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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養孩子，實在不行就代孕母親唄。”居文興隨口接道。

“收養好說，代孕母親？你去會碰那女的？”王軍可不相信居文興會去。

“不是有精子與卵子銀行嘛。用你的精子與銀行中的某一卵子再找個陌生的女的生就行了。”居文興覺得沒什麼好煩惱的，這事很簡單。

“有這事？你在哪聽到的？”王軍可從來沒有聽過這方面的事。不是王軍訊息不靈通，是這個時代真的沒有出現過這方面的先例。

“哈……哈（─。─｜｜｜。”乾笑。

“一位M過朋友無意中提過的，不過現在的技術還沒有成熟，要等幾年的才行。你現在才畢業，有什麼好擔心的。擔心這些還不如好好地看看上個月的財務報表。”遞上財務報表，轉移話題。

“……”看報表中。

第十七章

畢業後，鄒晨剛開始的時候進了一家廣告公司工作。王軍他們的公司沒有涉及廣告設計方面。

勤勤懇懇地工作了一個多月，看著就要過試用期了，經理找了一個藉口辭了鄒晨。原來是鄒晨提出的某個設計思想與公司裡也是剛來沒有多久的經理的一個遠房親戚的設計思想相似度90％。經理認為鄒晨是抄襲，辭了他。

鄒晨為此傷心鬱悶，在家待著不想出門。王軍知道鄒晨不會幹那種抄襲的事，多半是鄒晨與那個人在聊天的時候說過那設計思想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抄襲者吧。沒有口頭安慰，這一關是要鄒晨自己過的。

現實社會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美好，不是你對別人好別人就能一定會對你好的。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王軍休了假在家陪鄒晨。會做一些愛吃的菜或者讓鄒晨陪著自己去爬爬山，愛人要求鄒晨不得不答應，幾天下來鄒晨也漸漸想通了。

“內衣多帶幾件吧，萬一下雨就沒得換了。”工作前幾天都趕好了，原本打算今天去周邊城市逛逛的，參加的是旅遊團，團費都交了。居文興突然邀請王軍與鄒晨一起去蔡青山家那邊玩玩。自從開了公司四個人聚在一起玩的機會是真的很少了，與旅遊團說了聲，也沒有要求退錢就同意了去蔡青山的家。

現在王軍、居文興開公司，鄒晨是自由設計人員，蔡青山是法官，大家平時都很忙的。

“好的。錢包、充電器、衣服。行了都整理好了，放好吧。”鄒晨把整理好的包遞給王軍。王軍接過放到戒指裡去，各人身上只留了一點現金就好了。

“下樓吧，車到了。我與爺爺再說一聲。”鄒晨接了蔡青山打過來的電話後說道。

“行。走吧。”剛才在鄒晨接電話的瞬間，王軍把放在床頭櫃裡的蘋果味的潤滑劑放進了戒指中，上前拉著鄒晨的手，下樓。

蔡青山的家鄉屬於山裡小村，空氣很新鮮。蔡青山的父母也很好客，兩天的觀察下來王軍確定蔡青山的父母知道蔡青山與居文興的關係。有點不可思議，看著蔡青山的父母也不是那種開放的人啊，急需諮詢經驗。

“呵呵，哪有那麼容易。我當時可是生生地受了爸媽的幾巴掌，最終也承諾過幾年後會給蔡青山留個小孩，男孩。至於我家那邊，不談也罷。”喝了口酒，居文興回道。

怪不得，某次休了好幾天的假。

“你們那邊吶？坦白了沒？”

“坦白了，我家這邊上次說過，要留後。他家那邊還在觀望狀態，也沒有說反對也沒有說同意。愛理不理，很冷淡。”一口喝乾杯中的啤酒。

“哦？冷處理。這事兒更難琢磨了。不過節假日什麼的多回去看看，會好的。”

“呵呵，承蒙吉言。”

各自有事，玩了幾天幾個人的手機就沒有一天不響的。

返回的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好在他們開的是悍馬，耐撞。他們是好好地遵守交通規則的，是那輛寶馬突然撞了過來的。

撞過來時，鄒晨第一時間護住了王軍的頭，自己的頭倒是狠狠地與門了一下。居文興與蔡青山坐在前排，繫著安全帶情況還好。

“鄒晨！鄒晨！你說話啊！”王軍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鄒晨已經暈過去了，心痛、無助。

鄒晨的座位正好是車撞來的這邊，車門已經凹下去了，鄒晨的腿被壓在門與靠椅之間很難拿出來。救護車、消防車很快趕來了。

救護車、消防車的警報聲以及後面被波及到的車輛的喇叭聲，現場一片吵雜。

王軍、鄒晨上了救護車很快去了就近醫院，居文興與蔡青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