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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開始各種腦補了,這一點蘇小折和蘇墨很像只要兩眼放空盯著前方那明顯就是在腦補,而且腦補的方向總是很奇怪。
為了避免自己被往奇怪的方向腦補,白煌於是繼續補充道:“上官浩宇他師兄認為人有人道,妖有妖道,各行其道是最好的。這要是他幫我偷回半顆元丹的原因。”
還以為師兄是好人呢,現在看來就是個封建思想的老頑固。蘇墨不屑地“切”了一聲,他不得不承認,他對師兄那句‘人有人道,妖有妖道,各行其道是最好的’很有意見。門當戶對神馬的最討厭了。
蘇小折也很不滿,爪子牢牢勾著蘇墨的衣服道:“誰高興和誰在一起,關他什麼事。”
白煌無精打采地趴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覺得實在有些不好消化,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上官浩宇的師兄來了覺得格外不安。
蘇墨帶著蘇小折在門前的臺階上坐下,伸出手安撫地摸了摸白煌柔順的白毛,聲音輕輕地安慰道:“沒事的。”
蘇小折難得的沒有吃醋,依舊蹲坐著,眼睛看著前方的星星。
白煌嘆了一口氣,突然有些傾訴的慾望,它今天格外得不安:“他說喜歡我,就是我下午給他送藥那會兒。”
蘇墨沒有打斷它,他看得出來白煌其實不是需要向自己諮詢什麼,於是便只是靜靜聽著,手不時沿著白煌的毛撫摸一下。
白煌說得很亂,彷彿記憶紊亂一般:“我咬了他,我討厭他陰陽怪氣地對待我。我被他帶回來時,他也沒有要求我做什麼馭獸該有的義務,他是任我自由發展的。”
“我不知道他那天發了什麼瘋,被開膛破肚很疼,我那時好像是哭了。我從來沒看過上官浩宇哭,不是因為他是撲克臉,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笑得雖然很淡但是很漂亮。”
“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他,但是……”白煌說道這裡頓了頓,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我還想去找之言,我找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找到,我想守著之言過一輩子,我不能放棄。要不然,這麼久算什麼?”
蘇墨認真地聽著,突然感到了無限的悲涼,如果有一天蘇小折也是帶著這樣的執念去找尋他,從而錯過了身邊的幸福又該怎麼辦?
白煌像是終於舒出一口氣一般,慢慢站了起來,眼神堅定起來:“我等上官浩宇好了,我就離開這裡,我想去找之言。”
這句話一連重複了兩遍,反倒像是催眠自己。
蘇墨不由問道:“他要是變了呢,我是說,變得不像你認識的那個之言呢?”
“不會的”白煌立刻搖了搖頭,堅定地重複了一遍“不會的。”
蘇墨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插手,畢竟這是白煌和上官浩宇之間的事情,也許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好好解決,旁人插手不過徒增煩惱。
而沒有人注意到,這場對話已經被不在場的兩個人聽得清清楚楚。葉雙行手上一揮,充當水鏡的臉盆立刻恢復正常,葉雙行絮絮叨叨道:“師弟,我早就和你說了,妖精不可信,他們天生冷清冷心,你又何苦一定要為著這隻狐狸盡毀道行呢?師傅早就說過你是我們幾個中最有修仙天賦的,你要是能潛心修行,早就可以飛仙了。”
“咳咳”上官浩宇依舊盯著臉盆,使勁咳嗽著,他的小狐狸總是那麼固執,“咳咳……哇……”一口紅色液體從嘴裡噴湧而出,沾染了臉盆裡清澈的水。
葉雙行原本還在想怎麼勸自家師弟,突然面前的臉盆裡裡的水就變成血紅色,葉雙行慢慢回過頭果然看自家師弟正捂著嘴,指縫間一點點紅色滲透出來。
“師弟!師弟!”葉雙行不由焦急地叫了出來,可是上官浩宇只是擺了擺手,臉上泛起一絲疲憊,道:“師兄,沒事的,我只是一時間有點難受,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葉雙行小心地將人扶到床上躺好,又替上官浩宇把起脈來。修道之人一般都會些醫術,也不知道這是何時流傳下來的,反正他們這一支醫術都不弱。
然而這一脈把下去,葉雙行才不由大驚失色,上官浩宇的脈搏時強時弱,有時甚至感覺不到。這種脈象分明是受了重創,傷重之相。
“你老實和我說,究竟怎麼回事。”把完脈葉雙行便將上官浩宇的手腕塞進被子裡,對方現在極其虛弱,是禁不起一點點刺激了。想到這裡,葉雙行不禁有一點懊惱自己剛剛那麼心急地逼上官浩宇認清現實了。
上官浩宇嘴邊還糊著血,看起來極其恐怖,聽著葉雙行的問題,掙扎著笑了笑道:“只是被蛇精和花精聯合打傷,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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