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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紅褐色的大手輕輕撫上雲鳩的臉，一股水汽襲來，黝黑溼潤的長髮落在雲鳩的胸口上。

「在想你的愚忠。」雲鳩放下掌上電腦躺下來，然後是溫柔地親吻。

「我的愚忠？」卓別鬼翻身側躺在雲鳩身邊，手臂鑽進他的脖子下面，把他攬入懷裡。

「是啊，」雲鳩親親鬼的脖子，「要是在古代，你一定是那種死忠部下。」

「你不喜歡嗎？」卓別鬼揚起幸福甜蜜的微笑，大手插進雲鳩的頭髮裡，攬過他的臉吻他。

「嗯……」這是經常會有的戲碼，晚上睡前洗過澡，是他們的親密時刻。

「呯呯呯！」「爸爸！爹地！戴維斯來了！」

鬼抬起臉，表情很怪異，「凌晨12點他來幹嘛？」

「呵呵，來聽故事，小云說他興奮到睡不著。」門外傳來戴維斯奸詐的笑聲。

「鬼伯伯！鳩叔叔！我們也要聽故事啦！」又有兩個小傢伙在喊，他們是海幸的二兒子項童，和悠悠阿吉夫妻的小女兒那晶。

因為他們的生活比較悠閒，FL的人經常會把自己幼小的孩子，寄存在這裡一段時間，安全和食宿都讓他們很放心。但是對雲鳩和卓別鬼來說，這實在很麻煩。

「等我們半個鍾。」鬼大聲說。

「今天爸爸和爹地的親密時間晚了一個鐘耶。」

「雲哥哥，親密時間是什麼？」

「小孩子不要問啦。」

「小云，你只比他們大一歲吧？」

「戴維斯，你答應我的玩具呢？」

「啊，今天天氣真好，來，我給你們做蘋果派。」

「戴維斯，你不要轉移話題哦。」

聽著孩子們的聲音越來越遠，雲鳩禁不住笑出來。20分鐘後，他們結束戰鬥，在浴室匆匆洗過澡，趕到客廳吃宵夜。

一家人坐在壁爐旁吃著蘋果派，戴維斯滿面笑容地說他是來接小云的。雲鳩挺驚訝，小云還不滿6歲啊。戴維斯說，因為基地這次統一訓練一批孩子，教父想提前接小云過去。

「那麼，你們想聽什麼故事？」雲鳩微笑地喝一口咖啡。

「我想聽爸爸和爹地18歲前的戀愛故事！」小云大嚷嚷。

雲鳩一愣，抬眼看向戴維斯，戴維斯在詭笑。

「為什麼想聽那一段？」鬼安慰地拍拍雲鳩的肩，一臉嚴肅地看著小云。

「因為戴維斯說那是很深刻的回憶。」小云一臉天真期待。

「換個故事吧。」鬼對小云發出警告的眼神。

「不，不用，就講這段吧。」雲鳩放下咖啡杯，靠在鬼肩上，「那真是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呢。」

雲鳩的講述是柔和而平靜的，三個5、6歲的小孩子聽得入了迷，臉上的表情隨著故事的起伏千變萬化。直到雲鳩的講述結束，三個孩子還深陷在這個激烈而痛苦的故事中無法自拔。對三個幼小的心靈來說，雲鳩與卓別鬼的戀愛史簡直就是悲烈的傳奇。

「好了，這個故事講完了。」戴維斯拍拍手，「都醒醒！」

孩子們回過神，雲鳩也回過神。孩子們都用憎惡的眼神瞪著鬼，鬼低下頭，把臉藏進雲鳩懷裡。

「你們不要這樣看著鬼。」雲鳩伸出手指搖一搖，「鬼已經為此付出沉痛的代價。我們再次相遇前的8年裡，鬼一直在忍受痛苦地折磨。有些事你們現在還小，還不懂。等你們長大了就能明白，以鬼當時的處境，他這麼做也是很正常的。」

「哼！壞爸爸！我恨你！」小云站起來就往外跑。

「戴維斯。」雲鳩看向戴維斯。

戴維斯優雅地點頭，瞬間出現在門口一把抱住小云。他抱著氣呼呼的小云走過來，雲鳩點點小云的鼻尖說：「向爸爸道歉。」

「不要！」小云別開臉，眼淚汪汪的。

「小云，爸爸並沒有錯，他只是想用另一種方式守護我。」雲鳩很嚴肅地說。

「那又怎樣！」小云滿臉憤恨，「如果他真的和雲姍姍結婚了，你們三個人不是要痛苦一輩子嗎？雲姍姍也很可憐啊，成為他利用的工具！」

小云的一番話把大人們都說呆了，沒想到一個不滿6歲的孩子會想到這麼深，這是誰教他的？

卓別鬼忽地站起來，把雲鳩放在沙發上，跑進臥室關上門。幾乎是立刻的，裡面就傳出隱忍地哭聲。

雲鳩嘆了口氣，示意戴維斯坐下，然後對憤憤不平的三個小傢伙說：「雖然不知道我的話你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