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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唯一的聲響只有兩人走在雪地上發出的“沙沙”聲。
路並不長,上官浩宇很快便看到溫暖的光線從蘇墨的房間裡透出來,隨之印出來的還有蘇墨倒映在窗上的投影。
白煌風風火火地推開門,對還坐在床邊換了一隻手貢獻給嚴昊清做冰枕的蘇墨道:“上官浩宇來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聽得蘇墨渾身不對勁,這話簡直是像讓自己去見皇帝的架一般。蘇墨無力地示意他看自己的手,輕聲道:“讓他進來吧。”
白煌聞言奇怪地回頭道:“奇怪啊,他剛剛一直跟在我後面的啊,他去哪裡了?”這個問題在白煌出門去尋上官浩宇時得到了解答。
上官浩宇正站在屋邊靜靜望著蘇墨房間的窗戶出神,白煌快步走上前拽了拽上官浩宇的袖子,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上官浩宇還有些迷茫,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白煌的臉,嘴裡還唸叨著:“看上去很溫暖。”白煌的臉慢慢燒起來,卻也沒有躲開。然後顫抖的指尖卻在白煌的臉頰一厘米處頓住了,上官浩宇慢慢收回自己的手,對僵住的白煌視而不見拐進了屋裡。
屋子裡溫度很高,蘇墨見到他來了,臉上是毫不遮掩的著急,急急忙忙地道:“上官,你有藥嗎,我怕再燒下去昊清就要燒傻了,我的手都被他腦袋烤燙了。”
上官浩宇走上前看了一眼因為難受而死死咬著下唇的嚴昊清,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道:“他燒得很高。”
蘇墨立刻點點頭,他現在覺得就算往嚴昊清腦袋上放只雞蛋,說不定都會立刻孵出來一隻小雞。
上官浩宇上前幾步,在蘇墨還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狠狠掐著嚴昊清的下頜迫使對方將嘴張開,塞了一顆藥進去。
嚴昊清處於半昏迷中,連最基本的反抗力都沒有,雖然知道有人往自己嘴裡塞了個東西,但是沒有力氣將東西吐出來,何況那個東西清清涼涼的東西含著挺舒服的。
在一旁留心觀察著的蘇墨也放下一顆心來,嚴昊清一直死死皺著的眉毛總算鬆開了,蘇墨心疼地揉了揉嚴昊清的腦袋,又轉身對上官浩宇感激道:“謝謝了,這樣子就好了?”蘇墨經歷過這些事情,對神奇的法術已經崇拜到了盲目的地步。
哪知上官浩宇凝重地搖搖頭道:“不是,這只是暫時幫他壓制一下,省得他真的燒傻了。”
“啊”蘇墨傻眼了,有些無助地看向白煌,腦子裡想得是:白煌,你介紹的這個奶媽好像不是很靠譜啊。
不等白煌開口和上官浩宇交談,上官浩宇已經開口為三人指了條明路:“你們現在帶著嚴昊清下山吧,燒這麼高,還是去醫院看看。”
白煌聞言立刻不可置信地看向上官浩宇,從他認識死人臉起,他們就沒去過醫院、沒找過醫生,都是用的上官浩宇自己練得藥。這貨居然現在讓自己去找醫生,白煌覺得無比荒唐和好笑。
但是蘇墨沒有笑,只是很擔心的樣子,聽著上官浩宇的話,將嚴昊清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往背上一甩背好,向上官浩宇道謝。
上官浩宇看了一會兒蘇墨有些蹣跚的步伐,對愣在一邊的白煌道:“你不和他們走?路上很黑還有雪,蘇墨帶著嚴昊清肯定很不方便。”
“你不願意幫他們?”白煌道。
上官浩宇搖了搖頭道:“我已經在幫他們了,你們已經在山上呆了很久,現在下山也很好,何況……你不是答應了師兄,等嚴昊清變回來就離開的。”
白煌臉上一僵,眼睛裡的怒火猛地燒了起來:“你和你師兄是說好的,你在趕我走?”
上官浩宇沒有否認,而是遞給對方一個袋子,道:“你我也算主僕一場,今**下山,我們怕是不會再見,我也沒什麼好給你,這個袋子裡放著你的半顆元丹,今日還給你,我們就此算作兩清吧。”
白煌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小小的如同錢袋一般的東西,喉管裡嘶嘶作響,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動物一般絕望而又瘋狂,原始的獸性從身體裡匯聚,白煌的眸子漸漸染上殺意。這個玩弄他於股掌之間的男人,想要殺了他。
上官浩宇似乎對白煌強烈的殺意視而不見,手依舊穩穩地捏著小小的布袋,像是妥協一般地嘆口氣道:“若你還想回來找我,待得七八十年,你決定不再去找之言的轉世,你便來,我還在迎翠山上等你。”
許久未曾想起的名字,讓白煌暴躁的內心瞬間平復下來。是了,是他一心要離開去找之言的,他即將願望達成為何要生氣。
白煌伸手從上官浩宇手裡接過那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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