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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會兒心思複雜的很,有一點兒這個出色的女人曾經是我的的自豪(呵呵~),有一點兒因為白思沒有跟文家招呼一聲的憤慨,有一點兒似有若無的失落,還有一絲絲隱藏很深的恐懼。
文松思前想後,白思應該是不知道自己跟文定川的關係,她當初被安排送往首都星治療,半途被“劫走”,此後的十幾年裡自己一次都沒有跟他見過,少有的幾次通訊連線都是在有她神志不清的時候。
這一回,白思回來也是被劫走,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出現過,從她出現至今半年多都沒來報復看,應該是不知道的。
當初白思在精神力紊亂的時候,得知了自己跟杜靜的來往,都能踩斷自己一條腿,如果她知道了文定川跟文家的關係……文松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想都不敢想。
腦海裡久不出現的那個畫面又噩夢一般閃出來,自己捂著小腿疼得冷汗直冒坐都坐不直,白思站在旁邊居高臨下地點了一下頭,“即便是我討厭的東西,在我親手扔掉之前,都得是乾淨的。”……
文松猛然用力搖頭,把畫面甩出去,又開始琢磨文定川什麼時候會重新聯絡,書房門外端著紅茶點心的杜靜也在躊躇。
她是在早餐桌上跟文松一起看到報道的,當時是強撐著才說出幾句諸如,“白女士康復了,真是恭喜。我們要不要去探望一下”,結果文松推開桌子轉身就走了,從進入書房到現在已經兩小時沒出來了。
杜靜曾經在對上白思的時候有種天然的弱氣,好像一般動物遇到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一樣的天然臣服,但是這些感覺隨著歲月的流逝越來越弱了。
曾經不止一次在文松旁邊看到過白思精神狀態不穩定的影片記錄,自己又有兩個出色的兒女,還是文家名正言順的族長夫人,是s星世家圈子裡受人尊敬的太太……
而白思,日漸老去的女瘋子,殘疾的兒子,要什麼什麼都沒有,有什麼可怕的呢?
二十年的時間裡對自己不斷地洗腦,說的多了也就信了。
但是今天早晨看到那條新聞的瞬間,久違的憋屈瑟縮又從心底透出來,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沒有經過大腦,連文松的臉色變化也是遲了一會兒才感覺出來。
這種事情不在掌控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嚐到,所以她在早餐過後,到自己的衣帽間裡獨坐了一個多小時,對著滿屋子的奢華衣飾發了很久呆。
杜靜十分明白了文松的想法,若說她活到如今怎麼獲得手裡的這些東西,只靠一點,她比所有人都多花心思揣摩文松的心思,文松對自己的瞭解可能都沒有她那麼深
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男人的那些隱秘心思,卑鄙齷齪的幻想,杜靜撇撇嘴,都是犯賤!不過,終歸想了也白想。
深呼吸,扯出個微笑,敲門,聽到回應後進去,杜靜把手裡的盤子放到文松的書桌上,“早飯也沒怎麼吃,忙什麼?廚房新做的點心,嘗一點?”
文松把光屏轉了個方向,語氣十分不耐煩,“我有公事要忙,不要進來打擾。”
忙著回憶前妻吧,杜靜在心裡嗤笑一聲,“總是身體重要,我叫廚房燉著湯,你需要就招呼。忙吧。”說著就退出去。
一出書房門就遇上了鬼祟躲在門邊的文成月,杜靜一把扯住她徑直到樓下去,到了房間裡才戳戳她的腦門,“堂堂世家小姐,躲在門邊偷聽,像什麼樣子。”
文成月往後一躲,煩躁地瞪了杜靜一眼,“都什麼時候還有閒心計較這個,我不是都告訴你我在首都星遇到了什麼,你怎麼還能這麼鎮定?!再讓那兩個賤人囂張下去,還有我站的地方嗎?”
半年前她到首都星面試大學同時跟查爾斯約會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從出身到長相到學識,無一不是同齡人的佼佼者,又交了查爾斯這樣的男朋友,文致遠算什麼,一個啞巴而已。
但是在首都星上學的這半年,才算讓文成月實在地認識到了進入一個階層有多難,尤其是一個比自己更高的階層。
半年了,她交到的朋友都是一些跟她一樣從其他行星到首都星唸書的姑娘,查爾斯總是忙碌、忙碌,偶爾約個會也會被通訊請求打擾,沒有來得及帶自己見他任何一個朋友家人。
出生於首都星的那些姑娘都眼高於頂,全都眼睛長在頭頂上,偶爾有幾個相見時候蠻投緣,轉過天就變了臉。文成月開始還各種琢磨是不是自己的作風跟首都星的規矩不和,嘗試著改了一些風格,不再像媽媽指導的那樣對誰都一副好臉色,結果轉天僅有的幾個朋友也漸漸疏遠了。
所以她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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