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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尹回頭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你小聲點,他累死了,讓他睡會兒。”
夕冥眼角有點抽搐,他萬萬沒想到兩人會進展那麼快。他很清楚,宮尹那家夥對菀瀾早就虎視眈眈了,看到菀瀾跟飢餓的狼看到一塊鮮美的肉一樣的表情。只不過,沒想到菀瀾會那麼快答應……剛剛雖然夕冥好像是很有把握的猜測,但也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是真的……果然,菀瀾實在是太寵宮尹了。不行,這樣下去,菀瀾會吃虧的,必須和菀瀾好好談談,絕對不能讓菀瀾慣壞宮尹那種得寸進尺的家夥!
癸湮拉了拉夕冥的袖子,將夕冥呈煙花狀發散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夕冥看著癸湮,望著對面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男人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心也跟著顫了顫。
夕冥:“怎麼了?”手溫柔的摸摸癸湮的臉。
癸湮:“你熟不熟悉我的味道?”明顯重點有點偏。
夕冥愣了半天,才知道癸湮在較個什麼勁。
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第十三章(5)
癸湮:“你熟不熟悉我的味道?”明顯重點有點偏。
夕冥愣了半天,才知道癸湮在較個什麼勁。
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夕冥:“你這是在吃醋?”
癸湮點點頭。他覺得這次是真正的明白那兩個字的含義了。
夕冥笑得眼睛的彎了:
“宮尹那家夥的醋有什麼好吃的?”
癸湮盯著夕冥,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可是……
癸湮:“你熟不熟悉我的味道?”他還是想知道答案。
夕冥無奈,捏了捏癸湮的手,又雙手握住。
“當然熟悉了,笨蛋~”
“嗯!”癸湮反握住夕冥的手,湊過去,略微低頭在夕冥的唇上蹭了蹭,感覺不夠,又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才滿足的把夕冥摟進懷裡。
夕冥感受著癸湮的小心翼翼,心裡滿溢著幸福。
“咳咳……”某個不看場合的家夥的聲音傳來。
宮尹站在客廳和旋轉樓梯相連的走廊上,看著站在旋轉樓梯上卿卿我我的兩人。忍不住打擾了一下下,儘管他知道這是冒著被夕冥揍飛的生命危險,但是,他真的肚子太餓了。
果然,夕冥從癸湮懷裡抬頭,手輕輕一揮,離宮尹不遠的餐桌上的花瓶迅速朝宮尹飛去,對準宮尹的腦袋。
就在花瓶要砸在宮尹頭上時,宮尹向後微微一仰,伸手接過花瓶,再朝花瓶飛過來的方向上一扔,花瓶沿著原來的軌跡又回到了餐桌上,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最初的位置。期間,花瓶上插滿的鮮花,別說花瓣綠葉連一顆露珠都沒有落下來。
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僅需要三秒不到的時間。
宮尹拍拍自己的肚子,甚是委屈:
“夕冥大人,你行行好,我真的餓死了。”
夕冥狠狠瞪了宮尹一眼,才拉著癸湮朝廚房走去。
癸湮像是早就習慣一樣,也不用說‘像是’而是本來就已經習慣。對此感到實在是再正常不過。抽回被夕冥拉著的手,然後反拉住夕冥,向前大跨步走去。
宮尹打了個哈欠,朝樓上走去,他可不想繼續打擾廚房裡恩愛的畫面。不然下次,夕冥真的會有殺他的衝動。
但是,宮尹也不想去吵菀瀾。儘管現在他巴不得能抱著菀瀾也秀一場恩愛,但是,理智告訴他,菀瀾需要休息,嗯,需要安靜的休息。
於是,宮尹朝頂樓的小屋走去。他的目標是,乾脆面。
記得昨晚,那場激烈的運動正在進行的時候,他隱約聽到了某種拍門的聲音。那種幾乎可以忽視掉的小分貝聲音製造者,除了乾脆面還會有誰。只有那個軟乎乎毛茸茸的小家夥,才會在用它那軟軟的肉爪拍打門時發出那樣的聲音。
當然,昨晚根本不可能給小家夥開門啊。先不說昨晚,戀溪在這兒住的幾天,除了第一晚是和乾脆面共同入眠以外,剩餘的每一晚乾脆面都是被關在門外的。
小家夥每次敲門,哦是拍門無果後,都會垂頭喪氣的爬上頂樓,找克羅尋安慰。然後再克羅毛茸茸的身體上四仰八叉一躺,睡覺。
宮尹因為不顧菀瀾的反對把乾脆面關在門外,而感到有那麼一星星點點的愧疚。所以每天早上都會上去看看乾脆面。然後每次都看到小家夥睡得一臉滿足相,宮尹就忍不住腹誹:這家夥應該早就習慣在克羅身上睡覺了吧,那為什麼每晚還鍥而不捨的來敲菀瀾的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