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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響,蘇笠那一眼看得真是一個勾魂,這種時候還提什麼為師為徒的,雖然平日裡也沒真當他是師父看,可這會兒說這話,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逆倫悖常的意味,卻讓桓之又是好一陣血脈怒張。
桓之按緊了蘇笠的腰,狠了狠心,堅定地往裡頂了進去。慢極的,但卻是寸寸挺進。
蘇笠剛才調笑的神色漸漸散了開去,身體被開啟的痛楚使他下意識地咬住嘴唇,腳趾捲曲起來,眉頭也緊緊地鎖了住,桓之不敢看蘇笠的表情,只怕一看便又要心軟,等還剩寸餘的時候,桓之加快了速度,一挺腰,一下全部陷了進去。蘇笠終究是沒熬住,頭一仰,“嗯”地一聲哼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那緊密相連的感覺太過刺激,桓之握著蘇笠腰身的手指都不住有些過於用力,在蘇笠略瘦卻不顯單薄的腰上留下了幾個微紅的指印。蘇笠的手依舊被鎖著,表情顯得有些痛苦,額上滲出些許細汗,這是桓之從未見過的模樣,桓之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在耳膜上咚咚地敲打。
微微退出一些再頂入,節奏緩緩的,被拿捏地恰到好處,桓之小心地不能再小心,只希望蘇笠能儘快地適應起來,他才好叫他也快活起來。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寬大的床帳裡只剩下原始的律動,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桓之聽得蘇笠輕輕地嘆了口氣,神色也緩了過來,可不過片刻,便見蘇笠將綁著的雙手朝他伸了伸,又用挪揄的口吻道:“我這下可逃不走了,幫我解了可好,桓君?”
那一聲“桓君”喊得桓之一陣氣血上湧,差一點把不住精關,又或是幾乎一口血吐了出來,桓之這一下是實在沒本事還嘴,只得瞪了瞪蘇笠,笨手笨腳地替他解了手上的錦帶,才剛解開便猛地覺悟蘇笠又是在演戲逗他,什麼樣的繩子綁得住他?
算了,做戲做全套吧,桓之清了清嗓子道:“乖。”表情卻實在彆扭。
“阿桓,抱一下我,”蘇笠朝他伸手道。
才剛剛緩過來,便就開始不安分起來,桓之的眉角一跳,心裡想著大約真要死在這人身上了,再一想又覺得挺好的,兩人一起死在榻上,真是一件美事。
桓之俯下身去抱住蘇笠,身下不停,一手託著他的腰,另一手撫著他長長的黑髮,又在他耳邊脖頸上細細地吻著。
“好了,做都做了,你以後可要負責啊。”蘇笠伸手擰了擰桓之的耳朵道。
桓之只覺得自己實在是失算了,原本當是隻要上了他便如何如何了,可如今一看,即使像這樣在他身體裡廝磨著,自己還是被調戲的那個。
桓之覺得有些生氣,自然不是當真,可便由著這股氣,重重地頂了一下道:“要如何負責?”
蘇笠的身子僵了僵,但片刻便道:“自然是什麼都得聽我的,我叫你做什麼便做什麼。”
桓之乾脆用力動作起來,又按著蘇笠的腿分得更開些道:“我怎麼覺得該是你聽我的?不是都該聽從夫君的麼?”
蘇笠被他頂撞地有些氣急,暗自順了順氣用隨意的語氣道:“阿桓你真是一點都不溫柔,你瞧人家易舒,肯定不是你這般霸道的。”
桓之身子一滯,撐起身來自上而下眯著眼睛看著蘇笠道:“這種時候你還能想到別的人?蘇笠,我真想把你這張嘴給縫起來。”
“兇!”蘇笠剜了一眼桓之,伸手在他腰上一擰道,“縫起來了你下回別求著我舔一舔你。”
這一句話一出口,桓之嵌在他身子裡的東西便是一漲,蘇笠伸手拍了拍桓之的肩,嘖嘖地嘆道:“阿桓你是真可愛,熬到這會兒定是費了大力氣了。”
桓之閉了眼,這人真是太要命了,只要有一刻的空閒,便能把人給弄瘋了。
桓之一把抓住蘇笠搭在他肩上的手,狠狠地按在榻上,另一手捉了他的一隻腳踝擱在自己肩上,蘇笠幾乎是被他半提了起來,腰腹都離了榻,每一次的挺進,都將他整個人撞得往上一聳,長髮在枕上磨蹭,很快便揉亂了。
蘇笠終於閉了嘴,甚至壓制著呼吸,只怕一開口便是那不堪的呻。吟,那硬極了的器物在他的身體裡橫行,除卻疼痛以外異樣的感覺開始冉冉升起。
“不說話了?”桓之俯視著緊緊咬著嘴唇臉色泛紅的蘇笠道,放開了他的手便握住了他身前軟著的那物。
蘇笠不開口,手牢牢地抓著床單,把那絲質的床單都捏皺了。
桓之將他的腳踝又往上提了提,同時身子微微地轉了個角度,一下沒根而入,蘇笠的身子便是明顯地一震,桓之的嘴角翹了起來,便順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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