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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亮走得時候,輕輕地拍了一下蘇小小,然後給了對方一個聽天由命的眼神。很明顯,李巖那檔子事他也知道是剪不斷理還亂,現在死人是小,活人是大,儘量不刺激到李巖才是真的。
徐亮走後,蘇小小一個人想了很久,最後也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隊裡的事先由其他人頂著李巖的空缺,誰都知道他近期是不可能再出任務的。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蘇小小心裡也有點發憷,他不知道這個男人還能不能從這場陰影裡走出來。
蘇小小每天都會定時去看望李巖,大多時候都會給他帶一些食物過去。李巖每天看著楊蓉蓉,一步也不肯離開,甚至不讓醫院的人處理屍體。
楊蓉蓉是水系變異者,要是她當時不是懷著孕,即使是掉進河裡,問題大概也是不大的。但就是因為這樣,李巖才更加愧疚,他到現在都無法原諒自己。
和幾個月前意氣奮發的男人相比,蘇小小覺得眼前這個鬍子拉碴的憔悴男人就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憂鬱折磨死一般。
他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那具彷彿陷入沉睡中的屍體,眼神呆滯絕望。他不哭喊、不胡鬧,但是暴躁得阻止每一個試圖想要把楊蓉蓉弄走得醫生。
蘇小小把熬好的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那裡還有一束野花,蘇小小知道那是他們結婚的時候,李巖向楊蓉蓉求婚時用的花。
不知道為什麼,蘇小小感覺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悲痛感,他知道現在已經不能讓李巖一個人了,“她已經走了好幾天了。”
李巖一動不動,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有蘇小小這個人的存在。
“她已經走了,你還要這個樣子到什麼時候?大家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蓉蓉不會怪你的。”蘇小小輕聲道,他推了推前面的李巖,想要試圖喚回一點他的意識,但是沒用,這個男人似乎已經完全沉到自己的世界中一般,對外界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他的表情呆滯得可怕,整張臉帶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感覺。
蘇小小沒辦法,只能向著護士拿了一個盆,然後把整盆的水都潑了上去。冰冷的水嘩嘩的留著,李巖卻突然好像是反應了過來似地,他捂著臉哀嚎著,彷彿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他不顧一切的慟哭著,眼淚順著水滴一滴滴的從他的臉頰上滑落,和那冰冷的水完全混合在了一塊兒。
此時的這個男人狼狽的可怕。
就是在今天,他終於意識到:他又是一個人了。以後的每一天,他都要帶著一個無比沉重地心結生活著。
以後他可能會再有新的家庭,但是給予楊蓉蓉的那份愛,恐怕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能夠得到了。
出殯的前一天,李巖在鑑定書上署上了名字,他還是無法接受楊蓉蓉無緣無故的死去,所以他請了法醫做鑑定。
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醫生在楊蓉蓉的身體裡發現有迷幻劑的存在。 事實證明這是一場精心策劃下的謀殺,而能夠讓楊蓉蓉放下心防的人,整個基地都沒有幾個,兇手就在他們這些人中。
蘇小小自願和基地的人調查了這種型號迷幻劑的流通渠道,也向很多癮君子們打聽這裡有什麼人在專門搞這條線。
一開始的時候,事情毫無進展。被問到的人不是躲躲閃閃,就是顧左右而言其他。
毒品在這個末世是一件十分稀少的奢侈品,而那些販賣毒品的大佬們,只要手中握緊著這條線就能夠保證他們在這末世中仍能過上不錯的生活。
他們定期繳納基地的房費,但是卻不會為基地出什麼力,想要撬開這些人的嘴,簡直就比登天還難。
***
徐亮啪的一聲把一份厚厚的檔案甩到了他們幾個人的面前,面帶憤怒的說:“我第一次理解了什麼叫蛀蟲,這些人,簡直就是……,算了,我都找不到詞彙了。”
“他們都不願意開口?”蘇小小一份份的翻閱著眼前的資料問道。
徐亮沒好氣的說:“他們敢!我帶著幾個人去的時候,那幫人嚇得不輕,把什麼都告訴了我們,但是……”徐亮猶豫了一會兒,但是還是繼續說:“我感覺他們中有人撒了謊,或者他們全部都在撒謊,按照他們所說的,他們全部的貨源都是從一個叫做老饕的大毒梟手中進的。但是奇怪的事,卻沒有一個人見過這個老饕。”
蘇小小一邊聽著徐亮的分析,一邊拿起幾分手中的記錄詞對比著。這些人的話都大同小異,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什麼問題,但是相反這也是最大的問題。
蘇小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