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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匆匆地把畫面最小化,然後趿拉著拖鞋就去開門。
我以為是白翌忘記拿錢包,他說要去買些年貨回來,雖然只有兩個人過年,但該有的東西還是需要的。我對這些不講究,也懶得大冬天出門,就獨自一個人貓在家裡折騰自己的網路遊戲。
搔著有些長了的頭髮,我邊拉門邊說:“你煩不煩啊,我這裡正關鍵呢……”然而開了門才發現,那裡站得根本不是白翌,而是一個清瘦的女孩子。一頭齊肩的長髮,穿著黑色的呢絨大衣,圍著白色的圍巾,看著挺秀氣,就是臉色蒼白了些,沒什麼生氣。
我一看是個陌生女孩子,連忙改口道:“哎喲,不好意思!這不,我以為是我朋友,你找誰?”
我很確定她不是來找我的,因為長那麼大,還沒有哪個姑娘主動來找過我。果然,她開口說:“我是來找白翌的,聽說他就住這裡……”
姑娘的聲音很好聽,但一聽是找白翌的,我心裡怎麼就那麼不是滋味。我把這個歸結為眼紅,不過人家都找上門了總歸要答應下,於是我笑了笑說:“白翌他出門買東西去了,現在不在。”
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為難。剛才就說這姑娘很秀氣,眉頭一皺,感覺有一種病態的美,好比那林妹妹。我心頭一軟,立馬接著說道:“要不你進來等等他?他估計快回來了。”
她微微踮起腳,往屋子裡看了看說:“好的,我叫趙芸芸,是越劇學院的學生,聽說白翌對一些……一些怪東西特別在行,所以來找他幫忙。”她看了我一眼,細聲細氣地解釋,眉頭倒是漸漸鬆開了。
又是學唱戲的!難怪聲音軟綿綿的。怎麼白翌就認識那麼多學戲劇的女孩子呢?這小子,不是成心氣我麼!我哦了一聲,側過身子,示意她先進來再說,外面天寒地凍的,一個姑娘家冷得直呵氣,不能讓她一直待在門口。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我叫安蹤,是白翌的同事和室友,你先進來坐坐,他很快就回來了。”
趙芸芸抿了抿嘴,也沒怎麼推脫就進了屋子。屋子裡開了空調,她進屋後脫下圍巾和大衣放在一邊。我在後面覺得納悶,這姑娘看著也沒什麼奇怪的,怎麼又是為了那檔子莫名其妙的事找過來呢?
不過她的圍巾解開時,我一眼看過去,發現她的脖子上隱約有條紅色的東西,想再仔細看的時候高高的毛衣領子把脖子給遮住了。我也不能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的脖子看,非得被人罵流氓不可。也許那是人家掛的玉佩穿線,是我疑神疑鬼也說不定。
她看了看屋子,笑著開口說道:“沒想到男生的房間其實也挺整潔的。”
我給她泡了一杯茶,尷尬地摸摸腦袋道:“其實全是白翌整理的,他有些潔癖。”敢情您心中的男生屋子就該和狗窩一樣,襪子掛在門樑上的?我在心底嘀咕一句。
把茶遞過去,她伸手來接時,我又發現她的手腕上也有紅色的東西,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想要仔細看的時候她已經把手腕縮排了黑色毛衣中。奇怪了,這姑娘本命年麼?掛那麼多紅繩。
趙芸芸秀氣地抿了一口茶,感覺少許暖和之後又開口說:“我是經我們的老師白月靈介紹,她是白翌的姑姑,聽說白翌對一些……”她壓低聲音,握杯子的手緊了緊,然後咬著嘴唇,半晌才說道:“聽說他能夠驅鬼辟邪,正好我遇到了一個大麻煩,如果不來求他的話,我怕……我……”
就在這個時候,門嘎吱一聲開啟,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女孩子突然像受到什麼驚嚇一樣,恐懼地回頭看著門,直到白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她才舒了一口氣。我倒是沒有被嚇到,猜到了多半是他。
白翌拎著很多東西,頭也不抬就對我喊道:“過來搭把手,重死我了!叫你一起去,你就顧著玩遊戲。”
我走過去,接過兩個袋子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靠,你看見過倆男人一起逛街買年貨的麼?人家都是媳婦挽著老公,女兒挽著父親,哪有兩個大男人走一起的?”
白翌瞥了我一眼,冷笑兩聲:“你要是我媳婦,我也算是八字倒黴到家了!”
我想要繼續回嘴,坐在裡面的趙芸芸咳嗽幾聲,估計是聽到了我們這種無厘頭的對話。白翌探著腦袋問我:“屋裡的是誰啊?怎麼聽聲音像是個女的。”
這個時候趙芸芸才走出來,對著白翌低頭小聲說:“我叫趙芸芸,是白月靈老師介紹來的,希望白先生能幫幫我。”
白翌挑了下眉毛,然後立馬就恢復了他那張撲克臉,只有我在他旁邊聽到他低聲地嘀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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