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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鳩認識,18歲那年他醒過來時就是躺在這裡。
「我們在基地?」雲鳩想坐起來。
卓別鬼按住他的肩膀,「老實躺著。要不是在基地,你早已經死了。」
「我怎麼來基地的?」時間上根本來不及吧。
「除了戴維斯還有誰能這麼快?」卓別鬼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小白碗,舀了一勺東西遞到雲鳩嘴邊,「吃藥。」
雲鳩乖乖地吃藥,這藥真苦,苦得他呲牙咧嘴。
「良藥苦口。」卓別鬼好像怕雲鳩不願意吃,警告他說。
「我又不是怕吃藥的小孩。」雲鳩笑說。
卓別鬼也笑笑,繼續喂他吃藥。「教父很生氣,正在和你爺爺談判。」
「是麼?」雲鳩挺驚訝,張嘴吃藥,「我的事教父都出面了,我的面子好大啊。」
卓別鬼好笑地搖搖頭,「什麼你的面子大,是因為三番兩次送你來救命,教父沒耐心了。」
「是哦,換我也煩了。」雲鳩聳聳肩,帶動胸口的傷,痛得他流眼淚。
卓別鬼一皺眉,惱火地說:「別亂動!」
「我錯了。」雲鳩乖乖地張大嘴。
卓別鬼無奈嘆氣,「真想就這樣把藥給你倒進去。」
「那就倒唄。」雲鳩做個鬼臉。
「呵呵呵……」卓別鬼一陣輕笑。
「對了,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太好笑了。」雲鳩急忙說。
「什麼夢?」卓別鬼拿著手帕給他擦擦嘴角。
「我夢到你對我說要和我姐姐結婚,你說好笑不好笑。」雲鳩笑著說,「姐姐七年前就嫁到美國了,怎麼可能跑回來跟你結婚啊,哈哈哈……」
卓別鬼落下笑容,忐忑地垂下眼睛,低聲說:「你18歲那年,我確實差點成為你的姐夫。」
「啊?」雲鳩呆了。
「等你想起以前,就知道那時發生了什麼事。」卓別鬼把藥碗放在櫃子上,塞進雲鳩嘴裡一塊糖。
「切,又是這句話。」雲鳩無聊地翻個白眼,「要是能想起來就好了。」
卓別鬼搖搖頭,「我希望你永遠不要想起來。」
「為什麼?」雲鳩很奇怪。
「因為那不是好的回憶。」卓別鬼站起來走到透明牆前,神色憂傷地看著那片豔麗的花園。
雲鳩再也沒有說笑的心情。想起在木屋的時候,鬼那麼痛苦,他那失去的記憶看來真不是什麼好事。
「只要以後我們幸福就好了,管它以前發生了什麼。」雲鳩大聲說,「人生應該往前看,不能總活在過去!」
「你說的對。」卓別鬼轉過身,笑容重回他的臉上,「那時候很多人也這樣勸我們。」
「別提什麼那時候。」雲鳩伸出手,「快過來,你是我的。」
卓別鬼揚起欣慰的微笑,走過來坐在床邊,虔誠地握住雲鳩的手,「我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雲鳩撅起嘴。
「你也是我的。」卓別鬼低下頭親吻。
雲鳩在基地養了一個月,有半個月時間是躺在床上度過的。雖然胸口中槍這種傷對FL來說並不算嚴重,但醫生說他貧血嚴重,又勞累過度,需要多休養一陣子。所以雲鳩很安心地住在這裡,和卓別鬼享受一下平靜安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墮落生活。
卓別鬼的傷早就好了,連疤痕都沒有,這自然是FL神奇醫術的功勞。雲鳩養傷的日子有很多FL的老朋友來看他,戴維斯是第一個跑來的。他說他那一年的酬勞可以慢慢支付,不著急。
卓別鬼很不高興,說他可以代替雲鳩支付酬勞。戴維斯優雅的回絕,他說:「我們血族可是美食家,並不是隨便什麼人的血都可以買動我們為之效勞的。小鳩的血蘊含著甜美的能量,血中有他執著的性格,是無上的美味。所以,只有小鳩的血值得我效力。」
卓別鬼的臉黑得像鍋底。
戴維斯話鋒一轉,一臉邪笑地看著他說:「聽說小鳩勞累過度,需要多休養。請問卓別先生,小鳩為什麼會勞累過度?」
卓別鬼的臉更黑,轉身出去了。
「噗……」雲鳩噴笑,搖頭說:「戴維斯,你可真會挖苦人。」
戴維斯自戀的欣賞自己黑得發亮的長指甲,「美妙的8天蜜月期,卓別那壯碩的身體沒有把你累死真是奇蹟。」
「是啊,」雲鳩笑呵呵地靠在枕頭上,「鬼在xing愛方面真的很勇猛,我被他折騰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