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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的保鏢,就像別墅裡養的德國黑背。他不但強悍,而且勇猛。不但能看門,還能暖床。他的廚藝很好,拴住了雲鳩的胃。唯一讓雲鳩不滿的,是他硬給他戴上的項圈——一枚不起眼的戒指。
新年,雲鳩回家了。
「表哥~」穿著火紅性感芭比裙的常蕊兒,將她飽滿的胸脯貼在雲鳩身上,嗲嗲地說,「帶我去賭場玩玩嘛~」
「我不喜歡去那種地方。」雲鳩紳士地微笑,輕輕攬住她柔軟的腰。這個小sao貨每年過年都會勾引他,她胸前那兩顆真軟。
「帶我去嘛,人家的零用錢好少啦~」她努力擠過來,她的胸脯在雲鳩胸膛上擠扁了。
「如果死老頭同意的話。」雲鳩揚起一個邪笑。今年的拉斯韋加斯應該很有意思,聽說那裡最大的賭場麥高德換了個很強悍的老闆。
「爺爺!爺爺!讓表哥帶我去賭場玩吧!」兩團雪白的肉蹦跳著衝向雲海。
雲鳩端起酒杯,斜一眼那隻鬼。那隻鬼垂著眼,殭屍一樣站著,臉都青了。鬼的樣子真讓他開心。
雲海不敢看雲鳩,對常蕊兒說雲鳩的事他不管。常蕊兒又跳回來,在雲鳩身上拼命擠壓她的胸脯。雲鳩自認為是個紳士,當然不會冷落小美人地撒嬌。
☆、第三十七章
繁華的拉斯韋加斯擠滿了旅客,這裡的冬天不太冷。下了飛機,乘上前往酒店的專車,常蕊兒坐在雲鳩大腿上拼命發嗲。她塗著豔紅唇膏的嘴唇邊有顆美人痣,顯得特別風騷。
卓別鬼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一雙鬼眼發紅地盯著後視鏡,額頭上暴出好幾根青筋,看起來就像一隻將要發瘋的猛獸。雲鳩攬著懷裡的一團肉奸笑。
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常蕊兒就衝進雲鳩的房間,拉著他衝向旁邊的麥高德賭場。
柔和的燈光,吵雜的人聲,各色面板的賭徒。穿著性感bra的女侍者,舞臺上瘋狂扭動屁股的舞蹈女郎,各種賭桌器械。這是一個令人瘋狂的金錢地獄。
「啊——贏了!我又贏了!表哥!我愛死你了!」贏了大堆籌碼的常蕊兒發瘋地蹦跳著摟住雲鳩的脖子,在他嘴唇上狠狠地親一口。
雲鳩嫌惡地皺皺眉,想拿出手帕擦嘴。一隻充滿怒氣的大手忽然掐住他的臉,拿著手帕拼命擦,似乎要將他的嘴唇擦爛掉。
「嗯……」雲鳩瞪他一眼,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垂下去。「好痛。」摸摸嘴唇,又燒又痛,顯然已經被這隻吃飛醋的鬼弄腫了。
「先生,我們老闆想請你過去談一談。」幾個黑人撥開人群來到雲鳩面前。
「表哥!」常蕊兒恐懼地抱住雲鳩的胳膊。
雲鳩歪歪頭,「似乎贏得太多了。」
「不,三千萬美元不算多。」站在最前面的大猩猩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這邊請。」
這裡不是客房,是一間很大的地下室。雲鳩的別墅裡也有這樣的地下室,動私刑用的。周圍站著很多人,有黑人,有白人,還有黃種人。他們都穿著黑西裝,一臉笑意地看著中央的空地。
常蕊兒渾身赤luo地跪趴在空地的棉墊上,身體所有洞都有一根東西進進出出。她的表情並不痛苦,反而很享受。她不停地哼吟著,興奮地扭著腰,嘴角那顆痣上掛著乳白色的粘液。她胸前的兩團白兔劇烈跳動著,好像隨時都會甩出去一樣。
圍觀的人都把自己硬起來的東西掏出來tao弄,用飢渴的眼神盯著常蕊兒雪白的身體,他們都等著shang她。
「先生,輪到你了。」一隻黑手壓在雲鳩肩上。
地下室有很多房間,都是動私刑或者關押用的。雲鳩被帶到其中一間。這個房間裡有一張很大的床,牆上掛滿了□用具。
「那麼現在請你脫光衣服。」黑人笑得很邪惡。
雲鳩聳聳肩,很配合地脫光衣服。
幾個黑人走過來把他拖到床上按住,扳開他的腿。一個狗熊一樣的黑人伸出粗大的手指探向他的下面,「天吶,這裡真漂亮。」
「不要碰他!」「呯呯!」被綁住的卓別鬼發飆了,鬼眼通紅地掙斷繩子撲過去。黑人們掏出槍,雲鳩瞪起眼睛,心臟急速跳動,洶湧的力量爆發出來。
「啊啊啊!」黑人們慘叫著,他們拿槍的手腕全被扭斷。他們抱住斷手摔在地上,痛得滾來滾去。
「呼——呼——」卓別鬼喘著粗氣脫掉風衣裹住雲鳩,氣急敗壞地吼:「你到底在玩什麼!」
「很好玩啊。」雲鳩很開心,「這次的遊戲夠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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