可怕嗎?”
刑天愣著眼睛想了半晌,說:“有仇報不得,有怨申不了,真真是生不如死!”
陶鐵已握著個小香水瓶跑了回來,聽到刑天的最後一句話,好奇地問:“什麼生不如死?”望見趙新義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恍然道,“主公,難道……”
趙新義只笑不語,接過陶鐵遞來的香水瓶,將掌中一縷清魂注入瓶中,蓋上蓋子,便見瓶子裡現出一個小小的女人身影,近似顛狂地拍打著玻璃瓶壁。
“是那個妖女?”刑天反應過來,驚訝地看著趙新義。
趙新義將瓶子收入口袋,叮囑兩人:“今天的事,誰也不得對外透露半句!”
“是!”陶鐵、刑天齊應道。
“先回去吧。”趙新義抬手招來一輛計程車,三人依次上了車。
“新義,你現在有空說兩句嗎?”到家不久,趙新義接到黃天賜的電話,對方似乎對將要說的話題有些顧忌。
“嗯哼,昨天趕了一晚的戲,今天放假,你幾點下班?”趙新義輕鬆自然地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黃天賜才緩緩道:“新義,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冷靜地聽我說完,行嗎?”
趙新義啜起一絲冷笑,似已猜到黃天賜將要說什麼,言語間卻毫無破綻地問道:“什麼事?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找到張茹茵了,想要我放過她吧?”
那頭又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確實找到茹茵了,不過……”
趙新義佯裝不知情地提高了聲量,追問:“不過什麼?她現在在哪兒?”
“新義,你先冷靜一下……”黃天賜似乎在思考怎樣說明這件事情,言語間緊張不安,“茹茵她……”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口氣說道,“她已經死了!不過她死之前生下了一個孩子,我是想說,我可以將孩子帶回來撫養嗎?他畢竟是我的孩子。”
趙新義又怎會不知道黃天賜會有這個請求,一切都如他預料的一般,於是故作驚訝地說:“她死了?這不可能!就算死了,我也要找到她的真魂所在!”
黃天賜力勸道:“新義,她都已經不在了,你就不能放下這段仇恨嗎?”
“如果換作是你,你能放得下嗎?兩世與我為敵,傷我愛女,她有絲毫懺悔之心嗎?”趙新義厲聲道。
黃天賜嘆了口氣,轉換話題道:“那孩子……”
“孩子的事我不會過問,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張茹茵的真魂,我是不會放過的,希望你也不要從中作梗!”趙新義冷靜地說道。
“我知道了。”黃天賜放棄為張茹茵辯護,其中一個原因是他已經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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