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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宇宙中唯一能阻止它們的種族。」
「再加上……該星球的資源也很豐富,對母星有益。」
「一舉兩得。」
「我想是的。」
「鄧肯,我沒有實戰經驗,但我知道一旦被蟲族的細胞感染,他們就會失去他們原來的樣子,我看過科學家做實驗。」
「是的。」
「我為他們感到遺憾。」
「閣下,如果沒有蟲族攪局,我們也要取得該星球的資源,我相信議會的決定是明智的。」
「先鋒部隊的損傷慘重嗎?」
「我到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死了,我媽媽為我而戰……最後剩下我……」
「你會活下來一定是有人救了你,誰?」
鄧肯很不願意說,但他更難拒絕普希拉,「指揮官帶著剩餘的部隊趕過來,我們贏了,但後方的營地——」
「被入侵了?」
「是的,我們又匆匆趕回去,那次的侵略行動損失了不少優秀的軍人。」
「他們沒有白白犧牲。」
「是的,我也這麼希望。」
這個民族並不崇敬死者,因為你得在戰場上活下來,才能證明你的基因是強壯的,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即使議會會補償士兵的傷亡、補償家屬,但這個社會仍是看不起弱者的,這也是為什麼,普希拉的父母極度看不起鄧肯,他不僅在戰場上失利,還是弱者的小孩。
「你做了對的事。」
鄧肯苦笑,「讓閣下您見笑了。」
「你做了對的事,你的長官也是。」
「我的行為並不榮耀,是我,耗損了我方的軍力。」
「你想救你雙親,他想救自己的部下,即使你們沒有在同一時間出發,他還是去了。」
「我一直在想這件事……」
「什麼事?」
「如果我沒有貿然衝出營地、如果我的長官做了不一樣的決定,也許我們不會損失那麼多優秀的同袍,指揮官會……先做好規劃再……一舉殲滅他們?」
「我也不知道,鄧肯,但我們改變不了過去。」普希拉從梳妝桌前起身,走向鄧肯,他雙手交疊放在腹部,肩上披著袖毯,姿勢就像女神般優雅,「但我還是覺得你做了對的事。」
「閣下,你人太好了……」
「身為長官,他不能隨意丟下自己的部下,否則他將會受到軍法審判,但他可以決定出兵的時間。」普希拉沒有實戰經驗,但身在政治高層的圈子裡,他多少了解侵略異星的「常識」,「我相信他的行動是經過審慎規劃的,還好他抵達的時候還救的到你,不然我就見不到你了。」
「閣下……」普希拉不是在取笑他吧?但鄧肯在普希拉臉上看不到玩笑的神情。
「他離開營地的理由和你不同,所以我說,你做了對的事。」
「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為你的家人而戰,那不是很自然的嗎?」普希拉一手放在鄧肯肩上,鄧肯能聞到普希拉身上乳液的香味,「如果立場倒換,你的雙親聽到你被埋伏,他們不會衝去救你嗎?」
「他們應該聽從上級的指示。」
「你真的這麼想?」聞了聞香茶,普希拉知道那是母親泡的,他的嘴唇貼著杯緣,喝了一小口,讓茶香留在唇齒間。
鄧肯看著那喝茶的動作,除了「優雅」,想不到其他形容詞,他沒有意識到自己正盯著普希拉看,但普希拉早就注意到鄧肯的視線,並很享受被對方看的感覺。
普希拉放下茶杯,從甜點盤裡挑起一顆小梅果,他咬破果皮,汁液染上唇,舔了舔,彷佛擦了一抹唇紅,他瞟向鄧肯,嚴肅的話題裡帶著魅惑。
「鄧肯,你真的這麼想?」
「想……什麼?」
普希拉的眼神彷佛會勾魂,但唇邊卻沒有笑容,「如果今天是你的小孩……有危險,你會不顧他們的呼救,讓他們死在你面前?只因為長官沒有下令行動?」
第五章 疤痕04
普希拉的眼神彷佛會勾魂,但唇邊卻沒有笑容,「如果今天是你的小孩……有危險,你會不顧他們的呼救,讓他們死在你面前?只因為長官沒有下令行動?」
「不!」鄧肯幾乎是反射性的回答,但他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違背長官,普希拉的問題像陷阱,好像在引誘他導向「錯的」選項,「議會的任務優先,但……」
「他們在哭,」普希拉繞到鄧肯背後,雙手按著鄧肯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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