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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憶並沒有記錄那一切,但是身體卻好像是忠誠的反映著他的悲傷。“對不起,以後再不回了。”他主動湊近了對方,然後把整個人都蜷縮在了對方的懷抱裡。
這個姿勢讓兩個人都十分舒服,就好像是不知不覺間著了岸,心裡頓時踏實了下來。
對方撫了撫他的額頭,臉上露出了一種眷戀的溫柔,然後才繼續開口道:“我殺不了那個男人,所以陷入了瘋狂,我以為自己要死了。那時候的我一點也不懼怕死亡,我想,活著不能在一起,死了也許就沒人能分開我們了。”那段回憶太過蒼白殘忍,即使堅強如他們,也不禁黯然傷神。
“不要這麼說,你這麼好,以後即使我真的離開了你,也會有更好的人來珍惜你。你不要輕易就想到死亡,我配不起。我沒有你想得那麼好,我沒有……”他話話還沒有說完,席景言就豎起手指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你值得,雖然你是個傻瓜,但是也是我唯一想要好好保護的傻瓜。當時,要不是你的那把劍靈,我估計就死了吧!”
“劍靈前輩把虛境的事告訴了你?”
席景言點了點頭,說是,然後又介面道:“他原來的本意是想要我冷靜下來,所以給了我一個在他想來也許永遠不可能實現的目標。”
聽到這裡,蘇小小焦急的動了動,問道:“上次去找你的時候,師兄說你已經不在那兒了,你是怎麼出來的,裡面怎麼樣,當時有受什麼傷嗎?”他越想越焦急,到了最後竟然想要扒開對方的衣服了。
席景言失聲笑了笑,說道:“好了,就算是那時候受得,現在也早就已經好了。”
蘇小小望了他一眼,確定他真的沒事後,才重新窩在對方的懷裡,拱來拱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後,才重新認真的傾聽起來。
“後來,我找到了時間沙漏。”聽到這兒,蘇小小不滿意的打斷道:“中間呢?怎麼什麼都沒有,那裡總不能讓你閒庭散步似的就走了過去吧!”
“其實中間也沒什麼……”蘇小小聽到這種敷衍的答案,明顯是不滿意的。於是兩人打打鬧鬧了好一陣,才把對方糊弄了過去。
這中間的血雨腥風,他現在連想都不願意想起來,又怎麼會讓心愛的人跟著忍受那段灰暗的時光。
蘇小小知道席景言沒有把事情完全告訴他,但是他也知道對方的隱瞞只是為了讓他不擔心。他也不是什麼固執的人,於是也不再強求什麼,他想要告訴什麼,自己就就信什麼吧!當時的他就是那麼告訴自己的,於是兩人整整窩在了房間一天。
兩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普通情侶一般,膩起來沒完沒了。只要蘇小小不提想走的事,席景言也彷彿忘了自己來這兒的任務一般,對整件事情絕口不提。
兩人都十分享受這種生活,非常平靜,平靜到好像生活一直會像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持續下去。
直到有一天,蘇小小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個據說是高層的男人傳喚了過去。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畢竟這些所謂的領導大多都是過去軍隊裡的一些高階軍官。
他們才是真的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對於像蘇小小這樣一類的平民軍官並不是多看得上。
但是今天的這個宋將軍卻完全打破了他的這一認知,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他的事蹟卻是聽到了不少。
宋清,字信之,是個非常善於權謀政術的男人。流言說他是個官二代的私生子,本來是十分被繼母討厭的,而且他上面的那個正室所出的哥哥也不是個無能之輩。
因為那樣尷尬的身份,他在那個家庭裡並不受人重視。但是宋清極其的早慧,從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要討好家裡的每一個人,以至於從保姆司機,到爺爺奶奶沒有一個人不說他懂事的。
具體的事蘇小小也沒有多加在意,就是他現在知道的這些,也不過就是以前在網路上傳開的所謂真相,具體有多少水分、多少誇張,恐怕就要看那位撰稿人的口才心思了。
宋清一看見他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希望你們能夠留下來。”
他說的這個你們是指誰和誰,顯然是一目瞭然。宋清這樣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事能夠找得上他,但是他現在也顯然不是有求於人的態度。
說實話,即使蘇小小是個中國公民,他也沒有義務要為這個基地服務。因為現在的各個基地,往往都不是什麼代表著國家的,他們之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軍部的高官帶著自己手下的一些兵力臨時組建的。
雖然打著政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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